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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凭着她的韧劲儿和聪慧,在那个场子里干了三年。</p>
不出台,不坐台。</p>
会喝酒,会敬酒,但从不喝别人递来的酒,只开新酒。</p>
傅澄海毫无疑问,也对这样的沈婳产生了兴趣以及X趣。</p>
这是自他患病以来,头一次感觉到,一个男人应有的生理反应。</p>
沉寂依旧的血液,全身都在调动,向来体凉的他,感觉自己像发烧了。</p>
连肖衡都觉得奇怪。</p>
傅澄海服用的治疗药物是帮他控制住了诸多精神症状,但代价也是巨大的。</p>
他的某种功能,或者说欲望,会很低很低,甚至会消失。</p>
肖衡说,这对一个男人的影响是巨大的,让他想好利害,做好取舍。</p>
傅澄海毫不犹豫选择治病,因为他需要变得像正常人一样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不是成为别人眼里的“疯子”。</p>
至于其他……都是次要的。</p>
所谓男人的自信,男人的尊严,似乎都被他抛诸脑后。</p>
傅澄海的理智和克制,让肖衡油然而生一种敬佩。</p>
如果换做别人,或许根本不会有如此干脆果断的决断,他们只会犹犹豫豫,难以抉择,耽误精神症状的治疗不说,到头来要么懦弱的接受事实,要么因为疯病无人关心,被所有人抛弃。</p>
沈婳的出现,无疑给了傅澄海前所未有的轻快的感觉。</p>
肖衡给出的解释是,有研究表明,情侣一起睡,可以提升睡眠质量,傅澄海大概是身体比心还先意识到他对沈婳动了心。</p>
当然,傅澄海自然不会承认,他对沈婳的“一见钟情”。</p>
只是,现在傅澄海不承认都不行,他对沈婳,有天然的迷恋和依赖。</p>
肖衡正色问:“你怎么和沈小姐说的?又骗她了吧?”</p>
傅澄海垂眸,极没有底气,“不想她知道。”</p>
“怕她知道你的情况,离你而去?”</p>
“不止,”傅澄海说:“她最烦吵架,和情绪不稳定,如果她知道我的情况,一定会觉得我一直都在骗她,假装自己是个温柔体贴且情绪稳定的人。她大概也不喜欢撒谎的人。”</p>
“你从一开始就不该瞒她,”肖衡说:“你知道你的行为有多恶劣么?你这是骗婚。又隐瞒病情,还要不了孩子。哪个女人能接受这些呢?”</p>
傅澄海垂首,似乎也陷入一种深深地自责中。</p>
“怪我,”他说:“当初是我拉她入这场局的,我只想……”</p>
只想查顾朗的事。</p>
“我没想那么多,”傅澄海改了语气,其中充满了遗憾。</p>
“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脑子一抽就领人家结婚了?”肖衡说:“家长也不见,连我们这些朋友也不告知,你不会就单单看上人家的外表,没过脑子就想着先下手为强了吧?”</p>
“不是,”傅澄海欲言又止,“这件事和你说不明白。”</p>
“有什么说不明白的?是你从来都不肯和我们说,有什么事,你次次都一个人消化,你压力不大,谁大?”</p>
“我……”傅澄海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有些事,不能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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