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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清打量着她,忧心提醒:“奴婢也不希望是如此,可是此前小姐对陛下说不愿意进宫,现在想来真是说得不是时候。”
她抬眸已是泪流满面,解释:“邓氏家族里除了咱府,还有不少邓家女,不管太后将我指给谁,陛下都会想办法拉拢邓家的势力,以借邓家与阴家势力来压制窦家势力,如果这股势力与太后平静如水,就等同于无用之物,像咱们府不就是等同无用之物?太后是何等人狠辣之人,陛下真斗也不一定斗——。”
玉儿神色一慌,忙摇头阻止:“不会的,不会的,小姐别这样说。”
婉清垂泪擦掉,勉强笑说:“小姐也别想这么多了,王爷也不会这般轻易放弃,他不会瞅着小姐入别府的,小姐别自己吓自己。”
她失声一笑说:“在这里本就无自由可言的,他没有自由我也没有,我们的命运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他早该就看开看明白了,我也更是该明白了。”
婉清拉过她手,紧握于手中,忙劝:“小姐,您别听下人乱说,王爷与府里人搭——。”
她幽幽打断道:“我知道,可是不管他如何动,他都是窦太后眼里的一根刺,做得再好也不会被赞,瞅着他不爽就来踩两脚,活着只能被下人看笑话,生为王爷活得连下人都不如,指不定攀上一名窦家女,还能让他过得好一些。”
婉清凝眉忧说:“咱们府里不一样也是如此,就连其它王侯也皆是如此,现下谁还敢说个不字?”
她想着父亲那一身的血,顿时愧疚不已,趴在婉清身上痛哭道:“父亲还没有说个不字,就被打成这样,几个月都过去了,现下躺在床上还起不来,这都是我害的。”
玉儿眼泪汪汪说:“老爷的事本也不全在小姐,太后想清朝臣之人警朝臣之醒,此前就安排人在府里细查,早就是有意想治府里的,这次还不是随便挑个理由的事,小姐也别太内疚了。”
她将头埋在婉清怀里,泣声道:“可是借口却是因我而起,还是我亲手送上父亲二百大板,如果——如果父亲不是习武之人,只怕这命早就丢了,皮开肉绽的全是血,那本该是打在我身上的。”
婉清侧开眼去,压下心神从袖间取出了丝巾,为她轻拭泪珠后扯开话,沙哑劝说:“好了,小姐,不说这些了,咱们回去吧,这天还凉着呢!”
她点头回应,每走一步都觉得沉重无比,当后辈彻底的懂了长辈所讲的话,才知道原来那些话,是长辈那沉重的经历换来的,是长辈用血肉之躯换来懂得的,痛无法不漫延,这痛不仅仅是为他痛,也为自己那无奈而痛,亦为彼此处境而痛。
在这般繁华之下,她本该无忧无虑,本该有着单纯的人生,可是从认识刘庆开始,从刘庆所说的事开始,她就没办法再单纯而活。她因为夜里睡不着,趴在桌上次日感染了风寒,父亲支撑着伤下床来看她,瞅着父亲的样子,她心里一片酸涩,失声唤:“父亲、母亲。”
母亲将父亲送到后,含着眼泪转身就走,只让檀月留下照顾,态度依旧是没有原谅她,父亲趴到她床前,见她哭忙劝:“好了,绥儿不哭了,父亲没事。”
瞅着父亲温和的笑脸,她就觉得有愧,痛哭悔不当初,抱着父亲抱歉道:“对不起,女儿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母亲她永远都不会原谅女儿了,女儿这回错得这么离谱,害父亲白受二百大板。”她是真的万万没有想到,二百大板可以让习武的父亲躺在床上几月,如果不是太夫的精心照顾,还有母亲的寸步不离,父亲只怕现在就已经去了。
父亲轻叹一声,搂着她不安劝说:“无碍的,窦太后只是警告我们,父亲现在已经大好了,你不要往心里去,绥儿不要哭了,你母亲就是心里难受,过不了多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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