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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辞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放心,哥哥不会走的。”
李绵绵点点头,缓缓将门关上。
她脱掉外套,正打算脱里面的时候,动作微微顿了顿。
“哥哥,”她凑近门缝,“你还在吗?”
“在呢。”外面立刻传来顾晏辞的声音,“乖,哥哥不走。”
“嗯。”李绵绵安下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地觉得眼眶有些发胀,鼻尖也酸涩得厉害。
明明刚才一个人在洗手间漱口的时候更加心有余悸,但她并没有想哭。
此时已经不那么怕了,她却特别想哭。
顾晏辞在门外等了十多分钟,李绵绵才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眼睛肯定很红,于是没等顾晏辞询问,她就主动开口:“这个眼线刺得我眼睛好疼啊。”
说着还作势要去揉。
“别乱摸。”顾晏辞及时拉住她,“先去洗洗。”
“好。”
李绵绵听话地放下手。
然而在水龙头底下搓了半天,她脸上还是有些残留。
化妆的同学只管画不管卸,没有卸妆水,现在这程度已经是极点了,她只能晚上回家再让蓝清婉帮自己洗。
走出洗手间,顾晏辞还站在原来的位置。
他今天穿着白色的体恤衫,外面是件夹克,看起来很清爽,很有活力。
就是这样清爽有活力的他,令李绵绵感觉无比亲近。
不仅仅是安心和倚靠的亲近,还有……
仿佛能够被他救赎的那种亲近。
李绵绵有时候觉得,自己心里其实住着一个恶魔。
这个恶魔想狠狠撕咬一切欺负过她的人,想把那些人推下悬崖,看他们一边大声呼救,一边无力地坠落下去。
这个恶魔令她感到恐惧。
甚至有时候令她觉得错乱。
让她偶尔做梦的时候,会在梦里看见一年多以前的那家人,被她推下悬崖的场景。
不过还好梦醒之后她能够很清醒,知道自己没有力气推动一辆坐了三个人的汽车。
李绵绵倏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扑进顾晏辞怀里哭的时候,他动作很轻地拍自己的背,特别温柔地跟自己说:“都过去了。”
就是在那次哭完以后,她才逐渐开始不再做噩梦。
可今天的事情,让她感觉自己可能又会做噩梦。
做那种把马金赛推下悬崖的噩梦。
好在,顾晏辞就在这儿。
他就站在自己面前,用那种似乎可以包容一切的目光看自己。
李绵绵深深吸了口气,走到顾晏辞面前,抬起头问:“哥哥,我能抱你一下吗?”
顾晏辞垂眸看着她。
无端地,他又想起许霆墨的话。
但他只迟疑了短短几秒,便点头道:“行。”
喜欢就喜欢吧——他在心里想——她年纪小,正是青春期情窦初开的时候,等以后上了大学,她肯定就忘了。
其实最初听见许霆墨那段话的时候,顾晏辞有想过要不要和李绵绵保持距离。
后来他也尝试过,但实在太难了。
他不可能在看见李绵绵被欺负的时候无动于衷,也不可能在她需要安慰的时候开口拒绝。
许霆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又不是他的妹妹,他当然不知道心疼。
得到了应允,李绵绵便上前两步,将自己深深埋进他怀里。
“哥哥。”她低声说,“你身上好香。”
“嗯?”顾晏辞温声说,“应该是洗衣液的味道。酒店里的洗衣液味道很重。”
李绵绵没说话。
不是洗衣液的味道,她想,这就是顾晏辞身上的味道。
像夏天时吹过来的晚风,润的,暖的,温柔的味道。
闻着这个味道,她无意识地在顾晏辞身上蹭,忘了自己脸上还脏着。
等她想起来,顾晏辞雪白的T恤上已经是她留下的污迹,有黄色的粉底,还有黑色的眼线。
“糟、糟了……”她扯住顾晏辞的衣服下摆,哭丧着脸问,“怎么办啊?”
顾晏辞弯了弯嘴角:“没事。”
李绵绵急道:“这个可能洗不干净的!”
“那就不要了。”顾晏辞无所谓地掸了掸衣服,“这个不贵。”
李绵绵:“我给你赔一件。”
“哥哥哪要你赔?”顾晏辞啧了声,“你不用管。”
“……”
李绵绵盯着那块污渍看了许久,忽然问:“你为什么不生气啊?”
“嗯?”顾晏辞挑眉,“我为什么要生气?”
李?喉咙梗了梗,低声说:“好像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
“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生气?”顾晏辞问,“怎么你觉得哥哥是炸药包吗?动不动就要生气发火?还是你觉得哥哥特别小心眼儿?”
“我哪有!”
李绵绵瞪他一眼,再次扑进他怀里,还恶意地在他衣服上使劲蹭:“你不生气就算了!”
“……”
顾晏辞轻叹一声,心道这小姑娘果然是进入叛逆期了。
不过这都是小事,以李绵绵的性格,即便叛逆估计她也就是偶尔闹个别扭。
这些他都不在意。
只是——
顾晏辞想起先前那个胖子,又低头看向李绵绵。
她刚被找回来的时候,皮肤又黑又黄,还瘦,像根竹竿儿似的。
养了快差不多快两年了,这姑娘不仅皮肤变白了,连身高都窜了一截,确实很容易招男同学喜欢。
像许霆墨那样藏在心里的便罢了,怕就怕再来几个胖子。
思及此,顾晏辞开口唤道:“绵绵。”
顿了顿,他拍拍她的背,又含笑改口:“木木。”
李绵绵闷闷地问:“干什么?”。
“以后哥哥每天都来接你放学,”顾晏辞低声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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