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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吕卿此刻的飞象术距离,也因法力的提升,一次飞跃距离可达三百多里,能够连续跳跃二十几次。
来此之前,吕卿也在路上做了相关的准备,一旦事情有变,他可以瞬间逃到数千里以外的地方,在那里并布置了一个小型的传送场域,可以瞬间离开,齐国剑宗的控制范围。
因此,吕卿可谓是有备无患,看似冒险,实则却早已安排好了退路。
为首的一老一少,漫步站上石阶,其余人等一次跟上,石阶宛如活物,自动承载着众人从山中飞下来,速度不快不慢,很是优雅。
一行人很快来到吕卿的面前,为首的老者身在剑祖之境,形貌酷似陈半壁,而跟在他身后的年男子,却是一名剑圣,看外表只有二十来岁。
但在修行界中,看外表往往是错误之举,因为有些人他们进步的速度很快,境界越高老的就越慢,因此所见者亦非真是年岁的显照。
吕卿在那年轻人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暮色,少说也是百岁之人。
不过吕卿不为所动,一手持剑,一手提头,真的是提头来见了。
对面那个容貌苦涩陈半壁的老者,见吕卿只身杀到,又惊又喜,一个眼神,顿时二十几名剑士呼啦一下散了开来,将吕卿团团围住,正要开口,却忽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吕卿神色太过淡然,而且下一秒,老者发现了最诡异的事情,那就是他手里擎着一颗,与他面容极其相近的头颅,披头散发,面目狰狞,似已死了很久。
吕卿把头颅往地上一扔,骨碌碌,一颗大好的头颅滚到了老者的脚下,“自己看!”
“你是谁?”说话间,老者拾起地上的头颅,仔细检验,并未发现有丝毫易容过的痕迹,有些不解。
为什么吕卿提着一颗吕卿的头颅,出现在大齐剑宗的山门外?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不成?到底哪个才是真吕卿?
老剑祖泛起了迷糊,将头颅递给身后的青年剑圣。
此时,吕卿开口道:“不用看了,如果我们想骗你们,这次的任务大可以换个人来。”
“你是……”老者战战兢兢,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必知道我,只需将金子拿出来即可!”吕卿所表现出来的狂傲姿态,倒是与那日见到杀手盟的如出一辙,看不出有丝毫的不同之处。
那人身后的年轻剑圣看了几眼头颅,用手轻轻拍打着假吕卿的面颊,又翻开他的死人眼,看了看,对老者道:“这的确不像是经过易容处理过的人头……”
“这么说,这颗是真的喽?”老者为青年剑圣让开一条道路,让他与自己身齐,盯着前方的吕卿看。
“不,不一定是真的。”青年剑圣道,“我在对面那人的身上,也没有看出不对之处。”
“难道两个头都是真的?”老者的道。
“傻瓜!”对面的吕卿张扬大叫道:“我杀手盟的易容术,岂是你们这种不入流之人,所能窥透的?”
“哦!”青年男子微惊,将头颅丢在了地上,向前迈出一步,释放出圣人级别的威压,“我倒想知道知道,你到底有何手段,能够杀死吕卿!还是说,你就是真的吕卿,杀死了刺杀你的人……”
“竟然有人敢小瞧我们杀手盟的人,真是有趣有趣……”面对剑圣的威压,吕卿不仅毫无惧色,反而还抱着肩膀,淡淡的嘲讽起来,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讥讽,好像在看着一群无知的蝼蚁,想要感动大树一般。
“你敢小瞧我们大齐剑宗?”青年剑圣喝道,并释放出出了更加恐怖的威压,但他仍是无法慑服吕卿。
隐隐中,他觉得对面那个孩童神识强度,只怕是圣人之下第一,隐隐有种可与圣人比肩的强度,竟然对自己的威压毫不在意。
“连你都敢小觑我们杀手们,我看不起你们剑宗,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吕卿抱着肩,淡淡的说着,“顺便告诉你们一声,我小瞧的,不是你们剑宗,而是这诸侯纷争的天下。未来,我杀手盟必然要灭尽天下,成为这苍穹下唯一的霸主!”
