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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肇微怔,吉成更是不安,郑众瞅着她却是微笑,阴婧疑惑问:“怎么回事?”瞅了瞅吉成,凝眉问,“是这吉成对陛下使了什么手段不成?”了然道,“好呀,竟然用这等手段,让陛下中了这等下贱之术,你当真是不知羞耻。”
她瞅了刘肇一眼,见刘肇为此已是略窘,幽幽说:“谁让咱们的陛下本就气宇不凡,才思敏捷早平窦氏,声名早已是远播在外,今日又瞅见陛下的英明神武,自是会让这些女子使手段了。”
刘肇脸略有一红,她这可是当着面在夸他,他还能觉得被人下药是件丢脸的事不成?想来这吉成不也就是这般称他的,郑众瞅着她更是微笑,她自然也更是肯定了吉成的称赞了。
阴婧缓下神来,略有了然,一笑说:“陛下本就是人中之龙,可是天下所有女子都像她这般,陛下不是要被她们给吃了。”顿了顿又道,“何况还是身为女子,连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个青楼里出来的,当陛下是那些去青楼的普通男子不成?”
她瞅了阴婧一眼,阴婧的话句句中吉成要害,青楼女子素来就不受待见,特别是身份高贵的男子,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哪里还需这等下在一般眼中所视的下贱之身,她看出大家都不喜欢这个吉成。
冯婉婵上前笑说:“皇后这话也在理。”转而问,“陛下,不知对此事欲做何打算?”
刘肇转而问:“皇后不在接待来使,怎么这般就早回来了?”语气里有几分责怪。
她微怔,刘肇不仅不怪吉成,竟然还有几分想维护之势?还是因为大伙连成一党,都在对付这吉成,才会引得刘肇更是怜香惜玉?
她再瞅向那吉成时,吉成早已是一幅弱弱泣泣模样,当真比吕梦音还要我见犹怜几分,心下一沉,阴婧缓下心中不快,忙屈礼回:“因为来使们知道臣妾有喜在身,体谅臣妾就说早些回去,臣妾就许了他们。”
刘肇微愣,瞅了阴婧肚子一眼,闪过一丝抱歉与不耐、还有那左右为难,隐约中有着恼怒的神色。
她听着刘肇问的话,再看刘肇那神情,苦涩笑笑上前屈礼道:“贱妾累了,就不陪陛下了,请旨陛下能准贱妾先行告退。”
刘肇伸手扶她起来,再次扯动她右臂之伤,她强忍下痛疼之色,刘肇亦是瞅见,盯着凝眉问:“你右臂到底怎么回事?”
她瞅了一眼那吉成,侧开淡淡回:“不过是被人咬了两口。”
刘肇微怔,瞅着她再次凝眉。
她心已是沉到了底,一点也不假,刘肇当真是在怀疑她与刘卬有何不轨,所以现下才能平安无事活着,他没有如她自以为是的为她做主,最后却反过来怀疑她?就如一把刀刺中要害,嫣然一笑问:“陛下要不要看一下?”
刘肇怒气早已腾升,伸手就将她手臂衣裳扯掉,在看到她手臂是包扎之物,且被他这般用力折腾出血时,微微一怔,瞅向她时有几分抱歉与不安。
她心寒刺骨,笑笑说:“陛下现下也看到了,看来陛下误会了贱妾的意思。”瞅着吉成不温不火笑说,“贱妾说被人咬了两口是婉转的说法,不婉转的说法便是被狗咬了两口。”
刘肇见她盯着吉成,已是明白她说的这狗就是吉成,沉声道:“传太医。”
郑众准备上前时,她轻叹一声,努力极不在意的幽幽阻止:“不用了,这点伤不用什么太医,何况贱妾早就说过了,无碍的,死不了,贱妾还活得好好的。”刘肇盯着她来回打量,瞅着她面色泛白,皱眉瞪向吉成已是无了之前的怜惜之色,她心下泛力问,“现下贱妾可以走了吗?”
刘肇瞅了一眼地上衣裳碎片,不安唤:“绥儿,朕刚才——。”
她瞅了一眼地上衣裳碎片,怆凉笑笑屈礼回:“陛下折腾一天也累了,贱妾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也是有些累了,想早些休息。”
刘肇瞅着她,略有几分痛色,玉儿担心,忙上前屈礼道:“陛下,奴婢斗胆,先扶小姐去上药。”
刘肇拉过她的手,紧紧抓着不放,低声自言自语道:“朕有件事好像错得有点离谱。”她心下是微寒,能让刘肇错得离谱,可想这吉成动摇的程度,她何曾料到他竟然会这般不信她。
阴婧左而言他上前,劝说:“臣妾等人知道此事并非陛下的错,陛下幸这吉成实是吉成用了手段,这本就不关陛下的事。”
刘肇瞅向那吉成时,全然已无一点怜惜之色,厉声道:“将此女关去暴室。”
择时忙上前:“诺。”
吉成忙抱住刘肇的腿,泣声娇唤:“陛下,陛下不要这样对吉成,吉成有错可是并不是想害陛下,吉成大老远的过来全是仰慕陛下啊。”
刘肇凌眉,她瞅着刘肇的神色,见刘肇再次有几分不忍,失声嘲弄一笑,痛已无处漫延,对他的感情婉如被冻封冻,再也不会因为他待她的情,从而再起一丝不舍的涟漓,眼泪泣然落下,屈礼道:“贱妾祝陛下与吉成姑娘早生皇子。”说罢转身便走,已无从顾及众人神色,玉儿不安忙跟上。
冯婉婵不安出声问:“绥儿,你去哪里?这本就是你的寝殿啊。”
她侧身瞅向刘肇,眼泪却忍不住泣然落下,忍下心中酸涩,笑笑回:“这殿就留给吉成吧,贱妾自该功成身退。”她早就说过,终有一天他的心会离她而去,她从不敢奢望能永远留住,他曾经还为此想要反驳,素不知其实人心最是不容易控制的东西。
刘肇瞅着有几分惊诧之色,许是不想她其实一直在忍着,到最后已是无力再挽回,她的眼泪亦是她与他感情断裂之物,他应是能明白了,她知道他很累,可是她也很累,转身淡淡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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