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婚,不是你想离就能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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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炜浩走后,我看了一眼餐桌上的狼藉,便捋起袖子收拾起来。等把所有的锅碗都洗刷干净之后,才发现给苏墨熬的那锅汤还剩下不少。我心想今天刚被李萌给教育过,别再浪费了粮食,而且,怎么着,这也是我大清早用尽心思熬出来的。
于是,便捧着我的小锅,换上鞋子,就朝着苏墨那栋楼走去了。站在楼底下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发现苏墨家的灯是亮着的,便抬脚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紧张,就跟干了什么坏事似的。心想我顶着人妻的身份跟苏墨滚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这么紧张过啊!
这么胡思乱想着,已经走到了苏墨家的门口,对着门身后的电梯摆好了一个微笑的弧度,然后,才按响门铃。响了有一会儿,才听到渐渐走近了的脚步声,接着便是门锁转动的声响。苏墨看到我的时候,尤其是看到我手里捧着的那个小奶锅的时候,眉毛不由地一挑。
“林依依,此刻天空中挂着的应该是月亮吧?这大晚上的,你要是穿个性感睡衣来按门铃,我还能接受。你这幅样子……”
后面的话苏墨没再说了,但是,听到他还能开玩笑的口气,我心里顿时便舒了一口气。这至少说明他这人也就处于正常的状态了,要是像昨天晚上那样,阴瑟瑟的,做什么都一声不吭的,还真是怪吓人的!
虽然没有得到主人的邀请,我还是自顾自地挤了进来,环视了一圈,发现苏墨正窝在沙发上看书,便问道,“你晚饭吃了吗?”
苏墨看了我一眼,便把门关上了,把手中的书别到身后,就走到我的身边,指着我手里的奶锅问道,“猪蹄汤?”
“棒骨汤!”说着,我便想朝着厨房走去,想要加热一下。
苏墨却一抬手,整个人像螃蟹一样横在厨房门口,“这不会是凌炜浩喝剩下的吧?”
我心里明明想要说的是“是他抢先喝了的”,但是,一张嘴,却变成了,“你怎么知道的?”
话音刚落,就见对面那位脸色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伸手就要把我手里的东西当垃圾倒掉。我一边奋力解救着我的劳动成果,一边情急地解释道,“这本来是我专门为你这个胃病患者熬的,是凌炜浩自作多情地以为是给他熬的。但是,我发誓,他其实没有喝多少,还是用勺子舀的,你连沾染他口水的机会都没有!”
终于,听到这话,苏墨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示意我赶紧热去。我走进厨房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整个灶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粥,从甜的到咸的,从八宝到海鲜。我转过头冲着苏墨真心实意地竖起了大拇指,“苏总监,改明儿你不想再卖房子了,我强烈建议你开一粥铺,反正卖不掉,你还可以自己喝的!”
苏墨没有搭理我,直接拿着书到了客厅,继续窝在那里看着。我热好了汤之后,便盛放在碗里给他端了过去。苏墨像是位慵懒的大爷一样,看了一眼,似乎还是有些担心里面会有凌炜浩的口水。我只好捧起来,自己先示范着喝了几口,才递给了苏墨。他微皱着眉头,先是象征性地喝了几口,后来似乎是觉得还行,就挺赏脸的喝光了一碗。
我颇有些欣慰地感慨道,“又找到了一种养儿子的感觉!”
苏墨白了我一眼,没有回应,我却盘腿坐在他的地毯上,托着腮有些好奇地问道,“你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是凌炜浩喝剩下的呢!”
苏墨放下碗之后,想要弯身抽一张纸巾,我感觉自己今晚有些奴性大发,伸手便给他递了过去。苏墨接过来之后,便淡淡地说了句,“刚才接到林总的电话,说是工地上带头煽动闹事的人已经交代了,的确是有人拿钱怂恿他们这么做的。而他供出来的那个出面给钱的人正是凌炜浩一手提拔上来的,我晚上回来的时候,看见他的车就停在你们楼下,估计这会儿应该是接到电话匆匆出门了!”
听到这里,我才点了点头,有些明白凌炜浩刚才为什么出门的时候,那么焦急了。只是,这事明明是他自己竞争不过别人,走旁门左道,跟我们林家人是不是好东西,又有什么关系?
苏墨跟我聊天的时候,一直都是单手支撑着侧躺在沙发上的,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就是这习惯,总觉得这姿势太过暧昧,有点撩拨人的意思在里面。奈何,摆出这姿势的主人愣是一脸认真的表情,要是你真有什么想法,苏墨那表情就好像在说:是你自己想多了!
我干咳了几声,努力把视线从苏墨那撩人的身姿上移开,跟他提及今天陪着李萌一起去骑马的事情。苏墨点了点头,说是李萌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说是今天玩的很开心。我表示自己还挺喜欢她的个性的,苏墨接着又说李萌也在电话里夸赞我来着。
“你能不能坐起来,好好地陪聊一会儿,别那么应付,成不成?”看着苏墨一直懒洋洋的那个样子,我突然就有些暴躁起来,抬起脚冲着他的腿部踹了过去。
苏墨一个闪身,我就整个人载了过去,本来还想找个支撑点稳住自己的身体的。后来一想反正下面有免费的人肉垫子,不摔白不摔,豆腐不吃白不吃。
苏墨闷哼了一声,才抬起头来看着我,“林依依,你醉翁之意不在汤吧?”
我挣扎着从苏墨身上爬了起来,把他往旁边挤了挤,也顺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好好陪聊,我就不逼着你陪睡了!”
苏墨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拉过我的两条腿架在他的腿上,大有一副敞开了聊的架势。我看了看他的脸色,试探性地问道,“你……这两天似乎有些不太开心?”