“小子,你够狂,不过也就是在陆地上猖狂罢了!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大齐剑宗的背后,有一尊连天神都惹不起的东西。”老剑祖似乎是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开口道。
“哦!是吗?我头一次听说,莫非是你们的大齐国帝宣吗?”吕卿淡笑道。
“哼!东皇镇压恶海,我等却已和……”
老者还想讲下去,但青年剑圣突然打断道:“好了铁柱,不要再说了,有些事不是他们可以知道的。”
“好、好吧!”老者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原来他就是大齐剑宗陈半壁的长子,陈铁柱。
吕卿想了想,剑宗现在或许真的有了什么靠山,但当下却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一伸手,对陈铁柱道:“金子拿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陈铁柱等人倒是忘记了怀疑吕卿的身份。
“还不知阁下的身份是……”好在陈铁柱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我的身份不是你们该知道的!”吕卿神色郑重起来,“你们只需知道,真正的吕卿已经不在了,而我,将取代他,你们只需知道我就是吕卿,未来只有我这么一个吕卿。还有,吕卿已死的消息,十五日之内,不许对外声张,否则我们杀手盟,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嗯?”陈铁柱心中暗惊,看来这杀手盟所图非小,杀死吕卿还只是一个开始啊!赶紧叫人去取金子来。
不够杀手盟所谋化的是什么,都与他们剑宗无关了,他们现在有一个大靠山,相信有那一方的势力在,无论江湖再涌起何等风波,都无法撼动他们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有人自石阶上下来,手里提着一个储物袋,将储物袋递给陈铁柱。
陈铁柱打开储物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随后又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吕卿,道:“朋友可曾带了信物来?”
“信物?”吕卿淡淡一笑,向着身后一指,“他……算不算信物?”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有一位身穿黑色法袍,蓬头垢面的圣者出现。
“黑、黑桃……凯!”陈铁柱大惊,连忙道:“算,既然黑桃大人都亲自来了,还有什么不算的?”
此人自然不是真的黑桃凯,而是秦国的一位剑圣,易容装扮而成。
陈铁柱命人将储物袋交给吕卿,吕卿检查了一番,却发现里面只有十五万两黄金,想来最初的悬赏价格应该是三十万,而且剑宗这边又先交了一半的定金,所以才只有十五万量。
吕卿正在斟酌之时,秦国的老剑圣提醒道:“拿了金子,就走吧,法王那边还在等着呢!”
“大人,这金子数量不对!”
吕卿掂了掂手中的储物袋,对陈铁柱皱眉道:“当初是怎么讲的?莫非你们忘了?现在楚人那边,也要买这颗头颅,并且开价开到了三十五万。”
陈铁柱原以为来的只有吕卿一人,没想到不仅黑桃凯也来了,貌似黑桃法王也在不远处。
也罢,除了他们大齐剑宗肥的流油,不把这点金子看在眼里以外,会有哪方势力,不把金子看在眼里呢?要知道,这可是金子啊!
陈铁柱对手下吩咐道:“再拿五万两金子来。”
不一会儿,又人取来一个储物袋,里面装有五万两金子,吕卿结果储物袋,清点了一番,哈哈大笑着将两个袋子先后收起,转过身,漫不经心的迈着方步,偶然间回头望了一眼陈铁柱,道:“大齐剑宗就是阔绰,希望下次还能合作!”
“哈哈!但愿吧!”陈铁柱漏齿一笑,心想:“有了海上那位的帮助,我等还需要什么杀手盟?直接找海上的那位出手,还不足以踏平这个世界吗?”
