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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越过他,朝堂后立定的城皇后看去,心下起了恶意,有人当即呐喊道“兄弟们!擒住大魏皇后!此战,我们便能胜利!”
此声应下,便有人冲破江呈轶的阻拦,朝堂后的城阁浅刺了过去。
危难一触即发,刀剑无眼,眼看就要挥至城皇后的头顶,她所站之地的泥石,突然被一道彪蛮霸道的力量撞开,使得挥刀的刺客猛地一抖,愣神的刹那间。
宴厅的石地上突然浮现了一个大洞,一群负坚执锐、擐甲操戈的士兵从地下室中钻了出来,其中一名将领将手中长枪举起,向那袭击城皇后的黑衣客杀去,狠狠刺穿了此人的胸腹。这人被串在枪杆上,全身抽搐颤动,猛吐几口鲜血,挣扎了两下断了气。
地室之下,藏匿在此的兵士纷至沓来,将城皇后团团围在了身后,确认城氏安全后,这些兵士才抽出长枪,向江呈轶身边奔去。
城阁浅目见此景,呆若木鸡。她怔怔地盯着石地上的大洞,只觉得不可思议。前庭围守的诸多刺客大为震惊。谁都没有想到江府宴厅之下竟然藏了上百精兵?
不过片刻,堵在厅内的黑衣客们便被这数百名精兵驱逐了出去。这些黑衣客为了将常玉所领的三千禁卫军困于后庭,几乎派去了大半数人马。只留两百人镇守前庭,剿杀大魏皇帝与皇后。然而,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庭中的皇帝早被替换。江呈佳一人抵十人,已削弱了敌方大半实力,敌方人马此时不足百人。众兵趁机冲前厮杀,将刺客挡在照壁之前,守住了庭院。
江呈轶独自一人搏杀,身上已是伤痕累累。他以长剑抵地支撑着自己,气喘吁吁的半蹲着,额上虚汗累累。这时,魏帝才从江府地下空荡荡的暗室中走了出来,他漫步上前,向江呈轶伸出了手,沉声说道“江卿,辛苦了。”
江呈轶抬眸,盯着眼前这双骨节分明、白皙细长的手,唇角不禁意的浮起一丝冷笑。他刻意低着头,喘息半晌,伸出手搭在了魏帝的掌心上,借着力踉踉跄跄站了起来,随即朝皇帝一拜,客气生疏道“臣惶恐,多谢陛下。”
魏帝脸面一僵,深眸一敛,目光锐利起来。
江呈轶始终低着头,不肯抬眼,捂住手臂上的伤口,退至一旁。他心中渐生寒意,压住一股怒火,努力平息。这些黑衣客,皆是武功高强之人,且拼尽全力想要将他斩杀,若非他经历过比这还要残忍可怖百倍的场面,恐怕今夜无法撑到这一刻。他暗自攥起了拳头,目光阴骘。行此婚宴计划前,他本与魏帝商议好,待黑衣客包围前庭,以堂上燃烛为鉴,燃烛灭,便立即将宫内禁卫精兵放出。
可,他以剑气扑灭了燃烛,魏帝却并没有命精兵破门而出,及时相救。若非城皇后有险,恐怕魏帝与这数百精兵还会继续躲在暗室之中观察形势。魏帝,根本不想救他。甚至,想要借刀杀人,用今日刺客之手,将他就地诛杀。
江呈轶忍怒,瞳眼布满血丝。他沉寂半晌,默默将身上的天子之服褪了下来,以一身血衫长袍立于堂中,赫然夺目。他小心翼翼的将这帝衣叠好,脚步微抬,呈至皇帝面前,闷声说道“陛下,这身帝服,臣若再穿,便是大不敬。如今计划得手,应当归还陛下。”
魏帝斜眼瞥过去,眼见这青年郎君仍然恭恭敬敬的行臣子之礼,不由挑动眉梢。他转过身,盯着郎君默默的看了一会儿,才露出一抹微笑“江卿今日救驾有功,即便身穿帝服,有朕在,也无人敢说你什么。”
江呈轶咬牙隐忍道“臣叩谢陛下隆恩。只是天子在前,此举终是不妥。还望陛下收回帝服。”
他弯腰,双膝跪地大拜天子,崇敬万分,丝毫找不出差错。魏帝见状,悄无声息的从他手中接过帝衣,并随手扔给了跟在他身后随侍的小宦官。紧接着,帝亲自俯身将江呈轶扶起,抿唇笑道“江卿果然是这天底下最守礼之人。”
得知魏帝的杀心,江呈轶再看此人之笑容,不由毛骨悚然。他脸上扬起笑容,仍恪守君臣之礼,故作姿态道“陛下过誉了。”
君臣二人心思各异。江府内外的局势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就在府内暗室中藏匿的数百精兵反占内庭后,埋伏在江府周围郭区中的前、后、左、右四大将军领着五千城防军直攻而上,杀至太学府后巷内的小道上,一举剿灭了守在巷中的黑衣蒙面客。
坐落于江府西北侧的观星楼中,周源末亲眼瞧见此景,心中顿感不妙,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今日这场婚宴是魏帝与江氏兄妹的计中计。
房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他还未来得及想出撤退策略时,一名身穿蔚蓝异族服的女子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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