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1章第六十一幕双更合一,想把你和时间藏起来,北倾,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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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道底线像是突然被挑开破闸,他瘾瘾而动,声线越来越低:“就是不问,你也可以脱的。”

——

乔昕回花厅时,正赶上傅徯与宋烟相继告辞。

宋烟要回《春江》剧组备戏,傅徯也要回酒店背剧本。

好在她来得及时,告知了酒店大堂有记者蹲守,两人分错时间和路线,一前一后离开酒店。

明天剧组开机,众人玩闹也都有个度。

沈千盏离席后,傅徯宋烟及一干演员、导演也陆续离开,场子一冷清下来,渐渐的一批批拎酒的拎酒,拎下酒菜的拎下酒菜,全跟车回了酒店。

乔昕放心不下沈千盏,特意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拽着苏暂去客房接人。

苏暂不傻,季清和上回来无锡时,他就觉得两人有了苗头。今天大好的机会,他才不要自讨没趣,遭人记恨。

“季总都跟盏姐见过家长了,有什么不好放心的?”苏暂苦口婆心:“你知道坏人姻缘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吧?盏姐要是不乐意,十个季清和也奈何不了她,况且,季总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小人。”不然按他支的招,季清和早把人摁上床了。

哪用得着这么迂回,这么山路十八弯的。

乔昕犹豫:“可是……”

“别可是了。”苏暂勾着乔昕脖子,把人拉到咯吱窝下,说悄悄话:“盏姐出差来无锡那次知道吧?”

乔昕点头。

“我们去的时候不知道情况这么紧急,到了剧组第二天才停水停电。你知道那批被萧制片夸上天了的物资是谁带去的吗?”

乔昕摇头。

“是季总。”苏暂曲指弹她脑门,恨铁不成钢道:“你什么时候能有我一半聪明啊。”

乔昕:“那不管盏姐了?”

苏暂说:“不是有人管着吗?管得舒舒服服,服服帖帖。”

乔昕腹诽: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正经呢?

——

同一时间。

季清和抱着沈千盏上了顶层为他预留的商务套房。

进屋后,大堂经理留下餐车,悄声闭门离开。

季清和一步未停,将沈千盏抱入卧室。

卧室内布留了一圈感应灯,他迈入的刹那,温和的灯光倏然亮起,盘亘在床底两侧。

他将沈千盏放在床上,俯身替她除去高跟鞋。手指刚穿过鞋扣,握住她的脚踝,她下意识地一缩,半睡半醒间,睁眼看来。

辨认了一会,看清是谁,她半坐起身,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季清和不动声色,握着鞋跟替她脱下鞋,又去解另一只鞋的鞋扣。

卧室内仅有两排感应灯,光线昏暗。

沈千盏安静地坐在那,不吵也不闹,任由季清和为她脱鞋。

等一双鞋都被脱下,摆在床尾,她静静抬眼,眼尾的弧度像半垂的凤尾,旖旎妩媚。

季清和握着她的脚踝,低头在她脚背上轻轻一吻:“醒着还是醉着?”

这记有些要命,有根弦被他这个亲吻所撩动,她一下天塌地陷,心口一酥,又麻又痒。

她缩回脚,跪坐在他面前。

心口悸动的痕迹犹存,她想得要命,也渴得要命。骨子里的风流劲蠢蠢欲动,就要破茧而出。

她摸到他的耳朵,轻捏了捏,像在摩挲着一块上好的宝玉,爱不释手:“原本醒着的。”

沈千盏凑近,如一只小兽,低着头轻轻蹭他颈间:“现在,刚醉。”

她的发髻在路上时已松散了一半,这么一垂首,长发披落,柔软的发丝在他颈窝处轻扫着,像有根羽毛,将痒意撩至心底,掀起一阵天干物燥。

季清和捏了捏她长发散开后露出的修长后颈,喉间微紧,嗓音微沉沙哑:“有醒酒药。”

“不想喝。”她鼻尖碰了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嘟囔着抱怨:“味道奇奇怪怪的。”

“那睡会,睡醒了带你回剧组。”

“不睡。”

季清和停住。

他攥住沈千盏的手,侧目,认真与她对视了数秒:“既然都不想,做些别的。”

