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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身酒气,将她压在了屋内砖墙上,低声喘息着。
楼亭中一片昏暗,没有点燃灯火,邵雁对上那人的透彻寒冷的眸,心里咯噔一下。
“二郎?”她轻声唤道。
此刻,在封闭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江呈佳终于卸下了警惕,不再以邵雁的身份自居。
“你是如何知晓我住在此处?门前那么多守卫,你怎么溜进来的?”她一开口,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
却见面前这个郎君,冷冷一笑道:“你今日,陪在邓情身边,仿佛高兴的很哪里有时间注意我?自然也不知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来到这里的。”
江呈佳怔住,察觉了他眼底的那丝迷离,心下奇怪道:“你莫不是?醉了?”
她虽很少见宁南忧饮酒,却也从未见他有哪一次醉了的,于是心里想:这邓情府上的酒不知是多少年的陈酿,竟让酒量如此好的宁南忧都有些醉了?
她正若有所思的想着,却听压着她的郎君轻声道:“喝醉倒不至于。”
他突然放开她,踉踉跄跄倒退几步,直到退到窗台边倚着才停了下来。
江呈佳眨眨眼,跟过去,问道:“那你,怎么了?”
郎君幽怨的眼神望向她,酸溜溜道:“你不知我怎么了?你被那邓情左拥右抱,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江呈佳哭笑不得:“可我那是逢场作戏,你不是知道的么?”
只听他浅浅叹息,懊恼又生气:“早知如此,我便不该利用你的身份入邓府。你为何要让我以什么邵谦的身份出现?若是,我以宁九的身份好歹还能让那邓情心生忌惮,不敢动你。”
见他胡言乱语,窗前的美人噗嗤一笑,走过去,拉住他的双手道:“怎么?要你做一次我的兄长,就这么不愿意?”
宁南忧抬起那张易容过的清秀脸颊,仰面望她,实在忍不了心中酸涩:“我容不了旁人打你的主意。”
郎君映在月色中的眉眼格外好看,让江呈佳心动不已。
她上前,主动抱住他的腰,将身子贴上去道:“傻瓜,你在这里吃什么飞醋?”
宁南忧翘起嘴唇,像个孩童般,依偎在她怀中,委屈道:“但你今日,看都不看我一眼,让我实在心慌。”
他声音低沉,满腹心酸,惹得江呈佳一阵爱怜。
女郎将他紧紧抱着,软声安慰道:“我的郎君呀,你记住,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旁人入不了我眼。但今日席上,我若对你过分关心岂不是让那邓情起疑?”
宁南忧晓得道理,但仍然觉得心中烦闷,想起邓情对女郎搂搂抱抱的模样,便压不住怒气。
他有些暴躁,转身将女郎压在墙上,薄唇探去,给予了她一个充满占有欲的缠绵深吻。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哼哼两声,便软在了他怀中。
郎君喘息着,喉结在脖颈间滚动,沾上月光的弧形唇松弛下来,他屈身斜靠在墙角下,一只长腿伸直,一只弯曲竖立,搂着女郎的小肩,温温柔柔的问道:“今日,你向邓情介绍我是你兄长,可是有什么用意?”
江呈佳依偎在他的臂弯里,答道:“并没有什么独特用意,只是觉得,你用宁九的身份结识邓情恐有不妥。我也是今晨临时想起的。二郎,你想,你与宁九相熟,若邓情起了疑心,从宁九查到你身上,便不好了。”
她说得的确有理,如今任谁都知夜箜阁的阁主宁九公子与淮阴侯宁南忧相熟,若一不小心,的确有暴露此行的危险。
江呈佳握了握他冰凉的双手,轻声道:“依我所见,虽然邓情手上拿着你的画像,但好像并不知你的身份。由此看来,周源末虽然画了你的画像来提醒邓情,却并没有暴露你的身份。幸亏你和邓情从未见过面,他才不知你是淮阴侯。”
郎君垂下脑袋,眉头蹙着,有些丧气:“他纵然没有在邓情面前暴露我的身份,但只要邓情有心派人去中原调查,便能很快知晓我的身份。”
江呈佳安慰他道:“你放心,北地同样有水阁的人脉,加上你的人手,即便邓情派人离郡调查,也能很快知晓,只要在那之前想好对策就好。只是如今,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去调查。”
她眸光微紧,认真说道。
郎君偏过头,与她对望一眼,便知她心之所想:“周源末四年前为何要在邓情这里留下一幅画像?邓情又为什么,时隔四年,突然拿出这幅画像,在城中大肆搜捕我的踪迹?你是想说这个对吧?”
女郎乖巧的点点头,望着他平淡的眼眸,有些疑惑道:“难道说,你已经有了些眉目吗?”
宁南忧目光闪烁,盯着楼亭顶上的雕窗,幽幽道:“我大概知晓他的想法。恐怕是要逼我放弃北地之行,以他更为极端的方式将邓氏一族连根拔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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