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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
“带犯人殿小二,传原告黄三、证人秦氏上堂——”
巳时正,秦瑶再次见到了殿小二,他披枷带锁地被推入了进来,却依旧不改那副吊儿郎当的德行,看到秦瑶之时还不忘笑上一笑。秦瑶冷嗤,漠然地转移了视线。
公堂之内庄严肃穆,衙役们手持木杖,一个个站得笔直,而海水朝日图之前,明镜高悬匾之下,县太爷执着惊堂木,正颜厉色地坐在堂上,叫人望而生畏,只是,今天这桩案子有些奇怪。
原告八字胡怯怯发抖,低着头不敢看县太爷,偶尔瞄见衙役们的木杖,额上哧溜地滑下一滴冷汗,不知是心虚所至还是单纯地被县太爷的官威给吓着了。倒是作为被告的殿小二,跪是跪着了,但是全无一个犯人应有的样,一会儿打个哈欠,一会儿挠挠痒,一会儿又甩甩头发,说他不安分吧,他又没有砸破枷锁大声喧哗,说他安分吧,这搔首挠痒的小动作又着实与公堂格格不入。秦瑶安静地跪在一侧,只当什么也没有看见,表面看起来很平静,然内心却暗暗焦急,时而往身后看一眼,期盼着她等的人能尽早出现。
县太爷望着殿小二的模样皱起了眉头,但想着今日已是除夕,早些把案子结了便能早些回家,便不与他计较,只命令八字胡将当日之事又复述了一遍,随后又命人将一件证物呈了上堂。
“秦氏,你可认得此物?”
一衙役将证物端到了秦瑶面前,秦瑶定睛一看,暗叫不好,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回大人,认得,此乃柳江客栈的客房钥匙。”
县太爷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中惊堂木落下:“为何柳江客栈的客房钥匙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殿小二,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
“回大人,小人不知……”殿小二故意拉长了尾调,抬起头,落落大方地与县太爷对视着,“案发当夜,小人一直都在客栈里睡觉,又怎么会跑到城西去行凶呢?凶手既然蒙着脸,天色又黑,说到底黄公子也不曾看到凶手的真面目,仅凭一身相似的衣着,如何能认定我就是凶手?至于那钥匙,黄公子曾在客栈里住过,当时走得匆忙,并没有归还钥匙,所以会出现在案发现场也不奇怪。”
“嗯……”县太爷拈着胡子琢磨了起来,“秦氏,当日黄三当真没有归还钥匙?”
“回大人,确实没有。”秦瑶答道。
八字胡着急了,站起来大喊:“你胡说,我家的仆人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他已经还了,你们都是同一间客栈里的人,肯定是互相包庇。”
“公堂之内不得喧哗!”县太爷一声冷喝,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八字胡这才畏畏缩缩地又跪了下去,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县太爷又道:“如此说来,这些证据确实无法证明你是真凶,然,目前你的嫌疑仍是最大的,你说案发当夜你一直在客栈里睡觉,可有人能证明?”
“这个嘛……”殿小二眨眨眼,但笑不语。
秦瑶捏紧了拳头,又回头看了一眼,云大侠还是没有出现,再看殿小二,只想狠狠地揍他一拳。他竟然还能笑,这案子若是今天审不出个结果,定会押到年后再审,难道他还真的想在牢里过年不成?
她叹了一口气,抬头道:“启禀大人,民妇能够证明,殿小二当晚确实在栈中。”
“哦?”秦瑶此话一出,倒叫堂上之人诧异了。殿小二半垂着头,眼中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秦氏,此事与你的清誉相关,你可得想清楚了。”县太爷好意地提醒她。
秦瑶有些窘迫,正欲开口,忽听身后传来了几声鼓响,知道云明终于来了,不禁窃喜,即刻改口:“回大人,案发当晚,民妇睡到了半夜,忽觉有些饿了,便起来到厨房找些东西吃,碰巧遇上了殿小二,他还给了民妇一个豆馅饼。”
她话音方落,便见云明提着一个人飞了进来,后面小跑着一个慌慌张张的小衙役。
“何人竟敢擅闯公堂?”县太爷站了起来,一干衙役亦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云明置若未闻,只笑着对秦瑶道:“秦掌柜,久等了。”
说罢,他将手中的人推到了堂中。那人双手被困着,身上穿的衣服与殿小二平日穿的相去无几,而那张脸,赫然是那个被“杀”了的仆人。云明又将拿出了一个包裹,经八字胡证实,确实是他先前丢失的财物。
真相总算大白,秦瑶喜形于色,与云明谈笑着离开了衙门,然而殿小二却不怎么好过,枷锁是摘了,铁镣也解了,可是这脸上的笑容却挂不住了,他看着渐渐远去的秦瑶与云明的背影,恨得牙痒痒,郎才女貌,大侠佳人,多般配啊,可是,为何站在她身旁那个不是他殿小二啊?
县衙大牢的小狱卒寻了过来,将一封信递了给他,信中写道,他们本已找到了那个仆人,怎料却被人快了一步抓走了。
殿小二气愤地将信捏作一团,他早已察觉到那个仆人形迹可疑,于是在被抓时便将计就计,上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的戏,岂知人算不如天算,前面进行得还算顺利,中途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竟被他捷足先登了,这下倒好,虽然他还是如计划般被放出来了,可是那苦肉却发霉变质了,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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