“好了,快走吧!”秦国的老剑圣再次催促道。
“怪不得那个吕卿曾说,在你们大齐剑宗拿金子,比拿他的脑袋换金子,容易多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吕卿临走前,还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令陈铁柱等人僵在当场,几人互相对视了几眼,莫非这头颅是假的?否则,他为何要那样说?
几人将人头捡起,反复观摩,除了有些特殊的味道,闻久了有些刺鼻以外,却没有什么别的发现,就是吕卿的头颅无疑……
“我杀手盟的易容术,岂是你们这种不入流之人,所能窥透的?”
就在这时,陈铁柱等人的耳畔,忽然想起那个孩子的话语声,都不由得叹起气来,“难道这头真是假的?”
陈铁柱道:“去阴阳家,将阴阳八卦镜借来,观察一番。”
“是!”有人立马向着阴阳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随后陈铁柱又下命令,叫青年剑圣带着人,速去跟踪吕卿与那位黑桃凯。
结果他们发现,那名与吕卿一模一样的少年,每行一段距离,就会从地上或是石头下,收取一些东西,大致是三百里左右一次,貌似是事先放置好的符箓。
有黑桃凯做护法,青年剑圣自不敢靠的太近,因此具体是什么符箓,却也不能尽收眼底。
其实,如果吕卿不说最后那一句话,或许剑宗的人还反应不过来,更不会派人跟踪他们。吕卿这样做,仿佛是多此一举,又仿佛是自找麻烦。
但有些事情,其实是必须要做的,那就是对集体内部人员心情的把控。
吕卿必须时时刻刻的拿话溜了点儿,时时刻刻的提醒秦人与身边的妖族,告诉他们,从敌人的手上骗取金子,比要我吕卿的命,换取金子,容易多了。
尽管眼下这些秦人,也没有别的心思,但祸患永远都是消灭在萌芽中,才是最好的选择。
今天是三十万两,他们不动心,明天是五十万两、六十万两、八十万两的时候,谁又能保证这些人永远都不动心?
万一动心了,即便吕卿有办法逃脱,却不是还要损失一大臂助吗?与其那样不欢而散,还不如这样彼此时刻警觉着,谁都不踏破那条线。
魂性是贪婪的,哪怕它是只狗,有现成的肉食,它们也不会去主动狩猎。
人也是如此,仙更是如此,如果不修炼,可以长生不死,可以拥有一切,谁又会去努力修炼?
吕卿只要时时刻刻的让他们知道,在敌人那里骗取金子,比杀自己,用头去换金子简单容易的多,那么谁又会放着简单的方法不用,而去选择他这条艰难的路呢?
青年剑圣虽然跟来,可未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他哪里又敢贸然动手呢?直到他看见了临时性的传送场域,才发现自己中计了。
因为那里守着的,是一位秦国的剑圣,而且他们之前还见过的,正是大壮。
别说对面有两尊剑圣,就是一尊,他也知道自己远非人家的对手,当即明白过来。
如果是杀手盟,他们又怎么可能与秦人掺和在一起?两者此前可是发生了巨大的冲突的,青年剑圣大恨,心知又被秦人与吕卿摆了一道,也不禁对吕卿产生了好奇之心,莫非真如他所说的,从大齐剑宗骗金子,远比杀他容易的多吗?
连青年剑圣自己都想干上他一笔,毕竟虽为剑圣,可他所得到的资源也是有限的。
在大齐、在剑宗,实力不是最重要的,人脉才是第一位。
没有人脉,除非一人打穿宇宙,统一十方,否则在努力都白扯。出生即决定了高度,就像陈铁柱,明明资质一般,此生拼死也不过是剑祖级别,但地位却仍旧在他之上,对他呼来喝去,要五扬六的,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除非是离开……
但域民就以封疆之界!固国就以山溪之险!威天下就以兵革之利!
