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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为什么。
又过了几日,听说满朝欢庆——皇后有孕。
丽贵嫔彻底傻了,也崩溃了。她没有想到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可以做到这么绝。
即便是她生的孩子,嫡母也是皇后啊!皇帝这么做是因为他不仅要一个嫡子,还要他的皇后无一处可被世人诟病。
所以,她的存在只是个不能留名的生育的工具。一切幻想都破灭了,皇帝不是对她情有独钟,真是因为她身份地位,最好拿捏罢了。
所以一旦这个孩子出世,她就连存在的意义都没有了,赐死还是逐出宫外?他对自己如此绝情,因为他心中只有皇后。
只是天不绝她,太医诊出她是双生之相,而听说那时一开始是并不知情的皇后,也为了皇帝的一意孤行跟他闹得很不开心。
皇帝和皇后终于一起来看她了。她伏在地上苦苦哀求,请皇后留给她一个孩子。不,求皇后带走所有的孩子,可让她留在宫中吧。她是个母亲,哪怕能远远地看着孩子也好。
皇后也痛哭,皇帝劝不住,终于松了口。所以,他留给她一个孩子,留下她在宫中。
只是皇帝再也没有临幸过她,他会来看孩子,可丽嫔却知道,但凡这个孩子长得跟皇后的“大皇子”太像,他就注定会在童年“意外夭折”。她相信除了皇后,皇帝不在乎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儿子。
更何况皇后很快就有了三皇子危安歌,皇帝开心地大赦天下,她更加惶惶终日。
可天见可怜啊——丽贵嫔遥望着刚毅的危承宇、温雅的危正则——两位皇子长得并不太像。
丽嫔又看着草地上欢快奔跑的危扬清和危扬灵,呵,他们的母亲便是自己费尽心思送上皇帝床的韩修仪——卑微却又幸运的宫女。
帝后不和她很快就发现了。丽贵嫔理解不了皇后,满宫的女人因为她成了摆设,为了成全皇帝的爱情用青春殉葬。可皇后为何还不知足?她凭什么独霸一个坐拥天下的男人呢。
但是很好,她知道该怎么去让皇后伤心了,这宫里不该只有她一个人难过。
皇帝跟皇后吵完就会喝酒,醉后就很容易出些事。这被送上龙床的宫女竟一次就有了,又是双生,天意。
皇后刚知道这个消息时的表情真是让她现在想起来都高兴,皇后更伤心,皇帝也不好过。哼,大家一起在这宫里苦熬着吧。
更远处,危安歌在风中独立。
一夜未眠,他也没什么精神应酬男人的恭维女人的仰慕。帐中的元帝正欢然而笑,他身边的贵嫔殷殷奉酒。
母亲走后,父亲并未再立新后,理由是佩昭皇后之德行无人能及。是啊,母亲永远是那个淑慧贤德、尽职尽责的皇后。
她对皇帝温柔体贴,对后宫宽和,她全身心地教养皇长子。
听说他刚出生那会儿,不到三岁的大哥淘气去攀葡萄架却摔了下来,母亲自责万分,最后将自己送到了皇祖母那里照顾了一阵。
可危安歌知道,母亲也疼他的。所以后来大多数的日子,母亲花了更多的时间去照顾他和大哥。她忙的没空陪父皇,也许,她就是在忙着回避。
母亲常偷偷醉酒是他后来才知道的,那一次让他撞见。
她哭问他为什么不早出生几年?他至今不解其意,可母亲哭着说出“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的心中只得阿柔一个”,他却是明白的。
但酒醒后,她依旧是那个得体的皇后。她说,你父皇是最好的皇帝、最好的父亲也是最好的男人。
危安歌收回目光,母亲怀着大哥,丽嫔同时怀着二哥,他让母亲伤了心。他也许是好皇帝,但怎么会是好男人。
“三王爷好呀!”
背后忽然传来一声清朗的问候,危安歌回头,却是萧素。
此刻他身穿一身精绣着团鹤云纹的绛色修身长袍,腰上玉带紧束,手持一柄折扇,全然一副宸元的贵公子装束。
此刻萧素正风度翩翩地站在身后,这么近自己都没察觉,要么是他功力太深,要么是自己走神太过。危安歌微笑:“皇子今日雅得很。”
许是察觉到危安歌眼里的疑问,萧素笑道:“我与妹妹一向倾慕宸元的文士,难得来此便也想跟着风雅几天,让您见笑了。”
此刻的萧素与昨夜相比倒像换了一个人,危安歌一笑:“皇子过谦了,只是今日狩猎如此装束只怕多有不便。”
萧素轻缓地摇着折扇认真道:“我可不喜狩猎,春日里万物皆是活泼可喜,何必多生杀戮。”
他一边说着一边含笑上下打量了几眼危安歌:“王爷这样一身,想是也不打算下场了?”
何必多生杀戮?危安歌也笑了:“春和日暖,人也有些惫懒。”
“如此看来,王爷与我是殊途同归了。”萧素靠过来放低了些声音,“王爷怕是没说实话吧。”
这话说的语意不明颇带着些试探的意味,危安歌淡然迎上萧素的目光:“哦?实话是什么?皇子说来我听听。”
萧素跟危安歌对视,想要从这个淡然的男人眼里找出些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他轻笑起来:“王爷是昨夜带着美人上山赏月累的吧。我们还说呢,如今和谈完了,王爷找乐子也不叫咱们了。”
这话转得一派自然,危安歌也很配合,他漫不经心笑了笑:“这有什么,也不是就走,改日大家再聚就是。”
萧素转头望向少女们的群落:“小王确实想多留些日子,宸元风物皆美,人物也出色。我那妹妹更是如此,天天吵着不肯回去呢。”
危安歌亦望过去。
萧乔最乍眼。
她装束与宸元女子截然不同——紧身窄袖,腰间一条皮裙勒出纤腰蜂臀,又露着半截蜜色长腿,只在脚上俏俏地套了鹿皮中靴。随便看看周围,便知道年轻公子们的目光都在她那里流连不去。
今日做东的滕恬最华贵。
一身孔雀翎高领猎装,华丽又稳重,腰身收的妥帖美好,却用了宽袖来彰显贵气。她看上去有些拘谨,这身装扮没撑起来倒有些老气。
这两位自然是焦点,可除了她们其他人也不甘人后,便是祁清也着意打扮了一番。
危安歌淡淡移开眼,少女们的丽影翩翩与春日的花木竞芳争艳,只是没有她。
可萧乔马上叫了起来。
“王兄,王兄!”萧乔一边喊着,一边开心地拽着一位白衣少女朝这边走,“谖姐姐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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