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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contentadv"> 尽管明知道这其中有猫腻,但严世蕃也没有对此太过于上心。
现如今,严世蕃已经到了自顾不暇的地步,对于他来说,眼下最要紧的事,便是治好严嵩的“呆症”,不让形势继续恶化下去。
除此之外,还得尽可能地擦干净屁股,不让徐阶抓住把柄。
眼下,严世蕃连自保都成问题,又如何能够抽出精力,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呢?
不过现如今,情况就不同了,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严嵩的“呆症”疑似痊愈,不,严嵩压根就没病!
虽然严世蕃并不清楚,严嵩为何要装病,但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机会来了。
原因无他,这件事发生在松江府,无论如何,身为内阁次辅的徐阶,也脱不了干系。
就算这件事与徐阶无关,严世蕃也可以想方设法地,把事情从徐阶背后的家族身上扯,然后顺理成章地牵连到徐阶的身上。
要说徐阶对自己背后家族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这换作谁来也不会相信。
徐阶本人固然清廉自守,无懈可击,但他背后的家族就不一定了。
只要有心,没什么不能够拿来做文章。
另一边,书房内。
待严世蕃离开书房以后,严嵩的眼中,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只见其来到书架,将那本详细记录有徐阶背后所在的家族,兼并土地、枉顾律法、为祸乡里等罪状的卷宗取出,用枯瘦的手,细细抚摸着。
“徐阶啊徐阶,不枉我严嵩煞费苦心,装病这么长时间,总算是被我逮到机会了!”
“正如我先前说的,你背后所在的家族,兼并的不仅仅只有百姓的土地,还有卫所的土地。”
“恰巧这次松江府那边,发生了暴乱,我倒要看看,这次你怎么逃!”
严嵩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无比冷峻。
……
与此同时,高拱位于京城内的宅邸。
此时,书房内。
高拱、张居正相对而坐,时不时聊上几句闲话。
近来,高拱的心情很好,因为再过不久,他就将顺利继任内阁次辅的位置。
朝中也有不少人嗅到了风声,争先恐后地跑来投奔他。
对于他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来说,今天你要是不在其位,明天说不定你就不在位了。
而距离严嵩告病在家,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现如今,朝野上下,都在绞尽脑汁地思考,接下来应该如何站队。
毕竟,只要站对了位置,那么过往的一切就都是小事,是可以被原谅的。
说到底,贪污腐败,无非只是用来党同伐异的工具罢了,严党和清流,在本质上其实并无区别。
上至六部九卿,下至知府县令,谁不贪?
区别就是,有的人在贪的时候,能够把事情办好,并顺带着搞好上下级关系,还有的人,只知道一个劲地往兜里地揣银子。
当然一旦朝中有风浪,后者一般都是用来杀鸡儆猴的对象。
朝中许多人都能够看出来,严家这艘大船,已经到了即将倾覆的最后关头,接下来只需要一点小小的“风浪”,就能够将其打入万丈深渊之中。
这个时候,再继续留在严家这艘船上,是极其不理智的。
在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一口后,只见张居正将手上的茶杯放下,看向高拱所在的方向,出言感慨道:“近来徐阁老那边,可真是门庭若市啊!”
一旁的高拱听闻张居正此话,点了点头,出言应和道:“是啊,距离严嵩告病在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难免会生出些变化。”
高拱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补充道:“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严家居然会凋敝地这么快,真是人走茶凉啊!”
待高拱的话音落下,只见张居正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唉,想当初严家一门两阁老多么显赫,每天前去拜访的人络绎不绝,而现如今,严家却成了唯恐避之不及的对象,真是世事难料啊,兴许有一天,咱们也会落到这个地步。”
高拱对于张居正的话不置可否,在沉吟片刻后,又继续道:“从始至终,那些人害怕的只有严嵩一个人,而现如今严嵩已经患上了“呆症”,再也没人能够威胁到他们了。”
“而小阁老又担当不起如此重任,于是便演变成了现在的情况。”
听完高拱的这番分析以后,张居正在思衬许久后,方才给出了回应:“嗯,说得有道理。”
在这之后,张居正仿佛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将目光收回,出言询问道:“对了,徐阁老有说,什么时候动手吗?”
