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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侍卫长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走神,好在皎月虽然怀着孕,却并不多事,一行人还是很顺利地往京城而去。
而一心来迎接皎月的独孤寒,在侍从的劝说下,最终没有骑马,而是换成了马车。
就这样,一路人往京城去,一路人从京城来,两行人最终在凉都与京城之间的虎城相遇了。
“月儿!”独孤寒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女子,她的脸颊消瘦了许多,身上衣饰简单,显得人更加清减。独孤寒的目光最终落到了她的肚子上,尚未起伏的肚子里,有他们的孩子。
“月儿……你受苦了。”独孤寒克制着眼底的热意,一把将人拥在了怀里。
皎月在心里微微叹气,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头靠在了他的肩头。
皎月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宫里宫外。除去独孤寒外,最高兴的人就是菊香和李冰儿了。一个是她贴身侍女,若不是有皎月这座靠山,怕是连三等丫头都做不上。而另一个则是一心将她当做大腿,好不容抱上了,这大腿没了,眼看着李清溪要上位了,那她岂不是太倒霉了?
好在,现在这大腿又回来了。
这大腿不仅回来了,还明显更粗了。皎月有孕的消息,虽然晚了几天,但是还是很快就传扬开去。
宫里最擅长照料孕妇的太医被独孤寒抓来,专门留守在南歆殿,而他自己,也从东极殿搬了过来,十二个时辰地守在皎月身边。
他实在是怕极了,生怕一睁眼,皎月又一次从他身边消失。
“娘娘,这药已经凉了,你快喝了吧。”菊香与李冰儿守在皎月身边,端着安胎药喂她,皎月却不肯喝。
太医看来她身子羸弱,可是她有星光护体,自然没有大碍,哪用得着喝那药汤子?
只是这事只有她自己知晓,无奈之下,皎月只好拧着鼻子喝了药。
刚喝完药,独孤寒也来了,他的身后,侍从端着今日份的奏章,习惯地放到皎月房间的案桌上。
因为心情极好,独孤寒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已经能够如常地处理政事。虽然暂时还不上朝,但是每日还是会抽出一段时间与朝臣们见面,今日,就有人问起了该如何处置拓拔修的官位。
拓拔修年纪虽轻,可是他身兼兵部与吏部二职,他如今生死不知,虽说有副手帮着处置,可是长久下去,也不算个事。
提及拓拔修,独孤寒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拓拔修出事后,独孤寒便命人去拓跋府告知拓跋夫人,只称拓拔修是被他派去做事,不知归期。
拓跋夫人早已习惯儿子为独孤寒出生入死,闻言也不觉得奇怪,反而让人带话给独孤寒,让他注意身体。
想起与拓拔修一路走来的那些日子,独孤寒心中不可谓不复杂。她知不知道阿修对她的情意呢?回宫的日子,她从未问及阿修,难道是故意藏在心底了吗?
这么想着,独孤寒不由掩下眼底复杂的情绪,看似无意地问:“月儿……那日你落河,可是见着阿修了?”
皎月露出完全惊讶的眼神:“什么?”
她蹙着眉,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您是说……拓跋大人,那天也落了河?!”
脸上惊讶和担心的表情,令人不得不相信她是真的不知道此事。独孤寒忽然有些懊悔这么试探她。
“究竟是怎么回事?”皎月连声追问,声音也不由拔高了一些,“那日我是见着拓跋大人想要拦我,可是他并未拦住我……他怎么会……也落了河?难不成是被我带下去的吗?!”
这么问着,皎月脸上也恰到好处地流露出自责的情绪。独孤寒见她情绪波动,连忙安抚:“不是你的错。阿修他……他是想要救你,不小心落下去的。”
独孤寒并不想让她责怪自己,她的孕相不好,太医说她必须好好养胎。但是他也不想让她只记得拓拔修的好,所以他含糊地解释,只道拓拔修是为救人而落河,而非见她坠河,生死相随。
“我一直都在派人寻找。你不要着急。”独孤寒抱着皎月安抚,哪怕此时心中吃味于她对拓拔修的关注,也没法计较了。
她和孩子,是最重要的。
独孤寒又安抚了好一会儿,皎月终于来了困意,安静地睡了过去。独孤寒暗暗松了口气,转头吩咐侍卫长:“再往下游去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属下领命!”
从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阿修他……究竟是死是活?独孤寒闭上眼,沉沉地叹了口
气,他不想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相扶相持的好兄弟。
人,果然都是自私的。
与此同时,虎城郊外的酒水铺里,一身布衣的拓拔修正坐在一群农夫之中喝水。粗糙的劣酒,放在过去他是不会碰的,但是在和皎月一起在山里度过了一个月风餐露宿的日子后,如今拓拔修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吞下各种难以下咽的食物。
“哎,听说了吗?皇后娘娘马上就要生皇子了!”
“皇后可是大兴的公主,你们说陛下会让她生下这个孩子吗?”
“咔哒”一声,拓拔修手中的酒杯落在桌面上,引得对面的人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拓拔修歉意地笑了笑,他留着胡子,额头上又有一个刚褪下的疤痕,显得十分潦倒,对面的人瞥了他一眼就没再兴趣,又转头与身边的人八卦起来。
“这……说不好!终究是陛下的孩子,难不成陛下还下得了手?”
“这有什么下不了手的!非我族类,必有异心!陛下娶那个大兴公主,只是做给大兴看看的,难不成还真想让咱们北秦的未来的皇帝,流着大兴的血吗?”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啊!若是个公主倒无所谓,若是个皇子,呵……”
这一声冷笑,让拓拔修的心整个儿揪了起来。其实,他早在数日前,就已经在虎城的酒肆里,听到皇后怀孕的消息。
拓拔修想起在山洞里的那个夜晚。孩子……会不会是他和她的?哪怕……哪怕不是,只要是她的孩子,他也愿意视如己出。
所以,拓拔修决定抓紧时间返回京城。一路上走来,他想在这酒铺歇歇脚,不想却听到这群人在此议论皇后怀孕的事。
就如此刻这些闲汉所说,自古以来,和亲的公主,有几个能生下自己的孩子?甚至于一尸两命,也是常事。
一想到这,拓拔修便觉得气血逆涌。他一下捏紧了手中的酒杯,再抬头时,目光已经如尖刀般锐利。
他对她发过誓,此生效忠于她。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豁出命去,护她周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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