想离开,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人生总是深陷泥潭,总有数不尽的无奈,总不缺站着说话,而不腰疼的人,但当你想反驳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被生活牢牢的压着,根本发不出属于你自己的心声。
就这样,默默的注视着吕卿,拿着钱,在传送阵中离开。
临时性的场域,在送走了吕卿他们之后,怦然碎裂,化作漫天精光……
天空中下起了细碎的雨,眨眼间雨过天晴,吕卿出现在了遥远的秦地,来到了公子赢所在的大营中,分了金子。
这下,吕卿的手中就又有了金子,给狗头与鸡妖各分了五千的安慰金,虽然两妖的方案没有成功,但毕竟这两位也是受了不少的苦,吕卿还是给予他们奖励的。
至少也是辛苦钱嘛!如果此次谋划成功,得到的不是只有十万两,而是十五万两,那么即便是第二种方案成功,他也是会分他们两个一万两的,但毕竟先前十五万两已经交到了杀手盟的手上,能要到后面的五万两,已经是侥幸了。
吕卿与公子赢商议,决定要走一趟交易场,买一些用得着的宝药与料子。
公子赢伤已大好,他没想到,吕卿给他吃的那枚丹药,效果会那么大,虽然后面又吃了一些其它的丹药,但若是没有吕卿的小回春丹的话,怕是也难以恢复过来。
吕卿与公子赢次日动身,这次并没有带鸡霸天他们,主要是这几个货太显眼了,很容易就被人看出身份来。因此只有吕卿与公子赢,经过了秦素素的易容改扮,朝着交易场所在的地方行去。
暗自,自然有秦国的高手保护他们,但不到关键的时刻,是不会露头的,除非是圣者等老家伙,以大欺小,否则即便是公子赢吃亏负伤,只要不会丢命,他们就不会出手。
这也是为了历练公子赢,只有经历过各种各样厮杀,才能真正的强大起来,否则即便是超级圣者,也还是一个样子货。
秦国从来不需要样子货,更不需要样子的君主,他们需要的是真正能征惯战的王,只有这样才能在诸国林立中崛起,带着他们战胜强敌。
吕卿与公子赢赶到以楚国为主,魏楚韩三国共同创立的交易会场中。
此处人潮涌动,其实早已没了异境荒凉的感觉。反而像个修行者的市场,集市上人来人往,有各国的修士商人、有各宗门各门派的高手长老、也有野外三修,不知从何处得了些机缘法宝,恰巧又是自己用不上的那种,就拿来此处交易。
两旁更是有大势力、大家族经营的店铺,这些店铺只需按时向三国联盟缴税即可,因此即便是平日,交易大会不开放的时候,他们也在这里卖一些东西,同时也收购各种奇珍,具体价格,却要卖东西与买东西的人有没有见识,有没有冤大头了……
吕卿与公子赢,装扮成普通三修的样子,在会场外交了入门费。
上次拍卖场的金子是公子赢掏,这次则是吕卿请,虽然人数上不一样……但上供神不吃,看的是人心的。
两人刚一踏入交易场,便见对面有两三个壮汉赶来,面笑肉不笑的对吕卿两人道:“两位是散修吧?”
公子赢一见,顿时眉头一跳,便知道没有好事。
其实,他本来是不想易容的,因为知道世道不太平,有很多的江湖骗子,专门组队欺负一些散修,从他们身上骗金骗银,坑蒙拐骗偷抢,无恶不作。
当时便对吕卿说了这些事情,一旦惹上那些散修,很是麻烦,而且有些道行还不低的。
公子赢只要亮出身份,这些人还是会敬而远之的,毕竟任何散修势力,也不可能和一国叫板,尤其是秦国这样的强国,弹指间就可以镇压一些宗门势力,就更别说他们这些散修了。
但吕卿却一定要如此,说要看看这些人的计量,都有什么手段。
公子赢只是不想惹事而已,但并不怕事,吕卿是只想惹事,想看看这些人都有啥手段,顺便再弄俩钱,这年头吕卿是不怕钱咬手的,既然对面想送,那就拿、拿的起也要的起……
毕竟他身后可有一个秦国的王子呢!
