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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辉煌,已成过眼云烟。话落此处,付沉垂下眸无奈道“只可惜,如今的他已是天下士子眼中的罪人,受万人唾骂,早不负当年风姿。”
他叹了一声,似惋惜似可悲。
宁南忧暗自蹙眉,盯着他,冷下语气“阿沉,多余的话莫要说。”
付沉低声哼笑,摇摇头,默了声。
江呈佳的眸光在这两人之间不断扫视,心中不是滋味。
“罢了。”这郎君长声一叹,重新抬首,向女郎望去“侯夫人莫介意。在下只是感怀从前。君侯今日既然带着你来见我,便说明,你已入了他的心。在下观此景,又欣慰又心疼。如君侯这般的人,竟到如今才获得幸福。”
他喃喃说着,触动了江呈佳。
“你是吃醉了么?”宁南忧瞧他仍继续说着,心中不悦道“我来,是有正事寻你。后日婚宴,我夫人的安危就要全部托付与你,你好歹也认真同她说一下当日的布防。作甚在这里感怀我的事?”
他的语气充满无奈。
付沉淡笑,这才收了情绪,向面前男女一请,谦和道“是我多思多想了。君侯、侯夫人,请落座。”
宁南忧缓了缓脸色,牵着江呈佳在付沉对面坐下。三人围聚,从细节商榷后日计划中的每一环。
与此同时,东府司中。
三日时间,太子、江呈轶与窦月阑三人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宋宗的结案卷宗誊抄了下来,将牵扯其中的世家按照犯行程度一一定了罪,并将拟订的判罪文书递入了宫中。
魏帝早已迫不及待的结案,文书刚入宫,便被送至南殿批示。帝以朱批,认同了太子的判法。文书转手又回到了东府司中。窦月阑拿着盖了朱印的结卷赶回了廷尉府,羁押宋氏族人以及涉案的一干人员抵至街市刑场,向众民宣判结果,以此告知天下。
宋宗一案历经一年零六个月才真正结案。宋宗胞弟宋仁在此调查过程中,积极配合,鉴于他从前有救驾之功,且爱兵如子有赫赫军功,因而得到魏帝宽恕赦免,太子命其摘除宋氏族姓,改名景仁。景仁及其妻儿避过宋氏灭门之罪,稍降一级,留下了一条命。而宋氏一门,除景仁以外,族中成年男子全部处斩,年十五以下的所有孩童皆罚没为奴,小妾夫人皆为官妓。至于与宋宗牵扯不清的其余官员、世家,不可饶恕的的被判同刑、获罪流放,情节较轻的则丢官罢爵、逐出京城,尚可改过谅解的则罚俸六年、赔补库银。
这头,窦月阑才将宋宗及其族人的罪名宣判完毕,太子与江呈轶便持着宁南昆的判罪文书入了宫。与宋宗不同,宁南昆虽犯事,却并未羁押于廷尉府中,而是一直扣在宫中廷狱。
三日前,魏帝亲自拟订其罪名,将此卷书传至东府司,嘱咐太子今日前来宣判。宗正府邓夫因监管皇室宗亲之行径,有权在旁观太子宣判,便与太子、江呈轶一同前往了廷狱。
宁南昆莫名其妙获罪。甚至,在江呈佳的安排下,背负了杀人灭口的罪名,其心之冤屈不可言说。
太子判其罪后,宁南昆一直嚷嚷着要见摄政王,并咬死不肯承认宋宗之死与他相关。江呈轶早不耐烦,当着宗正与太子的面,猛地打晕了他,又坦然转身向太子恭敬道“殿下。既然摄政王对常山侯的判罪并无异议,还请您速速决断,将其送出京城。”
宁无衡呆呆的望着自家师长,心下骇然。一旁的宗正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里想这东府司江呈轶果然狠辣。
眼见太子半天没有动向,江呈轶抬首望去,眼中冷寒,似有训诫之意。
宁无衡肩头一颤,连忙上前将其扶起“学生知晓。老师请起。”
江呈轶顺意站起,退至其后,静默了声。太子这才清嗓“来人,将常山侯押下去,今夜启程发配幽州流放,七年之内,不允归京。”
邓夫在旁听此判刑,不由无奈。虽说宁南昆获罪,且罪名不小,可这刑罚仍是雷声大雨点小,没有半点威慑。只要摄政王在一日,王府上的三位公子,便永无与庶民同罪的一日。如今这般,已是魏帝能争取到的最大判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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