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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并没有看向司空斩云身侧的女人,而是望向了大殿的门口处,因为那道清脆明媚的声音来自于外面。这不,众人视线聚集之处,一道白色身影翩然而至,轻轻的停在了半空中。
脸上的黝黑已然褪去,眼角处一朵粉色莲花正随着她满脸的笑容,盛开的灿烂无比。酒千这一刻终于明白司空斩云旁边的柔钰跟酒茵的区别了。
即使褪去那些曾经的无盐缺憾,她的样貌依旧不会发生改变,明眼人一眼可以看出,这白衣飘飞的女子才是酒茵。
只是,为什么二姐没被司空斩云找到呢?是眼前的女子冒充,还是司空斩云的阴谋诡计?而酒茵的一身不凡又是何处学来?消失几个月,她便从手无缚鸡之力变得可以轻而易举的漂浮于空中而不下坠。
她疑惑了,身边的凤璃也跟着一起疑惑。两个人若有所思的看着漂浮的酒茵,思绪各自展开了去——
众人却没有他们这般费心思,有美人可看,岂能白白错过机会?
酒茵一边缓缓的落下了娇小纤柔的身体,一边对着酒千嫣然一笑。
“千儿,姐姐知道你和皇上夫妻情深,又怎么会横插一脚?况且我的心思,千儿心知肚明,不是吗?”刚刚在门外,听见司空斩云的话,她很气愤,虽然他举国上下寻她确实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但是他利用她的身份来离间千儿夫妻,就不值得她原谅。
千儿虽未全信,但是她不能容许她们好不容易结起的姐妹情受到任何的威胁。就算是亲人,也不可以!
“千儿相信姐姐,一会儿,姐姐留下来陪陪千儿可好?”有太多的疑问,她想要问清楚。
“求之不得!我先来跟这位公主说会儿话吧。”说完,挪动脚步,朝着柔钰走了过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司空柔钰?是皇上为你新取的名字吗?还是说你原本就叫柔钰?为何要冒充我,前来凤鸣国妄图破坏千儿的幸福?”轻柔的声音,却带着冷冽的寒意,一种迫人的压力直朝柔钰而去。
“本宫的名字自然是皇兄所赐,本宫与皇后姐妹情深,才会提出与她共侍一夫的要求。你是哪里来的刁民,竟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跑来与本宫对峙?”
“哈哈哈哈,姐妹情深就要共侍一夫?公主的理论哪里学来的?简直全是狗屁!如果酒茵离去之时,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还会这么说吗?无缘无故,酒茵为何离开,难道皇上都没有打听一下吗?如若太后知道这一切,皇上这个孝子又该如何扮演?”争锋相对,战火直接蔓延到了司空斩云的身上,就算他是皇帝,她酒茵也没必要惧怕。一,她从未打算过要回凤翔国当一个只会沦为棋子的公主;二,就算要做,现在的她也早已不是司空斩云可以掌控的。
“你说柔钰是冒充的,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朕遗失在外的皇妹?”抱着一丝侥幸了心里,司空斩云面色不改,义正言辞的朝着酒茵呵斥着。
“呵呵,我本来就不稀罕自己是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公主!要不是你做得过分,妄图用我的名义破坏别人的姻缘,我也不会这个时候现身了。怎么,你真的不知道证据在哪里吗?这么明显而独特,乃是你司空家族女子独有的胎记,身为皇帝,你会不知道!?”那张脸,对着司空斩云一点一点,聚起笑意,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明媚,那朵眼角的粉色莲花也越来越妖艳鲜活。
