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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伦忧心画楼的安危,已顾不上避嫌,直接施展轻功把后院能去的地方都搜了一遍,结果却一无所获。
说着话,小喜子也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说没找到人。
谢南嘉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接着找,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她甩甩头,赶走心头的恐慌,打发小喜子去前院给守门的小厮报信,自己和冯伦接着出去找。
冯伦已经把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剩下不能去的地方,就是几个姨娘的住处和秦氏那里。
她想,秦氏正被闹鬼的事折腾得焦头烂额,应该分不出精力去理会画楼,倒是几个姨娘有可能趁火打劫,于是便决定去姨娘们的住处一一排查。
她首先去的就是清枫院,因为四姨娘是个善妒之人,虽然和她走得近,却未必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放过画楼,在她眼里,什么都抵不过侯爷的宠爱,任何和她争宠的人都是她的敌人。
到了清枫院,四姨娘正和青红一块在房里做针线活,见谢南嘉过来,欢喜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正打算为侯爷做件棉袍,画了几个样子,你帮我瞧瞧哪个好看。”
谢南嘉观她神情不像作假,便道:“对不住姨娘,我今儿个没功夫给你做参谋。”
“哦,那你可是有什么要紧事需要我帮忙?”四姨娘收敛了笑容问道。
谢南嘉据实相告:“画楼不见了,我正四处找她,别的也找不到人商量,来向姨娘讨个主意。”
“画楼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四姨娘惊讶道。
“昨晚伺候侯爷用过宵夜从前院离开,至今没回似锦院。”谢南嘉道。
四姨娘咂舌道:“你瞧,我早就提醒过你,画楼这样是很容易惹祸上身的,可惜你们都不听。”
“所以,姨娘觉着最有可能是谁下的手?”谢南嘉问。
四姨娘想了想,推测道:“夫人眼下恐怕没功夫管别的,二姨娘胆子不够大,没有人协助,她自己不敢做,最有可能的就是三姨娘了。”
“可三姨娘在禁足。”谢南嘉道。
“这事又不用她亲自出马,找两个力气大的婆子,一闷棍打晕了,麻袋一套就成了。”四姨娘说道,似乎很有经验,“再者来说,她之所以禁足,就是因为画楼,这不正是她下黑手的动机吗?”
谢南嘉觉得有道理:“既如此,我现在就去她那里走一趟。”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四姨娘问。
谢南嘉不想给她惹麻烦,婉拒了她,便带着冯伦走了。
到了三姨娘的院子外面,略显陈旧的大门紧闭着,里面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隔着门就能感受到失宠的凄凉。
“会是她吗?”冯伦问道。
“是不是也得进去看了再说。”谢南嘉上前一步叩响门环,叮嘱他道,“等下进了门,我负责拖住三姨娘,你负责找人。”
冯伦点头应是。
过了一会儿,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响起,有人在里面问道:“谁?”
谢南嘉想着四姨娘说的又是闷棍又是麻袋的,心下十分担忧画楼的安危,不愿浪费口舌,扬声冲门里喊道:“奉侯爷之命前来看望三姨娘,快快开门!”
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小丫头探头出来往外看,认出是谢南嘉,疑惑地眨眨眼:“侯爷为什么会派你来?”
谢南嘉一言不发地带着冯伦闯了进去,直奔上房。
小丫头也拿不准她的话是真是假,“哎哎”叫着跟在后面跑。
到了上房,三姨娘正歪在榻上和下人们闲话家常,被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吓了一跳,忙坐起身问道:“你,你们做什么?”
谢南嘉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掏出定远侯的虎纹腰佩,沉声道:“侯爷叫我来把画楼带走,请三姨娘快点把人交出来。”
三姨娘盯着那枚腰佩看了看,认出确实是侯爷的信物,心里酸溜溜的,同时又一头雾水:“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
谢南嘉这样做就是为了打她一个措手不及,好借机观察她的反应,见她不承认,又诈她道:“三姨娘何必再装,我既然找上门,就是有确凿证据,你若还装傻充愣,我只能请侯爷亲自过来找你要人了。”
三姨娘和底下人互相对视一眼,总算明白了谢南嘉的意思,脾气登时就上来了:“你这是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绑了画楼,我倒是想绑她,我还想杀她呢,可我出得去吗我,你不是要叫侯爷来吗,你叫呀,侯爷若是不信我,我情愿一头碰死在他面前,也不让你们这些狗奴才羞辱我!”
谢南嘉一面听她发脾气,一面暗中观察着她,下人们的注意力也全在她们两个身上,谁也没发现冯伦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冯伦突然又出现了,冲谢南嘉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谢南嘉便冲三姨娘福了福身:“既然不是姨娘,奴婢就告辞了,失礼之处姨娘多担待。”
说完转身大步而去。
一屋子人都被这生硬的转折惊呆了,等到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出了门。
“你给我站住!”三姨娘追出去,气急败坏道,“你当我这里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可是谢南嘉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来人,给我拦住她!”三姨娘跳脚大喊。
丫头婆子忙追上去阻拦。
“谁敢过来!”冯伦回身竖眉怒喝。
一群人全都战战兢兢地刹住脚,谁也不敢再上前,眼睁睁看着两人扬长而去。
“没找到是吗?”出了院门,谢南嘉问道。
“没有。”冯伦道,“这院子不大,没有密室,也没有地窖,所有的房间我都看过了,画楼不在这里。”
谢南嘉点点头,沉默地走了一段路,突然脚步一顿:“咱们的方向错了,画楼失踪不是因为妾室争宠。”
“不是争宠是什么?”冯伦问。
“是闹鬼的事。”谢南嘉抬头望望灰蒙蒙的天,幽幽道,“她们是冲我来的,她们在用画楼试探我。”
所以,她和四姨娘都想错了,最不可能的那个人,恰恰是最有可能的人。
“走,咱们去见夫人。”她掉转头,大步往怡心院方向走去。
既然她已经被怀疑上了,也就没什么好再躲的,索性撕下伪装,来个硬碰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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