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虽千万吾往矣 （ 美味的香料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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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微醺。

关羽感叹，如今世界，道义不存。

山鬼敬酒劝慰：“虽然道义崩坏，但是，国内有法律，境外也有国际法约束，世道不至崩坏。”

“法律者，头痛治头，足痛治足。约束人行人言，却不能约束人心。”

山鬼押了一口酒，对于关羽的观点，无从反驳。

这个世界对于有些人说，是不需要法制的。

这并不是因为他不懂，而是在他们的心中有比‘法制’更为珍贵的东西。

法制无论如何健全，也只是规范行为的最坏底线。

道义、仁义才是更高的追求。

几杯酒下肚，山鬼问关羽日后要去何方。

关羽回答：“九州（中国）舆论，气象甚恶（形势不好），明火执仗之案件时出，市坊间愚昧庸众，尔虞我诈；引导舆论的媒体，又皆是尸位素餐，贪婪无耻之徒。如今，世风日下，罔顾道义。某欲归乡隐居哎。”

言毕，关羽叹了一口气，饮了一大口酒。

山鬼想了想，问道：“昔日，听闻曹操欲留将军于帐下效力，曾请多方人士游说？”

关羽押了一口酒，回答：“恩，的确，曹公当年款待甚厚，又遣张文远（张辽）、郭奉孝（郭嘉）、荀文若（荀彧）、徐公明（徐晃）等众人相劝游说。”

“可是将军还是坚持了心中的道义之路。”

“虽千万人吾往矣。”

山鬼拿过桌案上的《南方公知特刊》，扫了一眼，丢到一边，说道：“此记者，比起曹丞相（曹操）、刚侯（张辽）、洧阳亭侯（郭嘉）、右将军（徐晃）等诸位如何？”

“此等鼠辈，岂能与众英豪相并论。”关羽不屑道。

这些都是大哥、自己、三弟，乃至整个蜀汉集团，与之相争一世的强大对手，皆是当时的风云人物。又怎么是这种苟且钻营的记者，能够媲美相提并论的。

山鬼轻笑道：“张辽这样的将军；郭嘉这样的谋士；曹操这样的枭雄，都不能阻止将军对于自己道路的追求。如今，此等哗众取宠的鼠辈，虽纷纷扰扰，焉能动摇将军的‘义’之道？”

关羽不语，片刻后，放声大笑。

酒桌上气氛又热烈起来。

饮酒酣畅，可是没有什么好菜下酒。

山鬼干脆将田筱雅带来的‘醉栗’的原材料，栗子怪，洗净剥皮后，用竹签串起来烤炙，用上那些阿拉伯风味的香料，做成了‘香料串串’。

“哦，小肉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