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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寻却犹豫道:“如今边城之形势不容乐观。属下若与诸位精督卫撤离...只恐主公您一人在城中应付不了。您至少...让属下等到邓情、赵拂、钱晖三人寻回后...”
话还没说完,宁南忧便出声打断:“不可。精督卫目标极大,四万人从边城撤离并非易事,倘若不早一些筹划,恐怕会出大乱子。我身边尚有萧飒相助,隐藏身份不是问题。但你与季叔则不同,你二人如今虽易容,可一旦大哥与三弟寻着精督卫的动向,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极容易便能攀找至你们的身上。
宁南清可并不是什么身居官场,不观天下奇闻的纨绔子弟。他知我身侧常有江湖人士来往,更知易容之术。你与季叔若落入他之手,必是生死一线。我不能冒这个险。”
他所说,句句考虑精细。
吕寻无处反驳,眉色深重,仍担忧不堪。
宁南忧紧接着嘱咐道:“我已与萧飒说好,自今日夜中起,会悄悄令西城门敞开半个时辰。你组织兄弟们分批自城中离开。四日以内,必须全部撤离边城,将一切恢复原样。而你与季叔则加快脚程,争取一月以内赶至临贺。有你二人坐镇临贺,我才能放心。”
他言既出,便想听到回应,可吕寻却呆呆的,半晌都没出声。
于是,宁南忧颇有些不满的抬头望他,略蹙眉,冷淡问道:“怎么不说话?我所言,你可都记下了?”
吕寻颓然,不愿在此时离开,便支支吾吾道:“主公,不如让云城易容成属下的模样...与季叔一同返回临贺?您身上有伤,属下怎敢在此时...离开您?”
宁南忧:“....”只觉得同吕寻说话,十分费劲。
他抚顺脾气,稍稍克制了情绪,冷眼瞪他道:“你离开才是对我最大的掩护。吕承中,这话我不想再重复。今日,你便安排诸君撤离。若我三日后还能在城防中看见你...信不信我即刻撤了你的精督卫郎将之位?”
他出言威胁,已显不耐之色。
吕寻不敢再挑战他的耐力,低下脑袋,神色恹恹道:“喏...属下领命。”
听他确切的回答后,宁南忧才拿起砚台上架着的狼毫,顺笔在信上写下批注。待墨水痕迹干透,才小心翼翼折起,递给了吕寻。
“这封信,原封不动传回阁中,确保源丞能收到,命他小心筹备弘农之事。北地收网,弘农若准备妥当,年后即可启动计划。”
吕寻接过信,往袖兜中放好,遂拱手抱拳道:“喏。”
郎君又问:“另外...你前几日所说的...那名乔装边城医者,拿着夫人贴身玉佩混入太守府的人...可查出了什么线索。”
吕寻知他要询问此事,早已准备好了答案:“此人行迹模糊,为人也十分狡猾...混入太守府后,便消失了踪迹。守院的诸将说...并未瞧见此人接近水亭小院。属下猜测他并非是那名袭击女君的贼人。”
宁南忧目露诧异,扬着声调,疑问道:“你怎能判断他并非袭击女君之贼人。”
吕寻:“守院的诸将...因那日的对战,并不敢轻易调换防守。所以,负责看护您房舍的几名军将...一直守在门前,并没有离开半步。他们皆言未曾瞧见此人入内...且门后,屋下值守的兄弟们...亦说当时并无人靠近水亭小院。
且,据门房的人所观,那名乔装成医者入府的人...行路之态绵软,并不像习武之人,入了太守府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水亭小院,而是与府内管事周旋,想去府内药库...管事以为是女君嘱咐他的,便带他去了药库。后来...府内前院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管事去一探究竟后再归药库,便已寻不到那人了。”
宁南忧顺着他的话说道:“所以你是觉得...此人并不打算混入水亭小院,也并非袭击夫人的人...他的目的一开始就很明显...是一心冲着太守府的药库去的?”
吕寻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宁南忧抿唇低眸,喃喃自语道:“他去太守府药库作甚?”
吕寻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属下亦未弄清楚他的目的。”
宁南忧心中沉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忽然想起江呈佳所说的...那味草药。
他心中猛然一惊,细想之下,觉得此人前来,目的并不单纯。
或许...和越复有关?
这事他难以断定,当下便想去询问江呈佳,只可惜他拉不下脸面,更不想此时去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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