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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王出来蹲在她面前,盯着她半晌方才凝眉说:“汉高祖九岁时便能射死猛虎,当今太后五岁识史记,可惜她不是男子,你——可惜你也不是男子。”遂后也走了。
父亲被打得血肉模糊,是被宫人给抬回她的轿子,在回家的路上马车一路颠跛,她心如刀缴,她选择护住了刘庆,而放弃护着父亲,她不想在左右为难时,她竟弃了亲情,竟然宁肯让父亲受罚,天下只怕没有这样的女儿。
父亲虚弱睁着眼,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劝说:“绥儿别哭了,父亲扛得住这二百大板,可废太子他扛不住,先帝最想保护的就是废太子,自古以来废太子向来就命苦,绥儿这样做是对的。”
她痛哭不已:“可是女儿不孝啊,哪有女儿瞅着父亲不救,却反而救别人,女儿真是——。”
父亲浅浅一笑,打断道:“傻丫头,我的绥儿如此聪惠,知道大殿内设了局,还为父亲想法省了一百大板,为父心里头高兴得很,如果绥儿这次真陷废太子于不义,父亲下黄泉也无脸见先帝,不管是谁都应该要护着废太子,何况绥儿与废太子这般要好。”
她痛哭一片,只得失声唤:“父亲,对不起,对不起。”满满的愧疚无以言表。
父亲温声劝说:“好了,别哭了,别——哭——。”说着却没了音。
她心下一惊,瞅着父亲失去了意识,她拼命大喊,可任她怎么唤也无用,马车到了邓家大门,大哥将父亲扶着进府,她跟着大哥身后,匆忙到了父亲房间,母亲此时也已赶到。
母亲淡淡撇了她一眼,眸中略带怨色,沉声道:“檀月,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七小姐进来。”
檀月为难将她拦下,她唯有跪在外面,婉清与玉儿也赶了过来,看到后跪到了她身侧,不一会儿,她便听到母亲在房内,那悲天泣鸣的痛哭声:“老爷,您可别吓妾身呀,老爷,啊,老爷。”
大哥在一旁慌乱劝道:“母亲别慌,先快让大夫瞅瞅,父亲只是晕过去了。”几位哥哥姐姐也已赶了过来,唯有五哥邓阊与容妹陪着她站在一旁,其它几位想说话时,最后也只能不管她,遂而快速进了屋。
邓燕进屋后惊呼:“啊,父亲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邓京沉声问:“大哥,父亲虽并未应承窦太后的意,可是却也不曾逆过窦太后的意,怎么被叫去进了一趟宫内,就被打成这般?到底有何祸事?大哥可知道?”
大哥向她瞅来,长叹一声,低声道:“现在说其它的都没有意义,眼下救父亲的命最为要紧。”
邓燕泣声不安问:“大哥,父亲可是会醒不来了?”
邓京恼怒斥骂:“说的什么鬼话,成心要扰母亲不安吗?”扶住快要晕倒的母亲,忙劝,“母亲,您且放宽心,父亲何等场面未曾见过,这板子怎可能会要了父亲的命,母亲您别先自己慌了阵脚。”
她什么也听不进去,耳间如蚊子在啃咬,心间如铁在猛钻,眼泪嗖嗖往下掉,天地变色,晕天暗地,分不清雨与泪,地下灰与土,婉清与玉儿的手,在她身边不安的拍动,在她身边不安的劝,她浑然不知,觉然不晓。
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几个大夫走过,父亲的命保住了,可是却伤得严重,需要待在床上躺几个月,母亲关在屋里不肯见她,最后她被大哥拉起来,被婉清与玉儿送回了屋。
次日,秋阳似火,烈入人心,令人五脏惧痛,皆因父之伤情,听闻父亲醒来后,她便再次去看父亲,母亲还是不让她见,那不待见她的神情,亦是在告诉她,母亲不会原谅她,而父亲在床上躺了多久,她心里就愧疚了多久,她也渐渐了解了整个过程。
白凌之所以会死,是因为白凌对窦太后说了谎,她夜下私访丙舍的事,白凌起初回太后是没有此事,事后白荷却说她有去丙舍,耿姬也为此事为白荷做了证,所以白荷将白凌给杀了。再加上刘肇此前的伤,窦太后一直就有所怀疑,因此最后查到阜陵王头上,阜陵王一死窦太后心中郁结,这才将几人请去密事。
窦太后将几人警告了一翻,将白荷与耿姬也叫进了宫,想引她出是否会有什么不对的话,最后证明大家所的都是实事,每个人都是精于算计,每个人心里亦是有把秤,知道宁可被打死,亦绝不可说不该说的。
几位王爷与公主,在太后永安宫中和殿跪了二天二夜,太后最后也就做罢了,几人回去后该病的病,膝盖是该伤的伤。一恍几个月过去,府里就连过年时分亦是一片死寂,至到绿叶扬起了新,春枝发起了芽,春日的阳光淳淳射下,似乎那光照在身上会温暖如火,只需一点点就能温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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