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3章,为祸,河鹿,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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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老姑连连摆手:「收起你那副客客气气的嘴脸,怪恶心的!好好说话不行吗?」
「好吧……」司空衍只得如此应道。
娄老姑伸手拨弄脚边的一堆箱子,让里面的银饰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它们是司空衍为了峥嵘阁的线索,也为了让娄老姑T面地离开庚家,汗流浃背一下午,才从庚家搬运出来的。
「先说了,这些东西陪伴我几十年,全都是我亲手,一片一片打出来的,你要是打它们的主意,趁早Si心吧。」
「明白,其实我帮助您也并非是为了买下它们,而是想向您打听一些情报。」
娄老姑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斟茶:「果然是别有所求……有话就快讲,少卖关子。」
「您是否曾在峥嵘阁做过工匠?」
「峥什麽?」娄老姑一脸茫然,「那是什麽?」
「峥嵘阁,一个接受委托执行暗杀的组织。」司空衍不解道,「您的制品上有一种特殊的霜花纹路,据我所知,除了从峥嵘阁缴获的部分兵器上有出现,从来不曾有人在其他地方看过。使金属表面结成霜花的工法和所用成分,至今未知。我以为这是峥嵘阁内部的独有特征。」
司空长乐刺进自己T内的那把剑,也有着这样的纹路,晦人能够一眼认出它是属於峥嵘阁的东西,多半也是拜这项特征所赐。
「我没有为你说的峥嵘阁做过事,也不会做兵器。能够形成这种纹路的矿物,是……我想想,是我偶然间从一个傻子乞丐手上换到的,我当时并不知道将它用於锻造会有特别的效果。」
「那乞丐,如今还能找到吗?」
「之後再也没见过了。」
「是吗……」
见司空衍难掩失落,娄老姑托腮看他,道:「你为什麽问这些?」
司空衍略一沉Y,将司空长乐遇害的事简略告诉了娄老姑。
「是吗?真可怜。」娄老姑毫无诚意地感慨。
「为了尽可能的搜集线索,不得不叨扰您,请您见谅。」
「我不介意什麽叨扰不叨扰的,但……」娄老姑斜眼觑他,「你是真的想为你哥哥讨个公道,还是只想藉此弥补心里的愧疚?」
司空衍瞳孔一缩:「您这是什麽意思?」
「有些人呐,亲人在世时不见得对人家有多好,人Si了反倒哭天抢地,追悔莫及……这种人世上也常见得很,你或许也是其中之一?」
司空衍低头盯着茶碗中微起波澜的水面,浑身僵冷。
「莫不是被我说中了?」
娄老姑恶劣地咯咯笑起来,松开髪绳,用手慢慢梳理起一头银丝。她举止婀娜,还保留着年轻时风情万种的姿态,只是如今她的脸枯皱如树皮,再作如此,便显得十分诡异。
坐在她对面的青年维持双手撑着膝盖的姿势,仿佛他自己也和哥哥一样变成了石像。
俩人沉默地对坐了一会儿,当娄老姑把茂密的长发重新编成漂亮的麻花辫时,司空衍终於再次开口。
「您说的或许是对的,这些日子我那样追根问底,或许真的只是後悔当初没有更在乎我哥哥一些。」
司空衍抬头直视她:「但是我既已做了选择,就必须把这件事进行下去。这是我认为唯一能给自己,也给我哥哥一个交代的方法。」
娄老姑眯起眼睛,摇头晃脑,像在品他这句话的味道似的,忽然问:「他什麽时候Si的?」
「据我推测,大约八到九年前。您可记得临璩那时有什麽特殊的事发生吗?」
「我连当朝皇帝叫什麽都不知道,哪记得什麽时候发生什麽……年前,那时候我在g什麽……」
娄老姑撑着头苦思冥想,司空衍耐心地等着,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对面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他轻手轻脚地凑到娄老姑面前,见她竟果真是睡着了。
「前辈?娄老姑?」
司空衍唤她无果,又不敢摇动,只得伸手到老妇人耳边打了个响指。
「啪!」
他手有厚茧,响指的声音极清脆,只见娄老姑瞬间惊醒,目光如炬,双手一把攥住司空衍的手臂,道:「我想起来了!那一年……」
「那一年怎麽了!」司空衍不由得紧张起来。
「那一年的临璩……」娄老姑喘了口大气,「什麽也没发生!」
「……」
司空衍现在着实怀疑娄老姑要麽不喜欢他,要麽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但未及他显露出被玩弄的不悦,老妇人又道:「但是!倒有一件小事。」
她说着弯下身子,在脚边的杂物中翻翻捡捡,最终0出一枚表面有光泽,但远不如金银闪亮的发簪。
「你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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