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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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昼拿过手机，坐到了梁星身边。
表情有些沉。
顾祁昼没多说什么，将手机交给梁星，“我去找下无。”
梁星知道，他找无是要谈北郊发现尸骸一事。
梁星是挺想知道的。
但见顾祁昼不愿意让自己知道，也不好多说什么。
……
镜面房间地下实验室。
无已经泡在这里面一天一夜，专心研究关于鹿言的血液。
同时也是推进器皿实验的进度。
他不是梁星那些人，他没血没肉没人性。
对于无来说，从知道鹿言是抗体开始，就没有把鹿言当人过。
只是当一个供血机器。
只要保证鹿言能源源不断的供血，无什么实验都会做，什么后果都会做。
不过，这次实验，无总觉得鹿言这血有点问题。
血液检查出来的报告，与之前几乎一模一样。
的确是抗体的血。
但似乎与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他调查过关于抗体的一个秘密。
抗体之所以能是抗体，是因为抗体本身存在独特性，尤其是被药物滋养的血液，已经不能简单以医学检验为范本了。
抗体的血液是多样性，而且具有强大的变数。
怎么可能，两次检查，所有数值都在正常差值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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