其实,如果这些人知道他是谁,就也会敬而远之了。
要知道,在这些散修之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齐国的,因国家不再重要术士而失业,失了业就要谋业,行骗可是他们最拿手的活,这多年风风雨雨了,什么人他们没骗过?
上到朝廷官员,下到贫民白瞎,甚至连小叫花子的糖块,他们都骗。
见吕卿与公子赢俩少年人,又无长辈陪同,自然要能坑就坑,能骗就骗了。
但如果他们知道,这俩货是连大齐剑宗都敢坑,连杀手盟都敢抢的煞星的话,那么打死他们也是不敢招惹的了。
骗子遇见大骗子,注定是一场悲剧。可是骗子遇见了土匪,那就更悲剧,简直就是土匪遇上正规军啊!
“嗯,我是!”吕卿很痛快的不等公子赢反应过来,就抢先答道。
“小道友,想买什么货啊?不防到我们这里来看看!”
“来小道友!”有一人快步上前,来拉公子赢,有生意上门,恐怕他跑掉。
“我有脚,能自己走路!”公子赢面沉似水,脸上浮现出一抹难言的杀气,将那人吓了一跌。
“咋回事?”一壮汉气势汹汹的朝公子赢望来,嘴里却损着他的同伴,“连个客人都照顾不好,长个脑子是吃屎的吗?”
“嘿嘿嘿~”吕卿笑嘻嘻的看着几人,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样子。
壮汉道:“来,两位道友,这边请!”壮汉上前,用蒲扇般的大手抓住吕卿的手腕,很怕生意跑掉。
吕卿神色一凛,顿时动了杀机!
这人是个蛊修,而且用的还是外道御蛊法,也就是越国那种章鱼形的蛊修,以吃贫民为生,饲养更高级的蛊。
“呵呵!”吕卿淡笑,就在刚刚,这名壮汉一握一拉之间,就已为吕卿下了蛊。
但他的蛊,厉害的程度,与吕卿初见的巫蛊宗弟子,厉害的程度差不多少,又怎么可能是吕卿的对手?做饵料,吕卿都觉得营养淡了。
此人暗红色的肌肤,身体卫生也不大好,带着一股骚臭味儿,四方的脑袋,身上有很多宣肉,长的人高马大,像个会移动的臭屎缸。
本身长得这样,吕卿倒也没怎么在意,但他跑过来还拉吕卿的手,你自己不嫌脏,别人还不嫌脏吗?这也就罢了,他还妄图对吕卿下蛊,吸食吕卿的血肉,就凭这一点,他今天凶多吉少……
吕卿直接朝他的脸上淬了一口,道:“你猪头啊!太臭了,赶紧滚!”
原本他觉得公子赢太矫情了,结果换做自己还赶不上人家呢!
壮汉一愣,露出十分凶狠的表情来,怒视着吕卿,虽然很想发作,但为了金子,他还是忍了,并放开了吕卿的手,与他保持距离,想来自己对他下蛊,应该是被对方发现了,所以才这般凶狠。
紧接着,他又调整好表情,道:“两位小友,快过来看看吧!是我们失礼……是我们失礼!”
吕卿也能感受到,此人的身上煞气很重,应该是杀过很多人,有一股怨气,集中在他的身上。
但煞气中杀人多,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到了他该死的时候,就必然要死。
壮汉带着两个小弟,将吕卿与公子赢引到一个摆放在角落里的小摊前,一指:“两位,看看这里,都是上好的仙金料子!”
吕卿与公子赢那都是什么人?岂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散修?