高拱听闻张居正此话,在回忆片刻后,给出了答案:“虽然徐阁老没有明说,但据我猜测,徐阁老应该是想等面见完察哈尔部那边派来的使者以后,再动手吧!”
“等处理完这件事,满打满算,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而内阁首辅的位置,也不能空太久。”
“嗯,说得没错,在这个时候提出来是最为恰当的。”
张居正在应声后,脸上浮现出和煦的笑意。
随后,只见其从座椅上起身,看向高拱所在的方向,俯下身体,一脸郑重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提前祝贺高阁老了!”
“太岳兄,咱们之间,不必如此见外。”
待张居正的话音落下,只见高拱面露责怪之色,亲自上前,将张居正扶起,如此说道。
……
紫禁城,乾清宫。
此时,嘉靖正盘坐于蒲团之上,眼睛似闭非闭,此时的嘉靖已然陷入到了冥想状态之中。
现如今的嘉靖,已经达到了练气期圆满的境界,只需要度过雷劫,就能够成就筑基。
但出于稳妥起见,嘉靖并未着急渡劫,而是一直在打磨自身状态,他准备以最完美的姿态,度过雷劫,然后成就筑基。
在呼出一口浊气以后,嘉靖退出了修炼状态,从蒲团之上缓缓起身。
侍候在一旁的吕芳见此情形,当即迎了上来,俯下身体,毕恭毕敬道:“陛下!”
嘉靖闻言,将目光从吕芳的身上扫视而过,然后微不可查地应了一声:“嗯。”
见吕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见嘉靖挑了挑眉,出言吩咐道:“吕芳,你有什么事要禀报于朕吗?”
见自己的心思被嘉靖一语道破,吕芳也没有隐瞒的意思,而是选择将自己的担忧和盘托出。
“陛……陛下,自从上次以后,严阁老已经告病在家大半个月了,仍旧没有丝毫动静。”
“而朝野上下有许多人,都站在了徐阁老那边,您说严阁老会不会真的……”
嘉靖将吕芳脸上的担忧之色尽收眼底,在沉吟片刻后,方才给出了回应:“无妨,纵使严嵩真的患上了“呆症”又如何,反正结果是不会变的。”
在从嘉靖的口中得到这一回答以后,吕芳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支支吾吾道:“陛……陛下,您是说……”
嘉靖听闻吕芳此话,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朕先前不是说过吗,这内阁也是时候,有一些新气象了。”
“多谢陛下替奴婢解惑,奴婢明白了!”
随后,只见吕芳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俯下身体,恭敬应声道。
在听完嘉靖的解释以后,吕芳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无论严嵩有没有患上“呆症”,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无论是严嵩还是徐阶,他们的结局都只有一个,那便是退场,无非只是体不体面的问题。
吕芳自然能够听出,嘉靖所说的“新气象”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变法,代表着改革!
倘若这么想的话,接下来能够坐上内阁首辅位置的人只有高拱,而在高拱之后,便轮到张居正了。
目前高拱的立场尚不明确,但张居正的偶像是张璁,是在内阁首辅的位置上三起三落的人!
既然陛下愿意把高拱推上内阁首辅的位置,则意味着,高拱和张居正是一类人。
“看来陛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施行变法了,而在这之前,陛下让赵贞吉去浙江接替胡宗宪,任浙直总督兼浙江巡抚一职,也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改革铺路!”
“嘶,难道说,陛下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在为今天盘算了吗?”
吕芳在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同时,吕芳也意识到,必须尽快与高拱这位未来的内阁首辅打好关系。
因为属于严嵩、徐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正当吕芳惊疑不定,想要向嘉靖告辞离去的时候,嘉靖似乎猜出了吕芳心中所想,摆了摆手,出言吩咐道:“吕芳,时候不早了,下去休息吧!”
“遵命,陛下,奴婢这就告退!”
待嘉靖的话音落下,只见吕芳的脸上浮现出感激涕零的神色,俯下身体,恭敬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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