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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破了。
谈墨宝趁着那老板娘眩晕时,一把推开她,抬脚就踹了门,用眼睛狠狠剜着男人:“你再打我家汤圆公主试试!”
放完狠话,她二话不说,拿起把扫帚就要干,却被一只大手拽住了衣服。
那老板娘拽着她,恼羞成怒地喊:“还不快过来,把这个女的给我修理一顿。”
掌厨的男人与另一个男店员皆是愣了一下,然后过来帮忙。
一打三啊,谈墨宝撸起袖子:“干架是吧,老娘怕过谁!”
她抄着把扫帚,就是干。
可到底……寡不敌众,而且防不胜防,正当她挥着扫帚打得酣畅淋漓,外面那杀千刀的男人用那根打汤圆的棍子朝她后脑勺就是一棍子。
谈墨宝娇躯一晃,伸手摸了摸自个儿的脑袋,然后摸到了一把血:“靠!老娘的熊猫血贵着呢。”
糟糕,她突然头有点晕,腿有点软。
老板娘顶着张被扫帚抽得鼻青脸肿的大饼脸,怒瞪谈墨宝:“还犟不犟嘴?”她走到他男人跟前,一脚踩在汤圆的狗爪子上,“心疼这畜生是吧。”
她从男人手里接过棍子,抡起来就往汤圆身上打。
“嗷!”
妈的。
谈墨宝扑上去,一把抱住棍子,闷头就往前推,直接用蛮力把那老板娘给推进了一口洗菜的大盆里。
对方气得大叫了两声,甩了甩身上的水,摸到把菜刀就要上前。
这时候,一个灰溜溜的不明物突然蹿过来!
“喵!”
是谈墨宝的圆点小土猫,它一记佛山无影爪就挠花了老板娘的手,她痛呼了一声,菜刀掉地上了。
圆点站到谈墨宝前面,龇牙咧嘴地张牙舞爪。
谈墨宝捂着流血的脑袋,看门口:“不是让你把圆点抱走吗?”
秦萧潇一脸无辜:“它自己要来的。”
被猫爪了的老板娘气得不行,脱了身上湿哒哒的围裙,甩在地上:“又来一个多管闲事的。”
秦萧潇一脸嫌恶地往后退,可还是沾到了几滴水,她把身上的小包取下来,用手指摸了摸上面的水渍:“我这个包六万多。”她一根手指勾着包包的链子,晃了晃,“脏了,给我赔。”
那老板娘气得咬牙切齿,她男人捡了棍子过来:“赔什么赔,再不滚,连你一起打。”
秦萧潇挑挑眉:“不赔是吧。”
她走上前,一把拽住老板娘的的头发,直接就摁进洗菜盆里。
秦家的人,打起架来,够狠。
就是……战斗力有点弱,她被老板那个五大三粗的拽住了头发,三个人瞬间扭打成一团。
谈墨宝这边也好不到哪去,带着她家小土猫和那两个男店员打起来了。
整个后院鸡飞狗跳。
然后,警笛声终于响了。
第一个冲进厨房的是谢荡,看了一眼两个鼻青脸肿的姑娘,再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汤圆,拿了个盘子就砸在那老板的脑袋上:“妈的,老子弄死你!”
顿时,头破血流。
谢荡不解气,在地上捡了个棍子就要打人。
刑侦队的小江江婀娜赶紧喊停:“都住手!”然后吹了一声哨子,“再不住手就抓去蹲局子!”
然后全部住手了。
谢荡一棍子抡在了女人腿上,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打女的。
小江:“……”回头吆喝两个小警员,“快快快,把他们分开。”
谢荡这才扔了棍子,问两姑娘:“怎么样?”
谈墨宝捂着脑袋,血是没流了,她后颈一片湿滑,都是她的熊猫血啊,她心痛加身痛,两眼都昏花了:“还撑得住,撑得住。”噢,好晕!
秦萧潇把自己的小包包捡起来,从里面掏出来个镜子,把被扯得跟鸡窝一样的头发压下去。
谢荡这才过去看汤圆。
汤圆躺着起不来,看到谢荡,要哭了,奄奄一息地嗷呜嗷呜。
“嗷~”荡哥。
“嗷~”荡哥。
“嗷~”汤圆快死了,呜呜呜。
小江说:“都带去警局。”
警车出发前,谢大师赶来了,看见汤圆那个伤痕累累的样子,二话不说,跑到警车里,把那对狗男女踹了几脚。
谈墨宝的基友仙草这才知道基友是去打架了,懊悔得要死,趁乱也去踹了两脚。
小江:“……”谢大师是音乐界的泰斗,他也不能拦啊,就让谢大师多踹了几脚,那个小网红,算了,他没看到。
踹完人,谢大师抱着汤圆抹眼泪,那是老泪纵横,‘父女’两哭得好不凄惨。
“汤圆啊。”
“嗷~”爸比~
“汤圆啊。”
“嗷~”爸比~
“我家汤圆受苦了。”
“嗷嗷嗷!”爸比,你的汤圆公主差点仙逝了,呜呜呜。
小江:“……”这老人家返老还童了,这狗子是成精了。
然后,谢大师就抱着汤圆去宠物医院了,汤圆那体格,就是被饿了几天,照样犹如泰山压顶,不过谢大师不让别人抱,非得亲自抱他家汤圆公主,可把自己给累坏了。
黑店四个人被带到一辆车里了,谈墨宝谢荡秦萧潇与小江另一辆车,以及两只猫,小江才刚坐上来。
后面的谢荡说:“先送她去医院包扎。”理由是,“她是熊猫血,要是失血过多了,小命不保。”
熊猫血还敢这么打架!
小江只好把车往医院开了。
谈墨宝还捂着脑袋,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医院会不会剃我头发啊。”
秦萧潇坐副驾驶,在那看手机,没搭腔。
谢荡蔫儿坏的表情:“会。”
谈墨宝被惊吓到了:“不是吧,不能不剃吗?”她瞧谢荡,“荡哥,你也破过脑袋?”
谢荡幽幽地看着她。
她瞬间想起来了,她给她妈烧纸那个晚上,一板砖把谢荡当鬼砸了,她赶紧打圆场:“误会误会。”
谢荡懒得提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把T恤外的白衬衫脱下来,扔给她,语气一贯作死般的恶劣:“用这个,别脏了人家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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