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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娘的姐妹果然有几分本事,三四天后夏大娘就来说前头王将军家要嫁女儿,王家是武将,女儿的针线活这些交的不多,嫁衫只能勉强做出来,上面的刺绣就没办法,正要寻人给女儿嫁衫上做刺绣,给的银子也不低,七两银子,但要求定要在一个月内绣好。
一个月委实急了些,但念椿娘别的不成,对自己的绣活还是有把握的,接了这活计,日以继夜地做起来。足足做了二十九天,念椿娘的眼睛都快熬抠了,总算赶了出来,交给夏大娘带去,那心就开始不安,也不晓得这活计她们喜不喜欢。
夏大娘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回来,脸上笑得和什么似的:“王夫人说这活计极好,除了那说定的七两银子,又额外赏了两张帕子,一盒绒线。”说着把手里的包袱递了过来,念椿娘的心里这才安了。
玉翠见夏大娘虽在说话,那眼却瞧着银子,心一横从银子里拈起块约有一两来重的塞到夏大娘手里,笑着道:“做成这个,还全亏了大娘,您拿着这个去喝杯茶。”还拿起一块帕子塞到她袖子里:“这帕子我们也用不上,大娘您不嫌弃就拿了去。”
夏大娘嘴里说着不消不消,那手早已接过帕子和银子,笑吟吟地走了。念椿娘瞧着只剩下六两的银子,叹一口气道:“这些人情,哪日才消?”玉翠安慰地道:“总是要打点的,不然下次这样的事也轮不到我们。”
念椿娘做了王家的活计,渐渐又做了几件活,再加上玉翠洗的衣衫又快又干净,已不消她再去窜客栈,附近客栈已有伙计帮她收了衣衫送过来给她洗。手里渐渐不似初来时那么窘迫,索性把另一间空屋也租过来给念椿住,约好一个月六钱银子。
搬过来那日,夏大娘还送了两碗菜来暖暖屋,念椿娘瞧着欢喜不胜的儿子,对丈夫也不那么着急寻了。时日又慢慢过去,转眼来京城已有半年,秋天已经来临,若在家乡,这时正是忙的时候,要去田里收稻子,河里捉鱼,还要预备把酒酿好,等着过年时候喝。
但在京城里人们还是和原来一样,悠闲地过着日子,菊花盛开,螃蟹正肥,京城中赏菊饮酒的聚会不少,但这和玉翠她们毫无关系,她们还是每日做绣活,收衣衫回来洗,希望到明年开春时候能凑足二十两银子送念椿去书院。
念椿乖巧,每日除了练字就是读诗,有他在旁边,念椿娘觉得日子也好过些。这日交完了活计,念椿娘走在回家的路上,京城的大街永远繁华,但这些和念椿娘毫无关系。
走过京城最大的酒楼樊楼,能听到里面传来唱戏的声音,听说这里每隔半个月有名旦出台,光一楼的散座就要三两银子,京城的富庶总是和外地人想的不一样。
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进念椿娘的耳朵:“王大人怎的这么早就走了?”这声音如此熟悉,念椿娘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声音,她有些僵硬地转头,樊楼门口,正站着两个寒暄的人。
来京城这么久,念椿娘已经能认出他们中一个穿五品服色,另一个穿四品服色。而穿五品服色的那个,念椿娘觉得自己有些无法呼吸,不就是寻了很久的丈夫,楚叡吗?
寒暄完毕,各自告辞,念椿娘要冲上去喊他,但被旁边的仆人赶开:“走路不长眼睛吗?惊扰了我们大人你想挨板子吗?”念椿娘只觉得自己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堵住:“敢问你们大人可是姓楚?”
仆人奇怪地说:“我们大人自然是姓楚。”楚?念椿娘瞧着绝尘而去的男子,喉咙又开始干涩:“他是不是叫楚叡?”这仆人哧一声笑了:“我们大人名讳岂是你能知道的,不过你说对了一半,我们大人上明下叡。”
楚明叡,念椿娘只觉得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温度都随自己而去,这样的结果虽则想过,一旦成为事实,念椿娘依旧无法承受。楚家的仆人已经远去,念椿娘就像失了魂魄一样走回家,跌跌撞撞地开了门,差点一头栽到正在洗衣衫的玉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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