他应该是笑了,唇角挑起个极细微的弧度,还没等她看清,他已摘了眼镜,低头吻下来。

紧接着,季清和连喘息的时机也吝啬给她,将她压入被中。

她鼻端涌入了大片他身上清淡的冷香,盖过她的酒味,似一簇冷竹,清冽好闻。

这香味与时常萦绕在她梦中的淡香逐一重合,前调淡如轻无,后调厚积薄发,似巫山山顶间隐秘的云雨,积蓄到某种程度,一场暴雨倾盆而下,将她浇淋得湿透。

她被困在这山间,呼吸渐渐困难,本就发晕的脑子,更晕了。

神思迷乱,风雨稍歇之际,他微微松手,指腹抚着她被亲吮得娇艳欲滴的嘴唇,嗓音低哑,像在克制,又像在痴迷,声线低沉,还未清晰便渐渐吞没入唇间:“沈千盏,现在叫停还来得及。”

为什么要叫停?

她知道自己也想的要命。

她睁眼。

柔光下,他的眉眼深邃,像立在她脚下的悬崖,就等着她一脚踏空,一并沉沦。

她伸手,手指从他的下颌抚至眼角。有了着力点,她便有了依附,凑到他跟前时,重重叠叠的分影终于定格成眼前的这个人。

“我想。”

她话音刚落,他复又欺上。

沈千盏张着唇,迎着他几度克制后,奔离禁忌有些失控的亲吻。

暴雨没顶,烈阳骄日。

她想起六月的西安,她怦然心动,见色起意。

那一夜荒唐,成了她的夜夜春梦,魂牵梦萦。

她的耳垂湿润,脖颈也被细密亲吻。

季清和尤为喜欢她难耐挣扎的模样,厮磨着,看她呜咽,看她徒劳。

沈千盏被他逼到鼻尖发酸,眼眶酸痛得她连眼睛都睁不开,朦朦胧胧得似隔了层水雾,他的五官渐渐模糊成一道黑影,又渐渐碎成纸片。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嘴角沉得不自觉下坠,怎么都扯不平。

季清和哭笑不得,心口又因沾了她滚烫的眼泪塌了一半,咬着她的唇,轻声哄着:“哭什么?”

沈千盏羞于启齿,张嘴就咬。但没敢咬重,怕他记仇报复,咬完就松口。

他终于快意,一点点地占着她,指腹擦去她脸上泪痕时,低声问她:“明天醒了,认不认账?”

他不进不退,逼她回答。

沈千盏委屈得要命:“认。”

季清和又问:“负不负责?”

沈千盏摇头:“不负。”

季清和失笑,握着她的腰,低着头一下下吻她的脸,吻她的鼻尖,“我再问一遍,负不负责?”

沈千盏这回是真哭了:“就不负。”

她哭得断断续续,一双眼被浸湿,瞧着特别可怜。

他心软得不行,偏头去咬她的耳朵。

咬完算惩罚过,再不逼她,尽数占据。

——

一直到后半夜,这场雨才雨势方歇。

季清和抱她去洗澡,她浑身没力气,趴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再回到床上已是一刻钟后,她浑浑噩噩,困得只想睡觉,闭上眼的刹那,昏沉的脑子和倦乏的身体一齐得到解脱。

她蜷起双腿缩在床侧,将睡未睡之际,有勺子喂到嘴边。她的下巴被强行捏开,有汤水灌进来。

意外的,汤水温热,还拌了蜂蜜,入喉甘甜。

沈千盏尝到了甜头,乖乖张嘴,顺从地将一碗醒酒汤囫囵喝了个精光。

天将亮时,沈千盏半梦半醒地又醒过一回,醒了就哭。

季清和一夜未睡深,她稍有动静便睁眼醒来,见她闭着眼哭,吻她眉心耐心哄着:“醒了?”

“没。”

上一次在西安,她也是这样,一晚不能安枕。

空调凉了,风声起了,都能将她惊醒,娇气得不行。

他有了经验,一下下亲吻着,耐着性子问:“冷了?还是想喝水?”

沈千盏又摇头。

“担心明天开机仪式?”

她身在梦魇,倦意深浓,意识却清醒。

季清和见她没摇头,曲指轻弹了下她的耳垂,无奈道:“我记着时间。”

沈千盏静了几秒,呜咽道:“不是。”

“你没带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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