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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来时,刘肇就已是沉着脸,在一众人的簇拥下与韩蔓儿迎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众奴婢与奴婢还有侍卫,以及冬春身后紧跟着的那个冬梅,她与玉儿一同慌忙跪下,月琴与月隐吓得脸色雪白。
不想那冬春竟然转身能搬得动刘肇与韩蔓儿,这倒是她始料未及的,刘肇与韩蔓儿从撵车上下来,徐步微前走了几步,这便立于远处不动了。
韩蔓儿扫了她一眼,瞅向刘肇温言笑问:“陛下,蔓儿怎么觉得刚才的歌很是讥讽皇家呢?”
刘肇将十二蔬玉珠掀起,瞅清楚是她后放下,沉声问:“刚才的歌是谁唱的?”
月琴准备说话时,月隐颤抖地抢着回:“禀陛下,奴婢月隐,刚才是奴婢——唱的。”
刘肇语气平平问:“你知道这歌的含义吗?”
月隐趴在地上,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婢只是因为一时思念义父,所以才唱了这首歌,并非有意冒犯皇家的。”
刘肇‘哦’了一声,道:“你是梁鸿的义女?”
月隐回:“是,奴婢是。”
刘肇沉声道:“将头抬起来。”月隐不安的抬头,刘肇看后凝眉,凌厉地瞅向了冬春,冬春慌忙将头低下,刘肇略带几分怒气,“脸上的伤是你打的?”冬春惊恐跪下,颤抖不敢说话。
刘肇厉声问:“宫婢犯事自有永巷责罚,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小小奴婢动用私刑了?”冬春吓得脸色雪白,刘肇语气甚是厌恶,“朕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暗里借了韩贵人婢女的手,硬秧着韩贵人要往这走来,你当真以为朕没瞅见你们两人,在那远处偷偷摸摸的样子?”冬梅听后也立即跪下。
冬春叩头慌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刘肇目光凌厉几分,冷笑问:“你的心眼跟目的竟然敢用在韩贵人身上,借着韩贵人的手其实是想用在朕的身上,你当真以为朕是好骗的吗?以为朕可以任你一贱婢牵着鼻子走吗?”
韩蔓儿查觉刘肇不悦,怒不可恕地步至冬春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脖然大怒道:“小小贱婢竟敢这般利用本贵人,来人,拖出去砍了。”
冬春连连求饶,韩蔓儿微怒瞅向冬梅,冬梅颤抖回:“贵人饶命,奴婢并不知,冬春只说这里有人闹事,奴婢并不知道她干了这事,求贵人饶命。”在韩蔓儿还未说话时,那冬春见几人前来,拉着韩贵人的腿不肯走,泪眼汪汪的求饶命,韩蔓儿一腿将其踢开,心中诧是不喜。
玉儿低声在侧冷笑:“想着要害人却先害了自己,真是活该。”
她虽觉得冬春不可教,可是这样要了此人的命,却又有一丝于心不忍,瞅了月隐一眼,冬春之后定是要罚月隐了,思来想去不安道:“陛下、韩贵人,就饶了冬春一命吧,她虽是可恶,可是也是一条命,罪不至死的,相信今日之事,将来她定会疼改前非的。”
冬春震惊地瞅着她,玉儿:“哎。”了一声。
韩蔓儿脸色变了又变,盯着她冷笑问:“你说她罪不至死?”沉下声来问,“欺君是死罪,妄上更是死罪,两条她都犯了,这等的利用君上更是可恶之至,还罪不至死吗?”
她稳下心神回:“冬春虽是可恶,可是陛下是仁和之君,陛下登位于和字,想来本意是望天下和平为安,以仁和治政,不如给冬春一个改过立新的机会,给她一些惩处以示警戒宫中众人,留她一命也可示陛下之仁德,以示贵人之宽厚,相信再有其它冬春这样的人,亦是不敢再有所造次,也好平了宫中之安宁。”
韩蔓儿啐道:“妇人之仁。”
刘肇凝眉向她看来,神色略有不悦,转瞅向月隐问:“月隐,刚才你唱的歌,可知亦是死罪?”
月隐惶恐不已:“陛下饶命。”
刘肇瞅向她笑问:“邓采女,你为冬春求饶是想要告诉朕,月隐的罪亦是可以饶恕,让朕做以示仁和之君,可以仁和到任下人欺到朕的头上,让那乐成王之子的事情再次在宫里发生?仁和到可以让朕将皇位拱手让于他人?”
韩蔓儿不安将头低下,她趴下来忙道:“不敢。”
刘肇冷然笑说:“不敢?”遂提醒,“朕说过不要让朕再见到你,再见到你就是你的死期,你死都不怕,还有何不敢?”勃然大怒道,“你以为朕的话是不做数的吗?来人。”玉儿害怕搂着她,有两侍卫上前跪在刘肇身旁,在刘肇还未说话时,婉清踩着一滑板冲了过来。
随着婉清身边人惊魂失措的叫唤声,刘肇身边人发现了婉清本想拦着,可刘肇已经迎了上去,这便退到一旁,婉清东倒西歪的冲到了刘肇身上,‘啊’的媚声入骨地叫了一声,便软绵绵倒在刘肇怀里不起来。
刘肇关心问:“有没有伤到?”她是没有想到,婉清自受宠十多天来,竟让刘肇如此关怀?
婉清嫣然一笑,媚声如骨滴地说:“陛下头冠上的珠子打到婉清的脸了。”那声音听得人一阵粟麻,刘肇方才准备将头冠取下,婉清伸出细嫩玉手笑说,“婉清来帮陛下取。”
她见婉清眉宇间流露出满满的媚骨之姿,再看婉清那身衣裳,肚脐浅露,玉臂一览无疑,再配上那骚手弄姿的神态,无不震惊微愣,那分明就不是婉清。
刘肇瞅着婉清那衣裳,略有不悦道:“你这衣裳太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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