众人不由地再次张大了双目,看着那朵随着她的轻笑不断蠕动着的莲花,慢慢的加深了颜色,最终化身为一朵妖艳无比的血色妖莲。而本就变得美丽的酒茵在那朵血莲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的鬼魅妖冶,有着一种致命的魅力,亦有一种渗人的魔力。
众人纷纷看着那朵血莲倒抽冷气,感叹酒茵可怕的时候,酒千却觉得很美丽。那朵莲花,再不似她心平气和时的清新雅致,让人觉得纯洁,反而染上一种嗜血的风味,很投酒千的喜好。
红色,是她最爱的颜色,象征着死亡,亦象征着高贵。酒茵,不愧为凤翔国皇室血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的二姐,足以与司空斩云这个帝王就高贵霸气一较高下。
心,涌起一股热流,替酒茵开心,替酒旭泽庆幸。如果酒茵是个平凡的女子,毫无主见,定会成为司空斩云的棋子,终生得不到一个女子该有的幸福。如果酒茵跟酒容一个德行,势必会为了权势富贵,弃酒旭泽而就凤翔皇宫,成为一个只会勾心斗角的后宫女人。
然,都没有,纵然被家人轻视忽略了十几年,她依旧保持着自己的独特,不为名利钱财而动心。纵然凤璃比酒旭泽优秀,但她却丝毫不改最初的心意。
她看见了,她进门之后,虽然满脸煞气的跟司空斩云对峙,但是每每那双媚眼瞟到坐在一旁的酒旭泽时,都会闪过一丝柔情,一丝眷念。
司空斩云被酒茵的气势惊到,如此娇小的身子,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强烈的气势,不愧是司空家的血脉。但是,她怎么会知道关于血莲的事情?这,不是只有历代皇室继承人才会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计划成空,他的语气软了下来,那眼角别样妖冶的莲花,他再也不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你信不信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只要我在乎的人相信便足够。”说完,绝决的转身向酒旭泽的身边的空位走了过去。
“茵儿,你会和我回去的吧?”不确定的口气,若是她不愿意,他该如何跟母后解释?而且,他发现,纵然她全身对自己充满敌意,自己对她却有了一丝丝的亲近。
“不了,请你告诉太后一声,娘亲从不曾怪过她,请她不用自责。另外,告诉她,如果以后我有空,没准回去看看她。”说不埋怨,是假的。刚刚知道身世的时候,她对太后是愤恨的,因为她的自私,自己才沦落到了酒家,受尽世人鄙夷轻视。如若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谁会敢如此对她?但是师傅却问她,如若在皇宫里,她就会变得和她一样,她是否愿意?当然不愿意,于是,她便看开了,说不定她还该谢谢她的从中作梗,是她逃离了受困皇宫,沦为棋子的命运。
虽然在酒家受尽忽视,但是好比被人拿去做棋子,就像千儿被酒家的那些人拿来废物利用一样。况且,如果留在皇宫,凭着她娘亲那柔和的个性,定然斗不过后宫那些精明的女人,她恐怕也是会跟着吃尽苦头的。
所以,她原谅了太后,那个自责了几十年的女人。
“茵儿,你是凤翔的公主,应该回到凤翔去。”
“不,回不去了。这一次,是我求师傅让我下山,替千儿解决你带来的麻烦的。虽然千儿未必肯就范,但是我不容许你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之后,我还要回去,陪伴师傅三年。”如若不是师傅算出千儿与她之间有小人作祟,企图破坏她们的感情,她也不会在苦求师傅让自己下山了。
本来,师傅说,再有一年,她便可以下山。但是这一次离开,下山的时间便得延伸到三年后。
他,能等得起吗?
朝着酒旭泽慢慢走去的酒茵在心里不安的问道。
今年,酒旭泽已经二十七岁,再过三年,便三十了。他,能等到那个时候吗?听说,他身边正围绕着一个娇俏可爱的千金小姐,他会不会动心?
