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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月珊顺着她的目光朝地上望去。那年纪尚幼的女婢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脸部黑紫浮肿,双眼充血突出,死后不到两盏茶的时间,鼻腔处已开始糜烂,身体还保持着死前最后一刻挣扎求生的模样。

他见千珊缓缓蹲下身子,靠在这小小女孩身边,伸手轻轻为她抚上了瞪大的双眼,神情哀寂。虽是一个不相干的小婢子,但年纪轻轻就这般无辜受累而死,她心中实在不是滋味。

窦月珊向前挪了两步,轻轻拍了拍千珊的肩膀道:“姑娘放心。事后,我定会为这女郎置办丧事与良棺,保其家人一生无虞。”

千珊目含雾光,悄悄点了点头,最后望了一眼那女尸,才起身收起所有情绪。

窗外映射的月色与厨房摇曳的青光交杂在一处,自冷清诡异逐渐变成柔和凄凉。

气氛突然静默。众人脸上的神色皆有些哀伤,不知是悼那小婢惨遭怨害,还是叹那幕后之人狠毒残忍、不惜一切。

半晌失神,窦月珊清了清嗓子,咳了几声道:“我瞧着时辰也不早了...不如都散了吧?”

他故意将声音说得很大,令庖厨外看守的侍卫也能听得见。

季先之附和道:“郎君说得是...老奴还需将此事细细写下,承告于刺史大人,就先告辞了。”

说罢,他特地朝这挺身玉立的儿郎瞧了一眼,在与他各自点头示意后,转身迈出了门槛。

吕寻则将那名中毒身亡的女婢背在了身上,同向窦月珊请辞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属下也需将尸首送去义庄,命仵作尸检。”

三人心照不宣,配合着对方演起戏来。

千珊随着窦月珊的步伐朝外头的甬道里行去,没走几步,便瞧见相隔一条长廊的院落中,挤满了从梨园中各处赶来看热闹的仆从们。

眼瞧着吕寻背出一具尸体,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声,众人的脸色纷纷大变,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议论不绝。

季先之走到诸多仆婢面前,开嗓大声嚷道:“诸位,庖厨之中惊发如此骇人之案,着实令吾等担忧。邵夫人于园中养病,不得受此威胁。因此,即时起,梨园封闭,任何人皆不允随意出入...直到查到真凶后,方得解除封禁。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吕寻背后的那具死尸,见她死状可怖,心中不由惶恐瘆然,纷纷点头道:“喏...奴婢们听清楚了。”

季先之遂点了点头,屏着神色,与吕寻一道离开了梨园。

窦月珊则随着千珊一同去了江呈佳所居的房屋。

众人见庖厨内的诸位大人都已散去,便也觉得不必继续逗留,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千珊用余光瞥了那堆人群,心中藏下心思,暗暗攥紧了衣袖。

她推开屋门,悄声跨过门槛,走了进去。身后的郎君紧跟其上。

檀香飘渺的屋中,暖炉躁意驱赶了屋外的寒凉,扑面而来的热风使得窦月珊冰凉的双手稍稍回了些暖。

绕过屏风,朝那古铜木所制的床榻望去,入眼便是一名身穿囚衣、跽坐于地的小郎君。

窦月珊稍稍愣了神,想起季先之的话,目光凝聚,逐渐冷然。

千珊未察觉他的异样,几步朝那穿着囚服的青年走去,轻问道:“女君如何了?”

秦冶听着耳边传来的身影,头也不回,清冷的答道:“较之昨日而言,稍稍好转了一些。”

顺着他的目光,往榻上望去。只见昏迷不醒的江呈佳被人整个身体翻了过来,趴睡在绵软的被褥上,身上附着一层薄纱,隐隐约约能瞧见她背部的肌理线条,有数根银针插在她背后各处穴道中,银晃晃的刺人眼。

千珊凝望着那沉睡着的女郎,哀叹一声。

秦冶默默在旁侍候,忽觉得背后有一股炽热针刺般的目光,便蹙了蹙眉头,十分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

这抹灼烈的目光实在令人难忍。镇定如他,有着良好的心理素质,却也受不了这样的注目,扭头朝身后望去。窦月珊负手立于屏风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目光深不可测。

他暗自诧异,不知其抽了什么风,稍偏脑袋,再扭身转回,继续为江呈佳诊脉。

秦冶已在下午见过窦月珊,心里也十分清楚他是谁。然他,却懒得搭理,只一心专注于江呈佳的伤势。只是傍晚时,这人对他亦是毫无兴趣,怎得如今倒像是抓到了什么猎物一般,死死地盯着他?

时光稍逝,一盏茶的功夫后,那抹灼热的目光仍然钉在他身后。终于,秦冶忍无可忍,转过头去,目光直勾勾朝他望去,冷声道:“敢问这位郎君究竟何意?作甚这般看着小人?您难道不知...医者施行医术时,不可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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