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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花蕊娘就抬脚往院子里走,秦氏一下傻了眼,连忙跟在后头走了两步,手上作势就要来拉花蕊娘的衣裳,口中哎哎道:“这是干啥,这是干啥,大伯娘问你两句还不成了?咋还要跟你大伯说去。”
“大伯娘这话蕊娘听不懂,大伯娘说大伯在外头请人银子不够,蕊娘不是该去问问么?”花蕊娘一边飞快地往屋外走,一边眨巴着眼睛扭头对着秦氏说道。
“我啥时候说银子不够了,哎呀你这个妮子……”趁着秦氏愣神,花蕊娘已经出了屋子往花庆余那边去了。秦氏恨恨地瞪了商姨娘一眼,连忙扭身追了过去。
花蕊娘心思转得飞快,瞧秦氏这做派,怕是从商姨娘哪儿探了什么口风,寻个借口过来刮自己的底。倒不是花蕊娘有心要防着藏着,只不过自己姐弟刚到落山村,啥事都还没来得及理个清楚,若是就这么贸贸然将唯一的家底给交了个精光,那可是一丁点退路都没有了。从今日看来,大伯一家能不能靠得住,这还是个未知数。
这两日翻脸不认人的事儿花蕊娘已经见得多了,就算是亲兄弟……花蕊娘暗自叹了口气,弟弟妹妹都还年幼,商姨娘又是个不理事的,怕是三两句就能让人哄了去,自己可不是小孩子了,前后两载的生活经历告诉她,再可靠的旁人都不如自己来得稳妥。
当然,如果是为了父母下葬,该花的银子还得花,也没有自己把银子捂着非要别人掏钱出来的道理。只是这银子怎么花,得花多少,那都得仔细算计才行。花蕊娘一边想着,一边向花庆余那边走了过去。
花庆余正在和两个庄稼汉子凑在院子左角说着什么,花蕊娘走上去,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大伯。
“吃饱啦?来喊人,这是老张叔,这是你秦家大伯。”花庆余向花蕊娘指点了一下,又冲着身旁的两人道:“这就是老二家的大闺女,叫做蕊娘的。”
花蕊娘挨着叫过人,老张点头应着没说什么,姓秦的却将她打量了又打量,嘴上夸了好几句生得如何如何之类的话。
“那就麻烦两位老哥了,我这头还赶着搭灵堂,请了人就赶紧回来,咱们晚上置一桌。”花庆余将话交代完,回过头来问花蕊娘:“朗哥儿呢?吃完了叫他赶紧出来,等下人来了,他可得给人磕头去。”
花蕊娘知道这是乡里的做法,便应着点了点头。想想又觉着不放心,紧着问了一句:“是今天就起灵堂?那晚上转香守夜,朗哥儿是不是都得跟着?”
秦氏跟着出了屋,看见花庆余和花蕊娘在说话,刚要过来却被两个小媳妇拉到一旁去了。花庆余往花蕊娘脸上看了看,奇声道:“你还晓得这些?”
“原来爹爹跟我说过,”花蕊娘眼里闪过一丝担忧:“朗哥儿年纪太小了,这两天又担惊受怕的,要是再跟着折腾上这么几天,能不能……”
“谁叫你爹就得他一个,谁家办丧事没有孝子,传出去可是要让十里八乡的人当笑话看的。”花庆余使劲皱着眉头,没个好声气地说道:“也弄不了几天,后天一早就上山,反正你爹这事儿都传遍了,停久了也没个说法……哎呀你个小女娃知道啥。”
上山是农村对出殡的说法,花蕊娘心头一惊,办丧事最讲究个隆重,停灵的时间越长,越表示对故去人的尊重。花庆余这样决定,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指自己父亲是戴罪之身,怕办丧事的时间长了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花蕊娘心中一阵酸楚,又不愿在花庆余面前表现出来,只得拼命地忍住。这样也好,一来她本身并不太在意这些虚面上的俗礼;二来这样也意味着花玉朗可以少受几天折腾。家里面才塌了天,她实在是怕花玉朗也有个什么闪失。
只是花蕊娘原本想的是,一般没有子女或是子女年幼的人家办丧事,是可以由兄弟的儿子戴孝的。听花庆余的意思,看来压根就没打算让花广文两兄弟出来。花蕊娘吸了口气,接着问道:“那搭灵堂请人得花多少银子?我这儿当了朗哥儿的牌子还剩下……”
“啥银子不银子,我当大伯的给自己兄弟办事儿不是正理?”花庆余摆了摆手,将话头拦了回去。花蕊娘暗自舒了一口气,看来要银子只是秦氏自个儿的说法,花庆余并没有这个心思。
“话也不是这么说啊,咱们家哪有什么余钱,蕊娘你有银子就拿出来呗。”秦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凑在一旁接着花庆余的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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