随着思绪,人,已到了酒旭泽的身前。
卸去满身光华,血莲褪去血色,再次变成了淡雅的粉色,使她看起来安静而清雅。
“大哥。”声音,也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反而多了丝女儿家的娇羞。
酒旭泽呆愣的看着她向自己走来,早已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他想不到,酒茵褪去那黯淡的肤色,竟然是如此的美丽动力,比起酒千,相差无几,只是酒千身上多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与张狂,使得她无法不耀眼,不出彩。
而酒茵却是个含蓄的王者,该显露时毫不遮掩,该隐匿,便藏得毫无痕迹。
而这样的她,似乎还是喜欢着自己的。这,让他内心雀跃不已。
“大哥?”叫了一声,明明看着自己,酒旭泽却不给自己回应。不由得,酒茵的心里染上了一丝阴霾。再次换上不确定的口气轻轻的低唤。
“呃,茵儿。”终于回神,她已经离他很近,只隔着身前狭长的木桌。
飞快的将身子挪动了下,将桌子的另一头腾空了出来,然后望着酒千兴奋的招呼。
“茵儿,过来坐在大哥旁边吧。”他好想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
“嗯。”娇羞的低头,心里的黯然一扫而空,只余下一片甜蜜。看他兴奋的模样,应该也是想她的吧,她知道,她离去之后,他是难过的。
“大哥,这些日子过得好吗?”宴会继续起来,酒千和凤璃在主位上迎接着群臣道贺,下方二人开始窃窃私语。半点都不曾注意到,满殿堂的人,不知不觉已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司徒雁,酒千和凤璃,此时正满脸笑意的看着两个人聊得忘我的人。
“二姐,你不是要和我说话的吗?怎么我站在这里半天了,你连瞥都不瞥我一眼?”嗔怪的语气,沾染着淡淡的关心。两个人在听见她调笑的声音那一刻,立马分开了已经快要触到一起的脑袋,一个满脸娇羞的将脸埋的低低的,一个则是一脸不悦的看着周围的几个人。
真是不识趣,没见他难得见到茵儿,正聊得开心呢,就来打扰。
这样想着,酒旭泽的眉头便微微的蹙了起来。
“哎呀!我发现旭泽你跟皇上这几天的表情很像?”司徒雁忽然的惊叫出声,吸引了众人的好奇心。
没有人说话,但是每个人都用‘什么意思’的眼神,射向司徒雁。满意于自己做了焦点的司徒雁不着痕迹的悄悄退了两步,然后嘴角狠狠的勾起。
“一样的欲求不满。”
话未落音,脚底便地抹了油一般,朝着殿外溜了出去。
笑话,他们几个人叙旧,而且双双对对的,他才不要在那里当电灯泡。但是,他又不甘心凤璃和酒旭泽太过得意,于是临走之前对两人进行了一番调戏。
欲求不满!
凤璃的脸顿时青了。
他哪里欲求不满了?好吧,这几天确实有点,但是他也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啊,那个该死的司徒雁肯定是在捉弄他。愤恨的在心里想着到时候一定要让司徒雁吃尽苦头不可,哼哼,昨天的那场好戏,他可是终生难忘啊。该死的他还同情千儿对他狠了点,早知道他那么欠揍,就该让千儿给他多下点媚药,让他累死算了。
凤璃的脸,因为想着司徒雁而狠狠的抽搐着,看在了一旁酒千的眼里,竟成了真的欲求不满了。
“阿璃,真的很难受吗?”故作白痴状,酒千的眼睛纯洁的跟小白兔一般。
“千儿,相公为你忍的那么辛苦,你居然还跟他一起来嘲笑我。”
“呃。”语塞,这几天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搂着自己睡觉,却又不能碰,定然是憋得很辛苦的,酒千有些不忍再继续说他了。
“欲求不满?”旁边,酒旭泽的脸色比起凤璃更加的郁结。什么欲求不满,那个该死的混球,他可还是处男,不像某些人,竟然趁着半夜里将人家千金小姐吃吞了。
“咳咳,大哥啊,咱们去吃饭吧。”拉起酒茵,不再理会身后两个神色不满的男人,脚步轻快。
吃过了饭,凤璃叫上酒旭泽和重新被宣进宫的司徒雁进了御书房,留下了酒千和酒茵守在栖凤宫。
