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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肇将郭鸿的话听在心里,此时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同意也不否认的轻咳了一声。

郭鸿忙叩道:“谢贵人,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顿了顿道,“顺心对奇门盾甲之术甚是精通,此前在狱中经常与奴才讲一些,那刺柘他给奴才看时,奴才只是觉得此物少有,所以就找他求了一些,他这个人脾气还有点怪,他在深思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平常——。”

她打断问:“顺心是哪家官家子弟?”

郭鸿缓下回:“顺心是罪臣樊崇家的。”

她凝眉问:“是世祖在位时,那个与逢安谋反被诛死的樊崇?”

郭鸿忙回:“是的,顺心本名樊丰。”

她了然,刘肇不温不火出声问:“那你知道郑众与樊丰有过节吗?”

郭鸿垂头:“奴才知道一点。”

刘肇嘴角的皮动了动,含笑问:“这么说来这樊丰想做什么事,你岂非不是从一开始也就知道?”

郭鸿惊恐忙道:“陛下,贵人与皇后出事奴才是真的不知道,何况他是与郑大人有过结,哪里会想到他是想这般害陛下,奴才万万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

刘肇一笑,这时樊丰在郑众的带领下赶来,樊丰一来却是老实立即跪下,嘴里恭敬喊着:“叩见陛下、邓贵人。”

刘肇厉声道:“快把解药拿来。”

月琴过来在她耳畔,低声提醒:“这个樊丰倒是安份,并没有看到咱们就跑,还上前过来给郑众行礼。”

她意外,瞅向樊丰凝眉,樊丰惶恐忙回:“陛下,奴才不知什么解药啊!”

刘肇恼怒起身,那郭鸿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道:“陛下,奴才想起来了,想来陛下指的那解药,就是奴才屋里的那个。”

郑众将一锦盒递来,问:“可是这个?”

郭鸿忙点头回:“是,是,就是这个。”她凝眉瞅着眼前三人,樊丰如此安静跟来,彷佛什么事也不知道般,脏物在月红与郭鸿手中寻到,解药也是在这郭鸿这里,直接将樊丰撇到了一边?

郑众将手中锦盒递来,她与刘肇见锦盒内,当真有一颗药丸存在,刘肇抬眸瞅向陈太医,陈太医忙上前接过去细查,随后恭敬送上:“陛下,此药确为解药,请贵人赶紧服下。”

玉儿忙去倒水,接过药与水后她将其饮下,陈太医上前想说话时,刘肇示意自便即可,陈太医这便坐下为她把脉。

刘肇余眼瞅了她腹部,盯向三人时目光顿时冷下,杀意一出厉声道:“将三人拉出去砍了,尸体拿出喂狗。”

她微怔,三人惊慌不已,忙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刘肇目光更是阴冷,笑问:“饶命?你们的胆子这般大,先前伤了张美人与腹中皇嗣,现下不仅伤及皇后与邓贵人,更伤及她们腹中皇嗣,还妄想破坏宫中风水与龙脉,这等大逆用心你们还想让朕饶了你们?”

郭鸿怆惶忙道:“陛下,奴才是冤枉的。”

月红跟着忙求饶:“陛下,奴婢也是冤枉的,求陛下明鉴。”

刘肇冷笑,看着两人只觉异常好笑,不想两人到这个时候,还想要他饶他们一命,难道两人还当真,刚才他是默认了绥儿的话不成?

郭鸿不再与刘肇对视,冷汗直冒颤抖续道:“奴才不知道樊丰是要干这些事,奴才只是找他要了那刺柘,这解药也是他留给奴才的,奴才——。”

樊丰露出一幅惶恐不安之色,趴在地上忙道:“陛下切不可听小人一面之言,奴才什么也不知道,至于他讲的那什么刺柘,奴才见都没有见过,还有刚刚陛下讲的那解药,奴才现下总算明白过来了,他此前让奴才想法子找了些药,奴才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奴才有证据能证明自己是冤枉的。”

樊丰话一出,月琴与郭鸿两眼一瞪,瞅着樊丰久久不信,来回细想后瞬间瘫软下来。

陈太医在给她检查身体,她也听进了几人的话,这回樊丰与此事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此事当真与樊丰无关,还是这樊丰早早就留了这么一手?刘肇瞅着月红与郭鸿不语,见樊丰渴望续说,便道:“你继续说。”

樊丰垂头乞求道:“敢请郑大人去奴才屋里,将奴才枕头下的绵布拿来,起初奴才担心他们做什么事,奴才就怕他们陷害奴才,所以那东西奴才并未按他们的要求丢掉,此物便是他们想要陷害樊丰的证据。”

众人听后大多露出一幅了然之色,显然都认为樊丰无罪,月琴已是颤抖成一团,显然已是心中极为害怕与恐惧。

郭鸿瞅见后伸手欲要去扶月红,却在众人眼皮下住了手,可众人却将郭鸿举动看在眼里疑在心里,这郭鸿与月红之间显然并不是普通的认识,刘肇示意郑众出取,郑众匆忙离开。

陈太医已是号完脉,松了口气,起身揖礼笑说:“贵人体内混乱之气总算是安稳了一些,也并未伤及到腹中胎儿,此胎应是能保住,恭敬陛下,恭敬贵人。”

刘肇撇了陈太医一眼,冷声问:“何喜之有?”陈太医面带坎坷,刘肇沉声提醒,“你能让朕与贵人不是仅此一子,这才真正值得可喜可贺。”

陈太医惶恐跪下:“臣无能,这东西最损的地方就是在此,臣实在——实在无能让邓贵人还——。”

刘肇不耐摆手:“你去皇后那里,听从郭玉的吩咐。”

陈太医坎坷起身,不安回:“喏。”

众人面面相觑,刘肇神色沉重,伸手将她纤细玉手握于手中一语不发。

她瞅着面前跪坐的三人,瞅着腹中胎儿,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愁然,好在喜事是此胎险中护住,她的命也就此护住,忧的是她膝下竟只有一个孩子?她将要用生命去守护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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