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笔下的年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七章 学剑,桃李春风皆是笑话,少年笔下的年少,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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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张麟轩眼下的窘境,魏戍原本还想着打趣一二,但当他确认了来者的身份后,竟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此刻的魏戍神色凝重,沉声道“都说他乡遇故知乃是幸事,可如今双方倒不如不见。”
由于受某人诛连,以至于仅剩下半数修为的魏戍勉强使出一道望气神通,用以窥探来者的身份。本以为会是那剑客这一世的“新仇”,谁曾想却是一桩“旧恨”,故而当魏戍以神通观望之际,一不留神,竟是直接遭到反噬。若非收手及时,那一对招子都有可能不保。
瞧着魏戍眼角流下的血泪,张麟轩关切地问道“您没事吧?”
“一点小伤,不碍事,有劳公子挂念。”
魏戍言语之际甚至连看都没看少年一眼,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生怕稍有不慎,便再着了来者的道。
“对方的来头很大?”
“跟你师父算得上是老朋友了,而且据我所知,这家伙曾一日被你师父连砍七十二剑,虽然身负重伤,以至于不得不闭关修养千年之久,但始终没有丢了性命,所以这家伙到底强不强,公子最好心中有数,毕竟在下可着实担不起那七十二剑。甚至不出意外的话,三剑便足以要了我的命,而且是魂飞魄散,再无来生的那种‘要命’。”魏戍不由得眉头紧锁,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
张麟轩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依我之见,逃命要紧。”
“公子莫急,依着我对那家伙的了解,他虽然以往性子急躁了些,但自从那时被一位僧人收为弟子之后,便再无伤生害命之举,所以你我二人的性命应该暂且无忧。”魏戍突然上下打量起了张麟轩,试探性地问道,“公子方才所说的后手一事,是否包括你师父的剑气或是剑意,还说是二者兼而有之?”
对于魏戍的某个心中猜想,张麟轩已然知晓,于是开口问道“按照你的意思,那家伙可能是被师父的气息吸引过来的?”
魏戍点点头,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错。”
张麟轩又问道“那他驱使此间鬼物的目的何在?”
“想来应是昔日的剑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故而无法以真身示人。”魏戍略作思量,然后回答道。
言语之际,十余只鬼物已然显露身形,只见它们一个个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地朝着张麟轩二人扑来,如同林间饿虎一般,迫不及待地奔向自己的猎物。
魏戍上前一步,挡在张麟轩身前,然后以手作笔,临空而书。眨眼间,四张青色符箓便悬于半空中。只见魏戍翻转手掌,猛然向下按去,那四道符箓如闻敕令一般,纷纷涌入大地,紧接着以魏戍为中心,一道巨大蛇形兽纹向着四周瞬间铺开。
待众鬼物靠近,那道蛇纹便骤然化作一条通天巨蟒,张开血盆大口,一举将之吞噬殆尽。那巨蛇犹不罢休,扭动身躯,面朝西方,神色狰狞地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而此举则无异于是在挑衅某人。
站在魏戍身旁的张麟轩不禁神色尴尬道“您老人家弄出的动静稍微有点大了。”
刚才不是还直言说那家伙不好惹,怎么转眼便跟人叫起板来了?
魏戍神色严肃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何况敌我相差如此悬殊。那家伙操控鬼物主动发起攻击,就已经是向我们摆明了态度。若是我们拿不出相应的实力,那家伙肯定不会跟我们好好说话。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仍是没有察觉到任何杀意,但并不意味着那家伙不会突然下死手。与其将生死交给别人,倒不如自己奋力一搏。公子千万记住,日后行走江湖之时,可以选择扮猪吃虎,但绝不可弄假成真。”
张麟轩重重地点头,“记下了。”
魏戍不再言语,而是选择专心迎敌,毕竟谁也不知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会何时动手。
风吹动林间落叶,沙沙作响,伴着不见踪迹的鬼物所发出的咯咯笑声,不禁让人背后发凉。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纵然眼不能视,但张麟轩依旧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些鬼物就在四周游曳,之所以不曾再次靠近,全依仗于那条巨蛇的盘旋看护之功。
片刻之后,一道比那巨蟒还要高大数倍法相突然从林间站起。对于映入眼中那尊法相,完全谈不上什么庄严,张麟轩心中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恶心。
污泥塑其身形,枯枝落叶为发,口鼻满是恶臭,眼角及耳中不知流淌着些什么,远远瞧着,好似是白色的树浆,但依着修士的目力却不难发现那就些正在蠕动的虫子。
多年以前,风满楼见过这一幕的次数并不算少,故而早已习惯,所以多余魏戍而言,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照顾着少年的感受,魏戍好言提醒道“只有在观望者心无杂念之时,方可瞧见他真正的法相模样。这家伙脾气急躁,而且一向还有些恶趣味,公子尽量忍耐一些。”
张麟轩尽量不去看,低着头,费解道“难不成他喜欢腌臜之物?”
魏戍犹豫片刻,然后还是决定告诉少年真相,“三世轮回,他曾永堕畜生道,所以他既是污泥傍身的猪,也是口味较为独特的狗。牵引前世之象加之于今世,乃是他偶然间悟出的一道神通,不过却并没有用在正途上,反而总是喜欢搞些恶心人的小把戏。公子尽量让心绪宁静一些,如此方可勘破幻象。”
那尊“恶心”的法相突然放肆大笑道“那个公然背叛风家的小鬼,你就先别忙着指点后辈了,赶紧出手来陪本座玩玩。不然一旦换本座出手的话,你们俩的下场可就有些不太妙了。”
魏戍立刻收敛心神,然后操控那头巨蟒朝着那尊法相张口咬去。青气伴于巨蟒左右,如携风雷一般,其威势足可以摧山断江,然后那尊法相只是抬起手,再落下,便将蛇头狠狠拍落在地。
紧接着,那尊法相一脚踩在蛇的七寸之上,以双手按出蛇头,然后用力撕扯,伴随着一声癫狂大笑,蛇头与蛇身瞬间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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