偌大的栖凤宫内,宫女寥寥无几,守在了皇后寝殿的门外。因为人少的缘故,整个栖凤宫显得很是静谧。房内,一张悬挂着白色轻纱帐的凤榻摆在中央处,凤榻的面积足以容纳四五个人,上面摆放着一床上好的蚕丝薄被,以及一对绣着龙凤呈祥的绣枕。
凤榻的左方不远处是一个上好楠木做成的梳妆台,梳妆台上,几个盛满了各式金银朱钗的小盒子整齐而放。一面巨大的铜镜成椭圆形,镶嵌在梳妆台的里侧,正倒映除了床榻另一方的情景。
凤榻右方,两个小榻并立着,面朝屋外,通过窗户,可以看清不远处院子里的风光。这个要求,是酒千提出的,她向来喜欢清净,也不爱多动,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屋里望风景,于是提出了这个要求,撤去该有的桌案,放上了小榻。凤璃知道了,很爽快的答应,而且还额外加了一个小榻,说是疲累的时候,也可以跟她一起在这里看看风景,吹吹轻风,小憩一番。
现在,酒千正坐在左边的那个属于她的位置,而酒茵,则有幸的坐到了凤璃的位置。两姐妹,一个身着高贵华丽的凤袍,一个穿着白色淡雅的精致长裙,不约而同,一同向后依靠着小榻,闭着双目畅聊着。
“千儿,想不到我离开才几个月,皇上的病就已经痊愈,你也怀了孩子了。只是可惜,我看不到他出世了。”几个月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她的生世,她的际遇。
“二姐,你师傅究竟是何人?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要求?”
“师傅不让我透露他的消息,但是师傅绝对不会害我,留我在山下,必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我一去又是三年,大哥——”刚刚殿上的交谈之中,酒旭泽言语里的激动她也感觉到了,但是她却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曾经的兄妹关系还是跟她一样。更加不确定的是如果她离开三年,酒旭泽会不会遇到更好的女子而心动,从而使她从此失去了追逐他的机会。
“大哥是喜欢你的,当初你离开不久,大哥便来找我,知道了你离开的消息,很是失落。他以为你们是亲兄妹,不能在一起,于是想快刀斩乱麻,想随便找个女孩子迎娶过门,好借此忘了你。哪知,司空斩云隔了几日便带来了你不是酒家血脉的消息,他的心又活了,看得出,大哥是喜欢你的。”
“可是,我听人说他身边有一个女孩子,很喜欢他。那个女孩子跟千儿你一样的可爱,他会不会动心呢?”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真的好紧张,也很失落。
“女孩子?你是说罗珊吗?放心,她以后都不会再来缠着大哥了。”提起罗珊,酒千想起来今日的宴会,罗珊竟然没有来参加,还真是稀奇了。那丫头一向最爱热闹,怎么舍得待在家里?
“咦,千儿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已经被司徒雁给拆吞入腹了,也不知道小丫头这两天怎么样了?”
“呃,怎么会?”不是喜欢大哥?怎么会被司徒雁吃了?
“丫头想对大哥下手,我只好借机将战火转移到了司徒雁那个孤家寡人身上。谁知道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昨天起床,没给珊珊好脸色,伤了珊珊的心。”虽然主意是她出的,但是也都是为他们着想不是吗?
“……”酒茵无语,自己的这个妹妹还真是不拘小节,如此随意的,就将两个人送上了床。
“不说我们了,说说你自己吧,你是怎么知道认识你口中那个师傅的?”
“我离开王府之后……。”酒千的思绪随着回忆回到了最初。
那日,她离开了璃王府,便随便挑了个方向而去,一路上所见所闻让她觉得心旷神怡,渐渐的也爱上了那种不停的向未知的前方迈进的感觉。
也许是冥冥之中只有套路,她最终走到了师门所在的山下,也遇见的师傅。
一袭白衣,仙风道骨般的师傅宛如迎风而立的仙人屹立在那山脚下,平静安逸的神态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一般。她那时候正走得有些疲累,却分不清方向,山下迷雾一片,前路似乎中断,她鼓起勇气朝着他走去。
“这位大哥,请问一下,这座山还有路前行吗?”
