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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这样的话,阮姿是第二次听见了。
她抬眼去看贺渊,眉目幽深,瞳孔中倒映的是她,她一笑,顿如春花破晓,绽开万顷风华,眼尾的那滴惑人泪痣如一颗妖媚的星子,勾引住了他全部的视线。
阮姿垂下眉睫,温顺地挨在他胸前,小声却清晰地娇软道:“多谢王爷。”
贺渊几乎是控制不住地俯身在她眼尾的小小红痣印下一吻,感受到她僵硬的身躯,心底微哂,他的卿卿是个心口不一的,可又磨人得紧啊。
阮姿被他突然的举动定在地上,一瞬间意识清空,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方,被遮蔽了大半的光明,反应过来的一瞬又立时紧紧闭上眼,面上红霞漫飞。
直到耳边传来他沙哑的低笑,她才渐渐尴尬地睁开眼。
目光所及是他昂藏的身躯,懒散的神情,唇边略带了几分调笑的弧度,只一双眼睛转也不转地盯着她,几近贪婪地在她面上、身上逡巡,满身的阴鹜之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令一种不餍足的凶狠,却是一样的迫人。
被他这样盯着,阮姿只生出个此地若不是酒楼,他指不定能做出什么来的念头,轻轻磨咬着唇,她有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正待此时,门前的花昼锦已是办妥了差事折返回来,站在门外便拱手道:“王爷,人已经收押。”
阮姿被她的声音一惊,循着向门口去看,花昼锦垂眸敛神仿佛站了好一会儿的样子,只觉面红耳赤不能自已,低着声音就说:“王爷、奴家要回去了。”
见她羞窘,贺渊也知不能逼得太急,便轻叹一声,带着些遗憾似的:“本王送你。”
三月里头,正是百花盛放的时节,天儿也回了暖,贵人们之间的花笺小宴便是一丛接着一丛没断过,你方唱罢我登场,总能寻出几样新鲜的玩意儿。
落梅院里,阮珠进门来时,阮沁恰好才接了个诗酒宴的帖子,正在回信,一笔簪花小楷写得炉火纯青,附上的一张诗笺更是用字精妙堪称佳作,这诗是阮沁琢磨了半月才得的,就是为着这一轮宴。
阮珠在一旁默然看着,眼里止不住艳羡的神色,她素日也想过学大姐姐读书作诗,再不济也学一门可堪在贵人面前露脸的手艺,然而她总坐不住,在书房里呆了一时三刻便总想着要出去走走,更别说背记书上的字儿了。
书法她也是诚心与大姐姐请教过,可一到练字,莫说每日几十张大字,她连十张都写不出来,久而久之她自个儿也就歇了这份心思。
阮沁落了笔,将诗笺放在一旁等墨干,才笑盈盈地抬眼来看阮珠:“四妹妹今儿怎么来了?”
说着,一旁伺候的侍书也捧了茶水上来,阮沁爱梅,这屋里的茶水也是梅花制的,闻着一股清香袭来。
阮珠接了茶,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滚动一圈,面上带着三分讨好的笑意,娇嗔道:“是不是打扰到大姐姐了,我不知道大姐姐这会儿忙,就是没什么事情做便想着来和大姐姐说说话。”
她这没什么事情做可就纯属胡说八道了,昨儿晚上二房的热闹早就传遍了府里,一上午阮珠都还在二房陪二太太,过了晌午就说自己没事情做,来找她玩,这心情也变得有些太快了。
但阮沁也只作出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来,乐呵呵笑道:“四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来找我说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阮珠自也能听出她这是客气,不过想到早先她娘亲说的那些话,便又咬了咬牙,觑着阮沁的脸色小心地探问:“不知大姐姐方才是在回谁的信啊?”
见她愚蠢到对来意几乎不加掩饰,阮沁端起茶盏轻呷了口茶水,嘴角了然一弯,才慢悠悠地柔声告诉她:“这是京里一年一度的诗酒宴,今年正巧轮到福慧郡主坐庄,也给我下了帖子。”
阮珠没听过什么叫诗酒宴,可是又见阮沁十分自得的模样,便忙不迭追问起来。
阮沁勾唇一笑,矜持地道:“诗酒宴素来京中名门贵族公子姑娘们最重视的一场宴会,这宴不像别的宴会那样说说闹闹就过去了的,宴上要正正经经地比试,最重要的自是文采诗赋,往年还会请来那些厉害文人墨客作点评呢!而若是不比诗赋文采,还可比酒,比武,比剑等等,只要你能找到相比的人,便能在宴上一比。”
若是能在这诗酒宴上一鸣惊人,在京城的年轻勋贵子弟里可足足风光一整年了。
只是因着这诗酒宴是每年三月中旬,她之前又都没有资格被邀请参加,所以一直也有机会利用诗酒宴的机会替她自己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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