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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毫不遮掩,既然已将事情说到这个地步,他也不想将这些疑问压在心中。
这些疑问,就像是一道鸿沟,隔在他与江呈佳之间,令二人皆无法跨越,无法真正的做到心灵上的靠近。即便再怎样情投意合,心有灵犀。只要有这些怀疑存在,他们便永远不可能相融、相合。
他清脆凌厉的声音,如万箭齐发般将女郎伤得遍体鳞伤。
“至今为止...你依然觉得我嫁给你,是别有用心?”江呈佳几乎是颤着声说出的这句话。
她以为,他们之间早已将事情全部说通。她以为,他知自己一番情意。
可原来,一切真的是她所以为,而并非他心之所想。
江呈佳努力抑制着,却眼酸鼻涩,几乎快要忍不住。于是,眼眶中挤压的泪珠便再也控制不住,似断了线的珍珠般哗哗的往下落。
听到隐隐的啜泣声,郎君的心猛一沉痛,涌起一股回头相望的冲动,忍不住心疼起女郎来。
但他屏住了那股冲动。
只听女郎抽噎微泣道:“你可知...当初我前来北地之时,是以什么理由入的都护府?”
宁南忧眼神一怔,并不知她此刻突然提及此事有何用意,于是恹恹地答了一句:“以歌舞助兴,以曲文邀兴,为我铺路?”
江呈佳却否认道:“为了你的北地之行,我尚且不用牺牲美色入都护府布谋。你心思沉沉,即便无我相助,这北地之事,你也照样能办成。我潜入此府,仍有另一桩事。”
宁南忧蹙眉,心中好奇被勾起,遂问:“什么事?”
江呈佳:“秦冶的师父,乃是上一代灸治圣手。若非他传授衣钵,秦冶尚未有资格能被人贯此称号。你可知...为何当初秦冶会拜此人为师,钻研医道?”
郎君听着她的话,从中摸不出头绪,于是顺她的话问道:“为什么?”
气虚体弱的女郎微微喘息,遂提起心口,定定说道:“他是为了求医,救治身中火炎毒的越复将军。”
越复之名,如雷贯耳,令宁南忧浑然一震,当即扭过头,转动木轮,回神望向江呈佳。
“你说谁?越复?”他怔怔问道。
江呈佳抬袖,一把抹去眼角泪花,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宁南忧犹为不信,再次确认道:“当年常猛军的副帅...越复越将军?”
他的双眸紧紧望着女郎,目光迫切。
江呈佳低眸,再次颔首,肯定道:“不错,就是他。”
宁南忧哑然,滞愣半晌,呆呆问一句:“他...还没死?”
对面女郎呼出热气,带着哭腔:“越复将军尚有一息残存,却受火炎毒所折磨...不是常年之象。如今,早已病入膏肓,日日缠绵病榻,少有清醒之时。”
此消息对宁南忧来说,无疑是一道惊天炸雷。
他从未想过越复竟还活在这世上。
当年,越奇战死沙场,被匈奴人五马分尸,死相惨不忍睹,遗体残缺。消息传至京城,他便立即派人打听越复的下落,可当时边疆传言,越复与越老将军一样,惨死于草原。频频搜寻无果后,他亦信了这样的传闻。
十几年来,他想过卢生仍活于世,也始终对卢遇之子抱有希望。
可唯独没有对越复抱有任何幻想。
如今,却突然从江呈佳口中得知,越复没死,心情便如被滚雷劈过,既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又有难以言喻的惆怅。
这比他知晓卢生尚且在世还要令他惊诧。
“秦冶学医...是为了救越复将军。”江呈佳继续说道,“而我兄长之所以将秦冶送入皇宫,也是为了寻找救治越复将军的办法。秦冶的师父与越家有极深的过节,根本不肯为越复将军治疗。他藏有一书于皇宫之中,上面记载了如何治疗火炎毒的方法。我兄长这才会将秦冶送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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