白衣人闻言,聚起了精神看着眼前的她,忽地,咧开了唇角。
“我终于等到你了,我最后的一位入室弟子。”伴随着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白衣人轻轻的挥了挥衣袖,酒茵的意识便停留在了那一刻。醒来之后,她已然身在山中,成了他的徒弟。
“你师傅的意思是,他就是特意在那里等着你的吗?”太不可思议了,虽然听闻古人能掐会算,但是也想不到竟会有如此准的事情。如若没有见过,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有这种事情的。
“刚刚开始,我也不信他所说的,总是和他对着干。千儿或许不信,我在那里,顽皮的像只野猴子,但是师傅却最为宠溺我。”那种父爱般的感觉,她从师傅身上体会到了。
“啊?”猴子?这么文静的女子,顽皮起来竟能像只猴子?酒千觉得自己在凤璃面前倒是蛮像只恃宠而骄的小猴子,但是酒茵要是变成小猴子,她还真是不敢想。
“呵呵,总之师傅人很好,而且师傅一点也不像个六十多岁的人,反而比起大哥他们,还要儒雅英俊一些。”
“千儿,凤瑞已经死了,皇上打算怎么处理后宫你知道吗?”听说宫里面还有一个是凤啸国的公主,退回去,似乎不妥,出家,亦不妥。如若按照规矩,那个公,但是那么年轻貌美的公主,纵然是太后,放在后宫也是不安全的。还有那个不省油的酒容,还不知道会在后宫里闹出什么风波来。
“不知道,不过我相信阿璃会处理好的,至于什么办法,就看那些人自不自觉了。”如若他们识相,就按照凤璃的路走,不然,他们夫妻是不会在乎手段狠一点。纵然天下人反对,也不可能留下他们做祸害。
“嗯,继续说说你又是如何知道你的身世的呢?”
“在我下山之前,师兄带回了司空斩云欲携带柔钰公主出使凤鸣国的消息。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才是真的公主,只是担心他有什么阴谋会给你带来麻烦。整日因为担忧有些憔悴,师傅见我忧心忡忡,便问起我娘亲是否有留什么东西给我。我才想起娘亲死前留了一个锦囊给我,原来那个锦囊装着的便是我的生辰八字以及生世。
师傅说我命中有难,需要在山上待满一年才能下山,方可解除劫难。但是我不甘心被人利用,破坏我们的感情,执意要下山,师傅便说,要下山可以,但是必须回去继续待上三年!”
“三年那么久,你没想过不回去了吗?”
“我也不信师傅说的那么严重,我回去不是为了这个,大哥相貌堂堂,已位列朝臣,而且还有一身武功。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官家千金富家小姐会围着他转。我要想一辈子的站在他身边,就绝对不能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师傅身上全是宝贝,文治武功,天文地理,为官从商的经验和方式多不胜数,我想学一些有用的东西,将来不但可以帮你和皇上打江山,也可以有实力做那个最适合他的人!”
自从初次见到酒千开始,她就为她身上的那种自主意识所折服,虽然被人说是废物嫡女,却半点不在乎,自己活得潇洒自在。
她知道,要想随心所欲,不为人所阻,那自己就要有绝对的实力和本事,不依附别人而活,别人自然威胁不了你。
“嗯,这倒是,女人何必依附男人而活,自己活得潇洒才是最重要的,那我就不留你了。”
“嗯,好无聊,要不然咱们去看看他们几个在聊些什么?”两个女人本该话题多多,但是偏生她们都不是那种喜爱家长里短的人,正事聊完,便生出无聊之心来。
“好啊,走吧。”
慢慢的从小榻里立起身子,因为有了孩子的关系,坐久了腰身免不了有一些僵硬。酒茵见她如此,立即伸出一只手援助。两个人拍了拍微褶的衣裙,正欲出门。门外便传来了铃儿的声音。
“皇后娘娘,凤翔皇刚刚派人传话来,说想和酒小姐单独聊聊。”司空斩云跟她说的是公主,但是她有眼睛,看得出茵姑娘并不热衷于他说的公主之位,于是她便称酒茵为酒小姐。
“我去见见他吧,要不然他不会死心。”大殿上,她已经说的如此绝然,他还想要说些什么?