我刚说完,就见苏墨的脸部表情先是僵了一下,随即便有些戏谑地问道,“怎么,现在除了关心我的肉体健康以外,也开始关注我的精神状态了吗?不得不说,你可真是位体贴的上帝!”
我摆出了一个“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聊天”的表情,苏墨便很快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回应道,“最近我养父母那边开始给我施压,想让我接手部分苏家的生意,我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苏墨很少在我面前提及自己的私事,除了上一次带我去过那个别墅之后,这应该是我记忆中的第二次他主动提及。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提到苏家,我就本能地想起苏锦余来,就觉得背后一阵凉意。
“你这想法我倒是赞同,就像我不愿意掺和宁宇的事情一样。抱着我的依尘,反正也不愁吃不愁穿的,多好!我们林家都尚且如此了,更别提你那个盘根错节的苏家了!”
我这么一说,苏墨便挑了挑眉,反问道,“听你这口气,似乎对苏家的事情很了解?”
我觉得苏墨真正想要问的话,其实是:林依依,听你这口气,你还在背后调查过我?
我冲着苏墨笑了笑,“听人提起过,不是说老早就搬离安城了吗?我怎么会了解?对了,苏锦余那儿子怎么样了?我看安怡然最近好像都没有什么动静似的!”
“不是很清楚,本来苏锦余那人做事就神神秘秘的,也从不容别人插手,我更是无心过问!怎么,你还想着抓安怡然把柄的事情呢?我不是跟你说过,苏锦余这边走不通!”苏墨说着话,就突然伸手有些调皮地拨弄了几下我的睫毛。
我有些不自然地把屁股往后面挪了挪,苏墨要是再这样一边聊天,一边动手动脚的,我可就真要醉翁之意不在汤,要求陪聊完了再陪睡了!
“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总觉得那小孩子也挺可怜的。而且……我今天已经让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书了,打算在来年的春天,给自己一个全新的生活!”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突然就抬起头来看着苏墨,其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在他面前提及离婚的事情,我又期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样的回应。
苏墨也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半响,才问了句,“那你要是真离了,不会立刻就把我给辞了吧?老实说,奸夫这职业我还没有过过瘾呢!”
我瞪了苏墨一眼,但同时,我心里也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我和凌炜浩真的结束了,那么,我和苏墨又会以一个什么样的模式继续纠缠下去呢?
苏墨后来没有再说话,我看了看时间就说要回家了。他拿了钥匙和外套就说要送我回去,我怎么觉得这举动特矫情呢,就头也没回地甩了句,“不用,我认识路!”
苏墨压根就跟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自顾自地换鞋子,连带上门之前,还问了我一句,“怎么,你是担心我这会儿打不过凌炜浩吗?”
我觉得这问题问的还挺好笑的,我倒真是没有往这方面想。等两个人晃晃悠悠地走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便转身让苏墨赶紧回去吧,他却指了指电梯的方向说道,“你先走,我看着!”
六个字说的我一阵哆嗦,不由地想起来那会儿上大学的时候,每天晚上女生宿舍的门口都会上演这么一出。我看着苏墨,也煽情地来了句,“还是你先走吧,我目送你!”
苏墨看了我一眼,突然不合时宜地来了句,“好!”
说完,就真的转身离开了,我冲着他的背影喊了句,“苏墨,你念错台词了吧?你不是应该说‘不,我要看着你先走!’的吗?”
苏墨头也没回地冲着我摆了摆手,不远不近的距离,我似乎听到他挺开心的笑声传了过来。
晚上回去之后,我又有些失眠了,但是,不同于以往的感觉是,这次似乎是带着些兴奋的失眠。所以,我没有给自己塞安眠药,而是数了好几百只山羊才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都没有见凌炜浩回来。到了办公室不久,就接到了律师的电话,说是离婚协议书的初版已经草拟出来,让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先过去商谈一下细节问题。我让他先给我传真一份过来看看,有不妥的地方也好当面指出来。
挂了电话之后,李佳便来敲我的门,说是要开会了。截止到今天下午,年前最大的那两笔订单的最后一批货都要发出了,大家都显得有些兴奋。随着放假的日子越来越近,公司里过年的气氛也很是浓厚。
我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发现里面还被布置了一番,看起来挺喜庆的。先是听了各部门的总结报告,正要谈及开春后的工作部署的时候,李佳捂着手机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凑到我的耳旁说了句,“林总,门卫说门口有人在撒酒疯!”
我看了她一眼,反问道,“是让我下去哄人的意思吗?”
李佳听我这么一说,便有些焦急地补了句,“那人……是凌先生!”
“凌先生”这三个字成功地把我给说愣了,起身离开会议室的时候,便让叶文倩帮我把会议继续主持下去。还顺便把夏言明也一起给拽了出来,主要是担心凌炜浩要是像摊烂泥一样,我自己也搞不动他。
还没有等我们走下楼去,我就听到了凌炜浩的狼嚎声,“林依依,你给我出来,出来,我们好好谈谈!你不是要谈离婚吗?好啊,那我们就谈,谈……”
我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凌炜浩一直推搡着两旁试图拉着他的门卫。我迅速地拽下来李佳脖子上的围巾,三两步走到凌炜浩的跟前,对着他喋喋不休的嘴就是一通绕,在心里骂了句:谈你妹!
随后,便示意夏言明帮着我一起把凌炜浩给连拖带拽地拽到了我的办公室里。一路上,他还死抱着他的酒瓶不放,倒在沙发上的时候,自己胡乱地扯着嘴上的围巾,嘀嘀咕咕地说道,“林依依,你们林家人都喜欢玩过河拆桥的把戏。你说说,你自己说说,这些年来,我到底为林增年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到头来呢?到头来,他倒是把罪名全部都扣……扣在我的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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