一看之下,便知这都是那些手残党连废了料子,想炼回来,没个十来年的功夫,只怕是白搭。
在这期间所耗费的心力与经历,足以使人再修炼上一个台阶了。
但一些没见过世面的散修,却极容易上当,哪怕最终他们发现了这些都是残次品,但只要他们碰了这料子,就要粘到身上。
后面的把戏,其实也不难猜,他们与此处一些维护秩序的守卫有勾结,到时候一嚷嚷,附近就会有他们的线人,帮着起哄,那时即便是想不承认,都不行,烂料子就算粘在了吕卿等人的身上。
公子赢拉了一下吕卿的衣袖,道:“差不多就够了!”
吕卿伸手一抓,摸向公子赢刚被抓过的胳膊,问道:“没事吧?”
吕卿自己有蛊,而且现在猛的一塌糊涂,但不代表公子赢也能对抗这种蛊,即便是很弱的蛊,如果事先没有防备,也能将一些大剑师坑的死去活来。
“没事,”公子赢笑了笑,“一些宵小之辈罢了!若真有伤我的本事,又怎会连宗门的大门都找不到呢?”
“嘿嘿!”吕卿坏笑,“如此便好!”
果然,这些诸侯国子弟们,都有着一股傲气。
“两位说什么呢?快来看料子啊!”那壮汉说着,从摊位上拿起一大把废料,朝吕卿大步而来,就要往他的手里塞。
公子赢的意思是,吕卿差不多就可以了,没必要与这些下流之人计较。
但他却不知,吕氏父子一向以吃黑为生,专坑这些在江湖上行骗的术士。
善一点的,被教训过后还可以活命,恶人,则直接送他们上路。
吕卿朝公子赢摆了摆手,道:“不除人间恶,成神也枉然!就像那些在庙宇中,享受着香火供奉,而不为人间扫恶之人,嘴上喊着劝人行善的口号,却总说什么时机未到,从不为人间除恶的众神,在我这里,他们就和狗一样!”
吕卿从未向今日这般郑重过,没有杀气,没有怒气,有的只是一种态度。
面前的人不是人,恶人算什么人?蝼蚁而已,踏过去,碾死就好!
他吕卿就是这活动在人间的恶报,今日见到了他,就是他们的罪孽深重,到了该报的时候了。
站在这里,他的精神神游物外,想起昔日被邪门术士们坑骗的儒门书生,什么隐忍?什么恶报?
书生被坑的倾家荡产,术士们却逍遥法外。
那一次,他的父亲没有出手,在江湖中变得麻木,世道不本就该如此吗?
但今天,吕卿也亲手解决昔日的遗憾,哪怕物是人非,哪怕乱世凄凉,他也要做那苍穹下的一缕光芒。
一堆破烂石头,已被塞到了他的手中,壮汉并报出了天价,“五万黄金,来!这边交钱!”指引着吕卿,到摊位旁一个老者那里去交金子,说的好像吕卿一定要买一样。
吕卿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翻手,那些破烂的石头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对这些破石头不敢兴趣,但对方既然喜欢用这些东西来糊弄他,那对不起就只能先勉为其难的将其收起,并冲着壮汉淡淡一笑,“你想让我买什么啊?”
“废话,当然是仙石啦!你都收起来啦!”壮汉板着脸道,“难道你想抢?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对啊!”摊位上的老者也拍案而起,他才是此处的老大,有着亚圣级强者的实力。
但,吕卿此刻本身就具有与亚圣一战的实力,加上他手里还有两件从杀手盟假吕卿身上搜出来的灭圣法宝,足以镇杀他们全部。
虽然在这里,不能动物,一旦动武,就会遭到驱逐,甚至是几国剑圣的连手围剿。
但他今日想屠圣。他要宰一尊圣人,没错!
今日之事他很愤怒,进来的人都已经交过税了,为什么三国联盟的圣人们,还要允许这等骗子在此招摇撞骗?岂不是在涨势欺负弱者?
既然如此,那杀一尊圣人,顺便把想要的古宝都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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