“要不然我陪你去?”那个司空斩云还真是个麻烦人,找个女人来冒充酒茵,无非就是想离间她和凤璃,自己好抱得美人归。本来,他长得一表人才,也深通文韬武略,凤璃也意欲与他相识一番,但是偏生他自己犯贱,居然宵想起自己。以阿璃霸道的个性,不对他施以颜色已是客气,只怕已经被列为了拒绝往来户。
“你不怕皇上一会儿知道了发火?”凤璃还没有痊愈的时候,对千儿的独占就已经略有苗头,现在好了,更是变本加利起来。不是怕酒千移情别恋,而是怕那些眼红的男人一不小心做出什么伤害酒千的事情。
“酒小姐说笑了,娘娘才不怕皇上发火,偏生娘娘比较喜欢看皇上发火,因为被烧的那个肯定不是她。”自从知道怀了孕,酒千总是被凤璃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每每手痒想酿酿酒,跟暗卫们较量较量,凤璃都板着一张脸,死活不让她去。说是她酿酒肯定要用毒药,怕她误食误闻伤到了自己和孩子,较量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她的身手不错,但是那些暗卫可都是男人,一不小心一个错手,到时候就悔之莫及。
于是,酒千就总是找一些凤璃忌讳的人接近,惹得他醋意大发,怒火丛生。最后,还不用担心怒火烧到自己的身上,遭殃的往往是跟她一起胡闹的人。
现在,这个司空斩云正是她厌恶的人,那么她就更有兴趣了。看着酒千闪闪发光的眸子,酒茵就觉得满头黑线,心里深深的为那个所谓的‘皇兄’猛捏了一把汗。
跟着铃儿,两个人一路上眉来眼去的调笑着,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夜,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月色朦胧,酒千隔了很近的距离才看清了不远处凉亭内的人。
原来不止司空斩云一人,还有那个冒牌的公主。两个人坐着,两两无言,完全没有了在殿上的那种故作的亲密。
凭着敏锐的感官,司空斩云瞬间抬起了头,看向了来人。意外,惊喜,一一闪过那漆黑的瞳眸之中,最后化作一抹笑意。
“皇后怎么也来了,请坐。”没想到她竟然还愿意来见他,这实在是个意外的惊喜。
“难道凤翔皇不欢迎本宫?”迎着铃儿拉出来的凳子,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而旁边的酒茵也在她的示意之下坐了下去。四个人,两两相对,酒千对司空斩云,酒茵对柔钰,两姐妹各自唇角挂着一抹虚伪的假笑,却又让人无可挑剔。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还有,你带着她来,又想做些什么?”不是她小心眼,实在是对这个柔钰没什么好感。一副柔弱的样子,像风一吹就要倒下的模样,还真是我见犹怜。不过她肯定这是装的,因为师兄曾说过,他曾经去过柔钰在的那家妓院,还说过她的身材和柔钰像极了。
“我随陛下来,只是想跟公主道个歉,因为柔钰的一时贪恋,竟冒名顶替了公主。”歉然一笑,柔钰的脸颊染上一抹淡粉色,许是应为不好意思而成。但是,酒千却清晰的看见了她眼底对酒茵的恨意。她,是在怪酒茵出现的太过及时了,打破了她的贵妃梦,还是在责怪酒茵出现,让她的公主梦成为了泡影?
