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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华灯初上。
木潘孤身一人悄悄离开林府,天上的月亮灰蒙蒙似罩了层纱,灯笼摇摇晃晃地被他提在手上,寒风吹得烛火摇曳,忽明忽暗。
小半个时辰后,木潘出现在与林府相去甚远的一座宅邸后门,他左右张望不见有人,轻轻叩响木门,木门开了一条缝,待门房看清来人后连忙请他入内。
“老爷呢?”木潘问。
门房回回道:“老爷还在书房等着您呐。”
木潘点点头,加快了脚步。
书房里灯火通明,门窗关得严严实实。木潘站在门外等了会儿,他跺跺脚,估摸着身上的寒气散了,这才让丫鬟打开门,侧身入内。
“他来上京也有些时日了,又一直住在你眼皮子底下,你觉得他如何啊?”
木潘听着这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低头道:“老爷,恕老奴直言,公子他实在难堪大任啊。”
“哦?说来听听。”一直落在手里书本上的目光终于移到了木潘身上,老者锐利的眼睛被烛火晃得仿佛有寒光。
木潘道:“以老奴之见,公子虽有称帝之心,但心高气傲,刚愎自用,不似明主。而且他心无丘壑,莽撞冲动,只是一介武夫而已。老爷要将天下大业给他,恐怕不妥。”
“哼。”老者“啪”地扔下书,转手端起茶喝了一口,说,“老夫只需要他想做皇帝的心,至于旁的,老夫自有安排。”
木潘不解:“老爷曾说找回公子是为了给天下找一位明君,可如今的陛下亦是明君啊。陛下与公子,乃是云泥之别,老爷何苦逼着自己?”
老者叹息道:“虽是明君,可惜生不逢时啊。你下去吧,再观察他几日,年轻人,难免会一时脑热。若是他今时决心谋求大业,之后却退缩不前,老夫可不想亲自斩了他这独苗苗。”
“是,老奴告退。”木潘带着满腹疑虑离开,出了门,刺骨的冬风刮得人耳根子生疼,他缩了缩脖子,提上灯笼走了。
子时,风“呼呼”地刮着,天地间混乱肃杀,偶有被风声惊醒的人,也因贪恋被窝的温暖而不肯动弹。
谢贻寇在寒风中将袖口扎紧,裹上披风,趁着没人发现飞快地翻过墙,身影撞进黑暗里,像身入虎口的羊。
暗处,一道寒光划过,剑出鞘三寸有余,忽然一只手抵在尚南芸的手上,她侧头一看,身边正站着赫秋平。“他想逃,不如就此杀了他,免得夜长梦多。”
赫秋平不置可否,“跟上他,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谢贻寇的身份毕竟与常人不同,如果真是让他死就能解决问题,老爷根本不会让他活着来到上京。尚南芸也在电光火石间想到了这一点,她阴沉的脸色几乎能滴出水来,温折桑她杀不了,谢贻寇更杀不了,复仇之路如此坎坷,究竟何年何月她才能大仇得报!
谢贻寇的身影混入黑暗,就在快要看不见时,赫秋平运起轻功,不近不远地缀在他身后。尚南芸不得已只能跟上,心里想着一旦他逃跑成为事实,就不惜一切杀了他。温折桑那么看重他,如果他死了,温折桑必定痛苦无比,而她自己,才会开心。
天上忽然飘起细碎的小雪,厚实的云层遮住月亮,赫秋平和尚南芸跟着谢贻寇瞎跑了好一阵,眼睁睁看着他在上京乱窜,甚至以为他迷了路。谁知谢贻寇忽然找着路似的,一路奔着皇宫去。
“他这是要做什么?”两人立在暗处,把谢贻寇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赫秋平的脸色不太好,“他曾说过要进宫刺杀皇帝。”
尚南芸露出狰狞的冷笑来,“他这一去根本就是送死,也好,省得我动手。”
“不能让他去,快阻止他——”
谢贻寇看准时机,避开巡逻守卫,在凌冽风声的掩护下翻上宫墙,头也不回地“行刺”去了。
“可恶!”赫秋平恼恨自己没有早点察觉到谢贻寇的异样,谢贻寇在谋朝篡位这件事上一直就表现得十分积极,甚至会主动询问他们的部署。他原以为谢贻寇只是一时得利被冲昏头脑,谁知他还真是不怕死,居然真敢进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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