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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呈佳失神怔住,愣愣的盯着他,就这么呆呆傻傻的看着,不知作何反应。
过了许久,她才颤抖着声音喊道:“二郎...”
宁南忧冲着她宠溺一笑,展开怀抱道:“阿萝,过来。”
江呈佳眼眶一红,鼻子酸涩难忍,泪水不停的打转。她呆愣了片刻,终于绷不住情绪,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朝着屏风前的郎君飞奔了过去,扑进他的怀中呜咽道:“我以为、我以为你死了,我心都要碎了。你若真的有事,我该怎么活下去?”
她啜泣哽咽着,手握双拳不停拍打着宁南忧的胸口,口齿不清的喊道:“你怎么能这样吓我?怎么能...能忍心让我看见你面临如此险境!?”
郎君一声不吭的受着她的拳打脚踢,闷闷的接受了她所有的不满与宣泄。
千珊见状,识趣儿的起身,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出去,替男郎与女郎锁紧了门窗,守在廊下等候。
一开始,江呈佳还能抑制心绪,不让自己太过崩溃,可后来她愈想愈委屈,便开始在郎君怀中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闹道:“你是真能狠得下心,这么久一直避着我不见我,也不怕我真的生气与你断绝往来?”
郎君轻轻揽着她瘦弱的肩膀,一时悲喜交加。
他没有说话,静静听着江呈佳哭闹,直到女郎断断续续的将心中所想全都宣泄了出来,伏在他怀中逐渐平息后,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可知,这半年我过得有多煎熬?我无时无刻不想去找你,可我不得不忍着冲动。阿萝,大局为重,我只能避着你不见你。”
江呈佳哼哼两声道:“算你识相,心里还惦记着我。我若不是知晓你的品性,也不会一路从信都跟到这里来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待我,若换做京城里随便一个女郎,都绝不会这样跟着你。这一路上我可没少听到些闲言碎语。”
宁南忧将手从她肩头滑下,自然而然的揽住女郎的腰,低浅温柔的说道:“你的话不对。任凭这世上谁来同你换,我都不愿意。我这一生只要你。”
江呈佳弯起唇角,在他胸口的衣襟上狠狠的擦了几下,抹去满脸的泪水,仰面抬眸望着他说道:“我知你心意,我怎会不知你是如何想的?我也是,这辈子唯你独一。”
女郎贪恋的抱着他,腻歪许久才肯放开。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刑场上的那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明明亲眼瞧见万箭齐发,也亲眼瞧见那些箭...”
提及此事,江呈佳仍觉得心有余悸,不忍再去回忆。
宁南忧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抚道:“这是我与蒋公合谋做的一个局罢了。初入苍梧时,我便觉得有些奇怪,这里的防卫太过松懈,中朝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才将广州拿下,刘潜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所以,我认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仔细探查后,我更确定了心里的猜测。刘潜必定猜到,我被逼入绝境,定会铤而走险来到临贺,想尽办法从中朝手里夺回广州。他猜到,我为了洗刷冤屈,可能会悄悄潜入苍梧探查中朝军情,早就做好了局等我。
故而,我借着绑回周源末与秦冶的机缘,刻意将行踪透露了出来。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立即在我藏身之地布兵抓捕。我便假装落入了他的圈套之中,任他将我抓去了牢狱囚禁。”
“你倒是胆子大,只身一人在苍梧还敢这般?”江呈佳恨恨的说道,拳头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表示不忿。
宁南忧笑道:“我哪里敢冒着生命危险?我相信源丞一定会将我绘制的那幅中朝军防图带给蒋公,才敢如此行事。那图中,我做了些隐秘的标记,蒋公行军多年必然看得懂。”
“潜入苍梧时,我便将金丝软甲贴身穿在了身上。这软甲刀枪不入,即便万箭齐发,只要不射中要害,便不会伤及性命。”
“原来如此...难怪你无恙。”江呈佳抚平心中那抹恐惧,轻轻攥住他的衣襟庆幸起来。
“只是金丝软甲再怎样牢固,恐怕也没办法完全防住箭雨,你...你一定受了伤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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