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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伟岸身影屹立于雪山之巅,俯身望去,神色似乎有些无奈,轻拂衣袖,转瞬便来到山脚下,缓缓走向道祖,不解地问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闻数穷,不若守于中。敢问道祖,此篇何解?”
道祖神色如常,轻笑道“天地何解,圣人何解,所谓之‘中’又当何解?此三者不解,又何必来问贫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若未曾瞧见真相,此番问与不问,又有什么意义。圣人也好,真人也罢,佛亦然,此三者,归根结底不还是人。枯坐积雪之峰,悟道,可曾悟到?”
来者默然。
道祖继续说道“随着修行之路,愈走愈远,我们总会失去一些东西,但唯独人性,不可丢。神性,固然纯粹,但难免冷漠。兽性,强弱之分,看似有矩,实则无矩。二者于此方天地而言,皆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来者怒目道“难不成‘人性’就是最好的选择?!”
道祖一笑置之,轻声道“人性是不是最好的选择,有待后人去验证,而你我早该死在万年前,如今又何必对当下之世道指手画脚。”
“既然你要求证,如今又为何来阻拦妖族南下?”来者沉声问道。
道祖一脸无辜,轻声道“若不是你躲着我,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对于赤阳,伯都之流,略作教训而已,贫道并不想取他们的性命。妖族南下与否,贫道也从不在乎,之所以非要寻你叙旧,是因为想在离开之前,再为人族了却一段因果。”
来者眉头微皱,面露不悦。
“许都已然回了白玉京,你就不想去看看?其实有些时候真的讲不得道理,比如现在,你打不过我,如今苏醒过来的妖族,哪怕将其全部加在一起,你觉得又有几分胜算?无论打与不打,你最后都要去往白玉京,与其鼻青脸肿地离开北荒,倒不如风光一些。”道祖微笑道。
“那两位又该怎么算?!”
“读书人舞文弄墨,不喜武事,若真要跟谁动手,那指定是气坏了。御下不严之罪,你总归是跑不了的。”道祖笑容温和道。
未等对方开口,道祖便接着说道“好了好了,纠结这些作甚。老夫子挽袖口,出出气也就算了,至于羊魔,本就是害群之马,你这位塞翁失之,焉知非福。”
二人言语之际,某人已经被读书人的“好脾气”给打了个半死,奈何迫于规矩,老夫子只得收起拳头,断去羊魔一半根基,已然是当下所能做到的极致。
道祖收回目光,轻挥衣袖,天地清明,门户大开,一道紫气于孤高之城洒落,作接引之用。
“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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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旧神遗址。
张欣楠坐在石阶上,景行则靠在一旁的石柱上。瞧着前者有些异样,景行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几个小家伙们打了一架,跟着看了个热闹。某人枯坐雪山之巅悟道,这件事我其实是知道的,当初之所以故意视而不见,是因为觉得没必要赶他走。一人之力,无非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个稻草,于整体局势,并无直接影响。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索性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由着他。不过在此番闹剧之下,我还真是瞧见了些不得了的东西。依你看来,那条路有没有可能是……”
张欣楠说得正起劲,却被景行用剑柄挡住了嘴,后者神色如常道“有些话,不该由你来说。”
张欣楠没好气道“气运牵连真是麻烦。”
“能不能走上那条路,又或者是谁走上那条路,与你我关系都不大,最后别妨碍出剑就好。提醒你一句,远古诸神的威胁已然了却大半,你我也时候分个胜负了。”景行淡淡地说。
分胜负之时,亦是分生死之日。
张欣楠苦着脸道“你就不能学一学萧君潮?”
“那你最好期待一下,那三位在走过虚无之地后,能够安然无恙地回来。”
张欣楠沉思片刻,问道“你觉得他还在?”
景行也不是很确定,喃喃道“或许吧。”
瞬息之间,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张欣楠与景行对视一眼,随之一并朝着某处挥剑,无论是剑气之凌厉,还是剑意之盛,皆攀升至巅峰。
一剑递出,斩断虚无,裂出一条缝隙,如一座门户,被两人齐力敲开。
“若是闲着无聊,二位便进来坐坐,或许这里有你们想要的答案。”一道温和嗓音从中传出。
二人对视一眼,没有任何犹豫,一并向前迈步,就此跨入门内。
身影消散,裂缝闭合。
茫茫混沌之中,自是漆黑一片,有人拂袖生风,于是方有灯火摇曳。
溪水流过,河畔生着一株垂柳,树下坐着一人,头发花白,身着衮服,独自品茶打谱。偶然间一次抬头,他便瞧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张欣楠与景行,于是便开口问道“二位瞧着面生,不知从何处而来,又要去往何处?”
瞧着此人面容和善,张欣楠便收起了铁剑,暂且搁置在一处窍穴中,然后开口问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景行抱剑而立,环顾四周景象。
“称呼?”
那人神色一怔,不解道“敢问何为称呼?”
张欣楠也有些惊讶,耐心解释道“就是别人一般都怎么称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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