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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暂时处理好准备演唱会的琐事离开公司已经是傍晚六点了,尖峰时段上路毫不意外的塞了车,这缓慢的车速搭配着车内轻快的爵士乐特别适合思考,看了眼副驾驶座悠闲惬意的方奕泛,他似乎很喜欢欣赏傍晚的都市车cHa0,由近而远,星星点点漫延至远方的灯火。
城市的霓虹将他的脸映照的熠熠生辉,让人增添了不少对他的遐想,我从来不认为他会是一个没故事的人。
这一刻才突然发现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只是最近忙着消化累积而来的大量工作,纵然有疑问也无暇去想只得先按在心里,现在闲了下来了沉淀在心底的疑问也渐渐浮起,既然塞都要塞了不如拿塞车的时间来解解惑不是?
「奕泛,我没记错的话跟你同岁的人现在该是大三吧,你这样跟我跑来台北可以吗?」其实我本来想问的是他都不用跟家人说一声的吗,但话到嘴边就自动换了一个说法,我是个没父母的人,那突然被问及的尴尬我懂,所以我做不出一开口就问人家父母的事。
「我没读大学。」他笑得轻松。
「别跟我说你是逃学还逃家然後谎报年纪的,」我以一张极度凝重到有点Ga0笑的脸望着他,「我名声再是臭也担待不起诱拐未成年少年的罪名。」
他被我逗得咯咯笑,可Ai的小白牙都出来见客了,看着他的笑我刹那间有些失神。
随和的人不会带给人任何具有侵略X的危机感,殊不知随和到了极致这件事却充满了侵略X,它会在不知不觉间侵入你的亲密范围却不会让你感到任何不适从而甘之如饴的接受他的侵略,而方奕泛就完美的T现了随和到了极致的杀伤力。
「我是真的二十一了,」方奕泛将目光投向远方,浅浅一笑,「换我跟你说故事。」
「我爸曾经是一个很出sE的酿酒师,但他迷上了赌博之後就没再酿酒了,」他似乎在追忆着什麽,并没有急着说下去,静默了好些时间,「因为赌博他欠了很多债,妈妈为了帮他还债下班後又另外接了很多份打工,那时候我国二,就这样过了两年妈妈因为过劳住院,没多久就走了,很快我爸就因为还不出钱跑路了,後来我用妈妈帮我藏的学费读完高中後就自己搬出来生活到了现在。」
他的描述明显省略了很多自己的难处,将一切都浅浅带过,从一个人的用字遣词可以看出那个人对事情的态度,但在他的话语里我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就像述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轻松,可又有谁知道那轻松的话语背後掩藏着多少酸楚。
想必方奕泛的好手艺是承袭自他父亲吧,只是可惜了……
方奕泛的父亲是欠债跑路的,自然不会为他留下生活费,他要养活自己就来不及了,更遑论有多余的钱或时间去上什麽大学。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关心,「他们没为难你吗?」
我所指的他们是他父亲的债主。
「也不算太为难吧,我就这麽一个人也没什麽其他的了。」他无辜的耸耸肩。
「我也不算太穷对吗,如果有什麽紧急的需要可以跟我说一声。」他的开朗不怨怼让我更加心疼,虽然他还有一个父亲但现在大概有也跟没有差不多了,算来他的处境和我也有那麽几分的相似,在我还有能力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他被债主要胁或b债的事发生。
他只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挂着浅淡无奈的笑,「我爸的债这辈子大概没有尽头了,不还清或许还能少欠一些。」
他的意思我怎麽会不明白,即便方奕泛有能力帮他父亲把债还清,赌上瘾的人是不会因为还清债务就不再赌博的,帮他父亲把债务还清了,没了欠债的压力只会让他的父亲更加放纵更加无後顾之忧的越赌越大,如果要这样恶X循环不如什麽都不管,省得到最後连残存的亲情也被消磨殆尽,只剩下彼此怨怼,方奕泛不只想得通透也想得远。
我不会责怪方奕泛无情,有时候无情是在深深的无能为力下最後对彼此都好的办法。
我不屑什麽狗P孝道的说法,那不过是拿来勒索他人用的无聊古板教条,只要不是建立在你情我愿上的关系必定带来痛苦。
「我可以让助理预支工资的,b如说上大学之类的。」我俏皮的朝他挑了挑双眉,半是开玩笑也半是认真,他的想法我认同也尊重,但我不想给他有任何一点被施舍的感觉,所以用玩笑的方式缓和这沉重的话题。
「不要,上大学很浪费时间,还不如跟在你旁边当助理有意义。」他那踩到屎般的嫌弃模样就像个任X的孩子。
「好吧,你开心就好。」在知道他的身世以後再看到他现在如此可Ai的反应,我很替他开心,开心因为他在那样的遭遇下没有变得怨天尤人变得愤世嫉俗,依然保有他开朗随和的个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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