“这句话不该对我说,而是对千儿说,对他说。”
“对不起,柔钰的出现,险些搅了皇上和皇后的姻缘。”
“呵呵,柔钰公主,听人说你以前是凤翔国安阳城的名妓,卖艺不卖身。我很好奇,远在凤翔国,你是怎么看上我家阿璃的?”好你个司空斩云,明明就是你的阴谋,还偏要柔钰来承担罪责,还真是无耻到一定境界了。
“呃,璃王爷作为太子时候的威名,早已传遍了墨翎大陆的大江南北,柔钰也略有耳闻。”微微迟疑,继续绞尽脑汁的瞎掰着。哪知酒千很不给面子的打断了她的话,口气里满是质问。
“你不会是要说,你那个就已经倾心于阿璃,但是碍于身份,不好前来凤鸣向他表明心迹。然后这次寻找公主的计划,刚刚好的给你提供了一个机会,就想着冒名成酒茵,借此一尝多年未了的夙愿吧?”
柔钰脸上更加的挂不住了,但是旁边司空斩云一个利眼射过来,她浑身一颤,立马又开始转动着眼珠子,想要寻找一个最佳的答案。
“不用想了,阿璃半身瘫痪,如若你真的喜欢,便会不顾一切的前来寻他,给他支持。但你没有,也许你会说,作为一个女人,你不可能忍受得了他的残缺。那么阿璃痊愈不过月余,本宫甚至连消息都未曾放出过,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而且你被认作公主,好像已经有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吧,难不成你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有人要破坏她和凤璃,爱情发生了危机,纵然很小,也激起了酒千满身的斗志,说起话来,越发狠戾,咄咄逼人。
“柔钰,柔钰……”一直没见到酒千发怒过,她一直误以为酒千不过就是一个融合了妩媚与可爱于一身的小女孩。今日站在凤璃身旁全是因为心爱的人在身边,她才敢如此大胆,表现的如此尊贵。
她似乎小瞧了酒千的本事,也小瞧了‘酒医毒妃’的名号。或许是没见过,就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害怕吧。
“哼,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也不想!司空斩云,本宫一次一次给你面子,你不要总是这么不识趣?”战火直接烧到了司空斩云的身上,酒千没有耐心跟司空斩云空耗着,这种事,她向来喜欢快刀斩乱麻。
“蝶儿,你呢?又为何不愿意承认你就是朕的蝶儿?”那个独属于他的蝴蝶,他知道,那应该是连凤璃都不知道的一面。
“朕的皇后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了?”一道冷冽的风划破长空直刺司空斩云而去,冰冷的风急速飞行,好似一把无形的利刃,划破了司空斩云的衣摆。
“凤鸣皇这是为何?难道朕说的不对吗?还是凤鸣皇知道了自己也有不知道的一面,恼羞成怒了?”凤璃口中浓烈的怒火,竟被他理解成了醋意,而且还是八百年前就不存在的醋。这下子,好戏有的看了,酒千在一旁奸诈的暗笑了起来。
“何意?朕的皇后,岂是你可以宵想的?都说来着是客,理应以礼相待,但是这客人要是自己不自重,就休怪朕不可客气了。”该死,自己的眼睛真是瞎了,当初才会以为这个人值得一交。幸亏自己还没有出手,如若那样,他借机接近千儿,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就该后悔莫及了。
“她本来就是当初与朕在穆燕山相识的蝴蝶,难不成凤鸣皇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就能当做没发生过吗?”
“司空斩云,你不要太过分了!朕的千儿,不是你可以侮辱,你立马为你说的话向她道歉!”大掌,望着四人中间的桌子猛然拍下。
令一只手,飞快的将酒千拉进怀中,而一旁的酒旭泽也同时眼明手快的拉过了酒茵,护在怀中。
“砰——”顷刻间,石桌碎裂成一对沙石,扑腾起了浓浓的一层灰,将没有武功,来不及闪躲的柔钰弄成了一个灰人。
“凤璃,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受此对待,司空斩云也恼羞成怒,双手紧握成拳,满脸通红,额头上,更是青筋凸起,汗水直冒。
一个飞身,双拳拍出成掌,朝着搂着酒千的凤璃直直的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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