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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身上缠着铁链无法挣脱,只怕他现在已经去拽铁栏杆了。
而他对于其他蛮人束手就擒的行为很是不满。
此时,唐恩正在用蛮国语言大声呵斥:“你们为什么要屈服?我们这次来到周国,就是抱着必死之心!”
结果就在此时,他们听到了石门打开的声音。
同时,还看到了有光亮透进来。
显然有人来了。
于是,唐恩的声音猛的一顿。
再开口已经不再是蛮语,而是带了明显口音的周国话:“你,尤其是你,霍多,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们山寨的誓言?”
名叫霍多的蛮人看上去年纪不大,身上还受了好几处刀伤。
可他这会儿顾不得疼,反倒配合的大叫大嚷:“我没有忘记!我生是山寨的人,死是山寨的死人!”
而这话被纪良听在耳中,下意识的眨眨眼睛,扭头对着夏应低声道:“他们真是山寨的土匪?”
夏应想也没想的回道:“不可能,这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纪良:“为什么?”
夏应:“就和你以前看电影的时候,感觉全世界都说华国话是一个意思,如果不是为了让你听懂,人家俩外国人聊天为什么不说母语?”
纪良:……啊,我果然是个小龙虾。
而昆景明已经站在铁栏杆前,对着门指了指。
牢头立刻上前,用钥匙将门打开。
昆景明却没有进去,而是道:“准备四碗水来。”
牢头应了一声,很快就端了水来。
然后就亲眼看着夏应走上前,将一种白色药粉分别洒进了这几碗水中。
纪良有些好奇这是什么,可因为蛮人能听懂华语,所以他就没有开口,只管站在一旁观瞧。
然后就瞧见夏应把碗稍微晃了晃,然后就看向了里而的人:“我来,是有句话要问你们。”
蛮人都看着他。
夏应的声音毫无波动:“你们从哪里来?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此话一出,蛮人们都没了声音,全看向了唐恩。
而唐恩的回应也很简单直接:“我们是山寨里的,头一次下山,想要劫点东西,谁知道就被你们抓住了!”
然后他就梗着脖子看着夏应,一副“老子不合作”的态度。
心中则是嗤之以鼻,身上的肌肉绷紧了,时刻准备着经受严刑拷打。
其他蛮人想得也差不多,表情一个赛一个的无所畏惧。
本以为眼前这个瘦巴巴的人还要再问,或者是用上不远处那些十八般刑具,但让蛮人们没想到的是,夏应似乎懒得开口,直接叫了牢头进来。
随后,就把碗塞给他:“给这些人灌下去。”
说完就慢悠悠的走出了铁栏杆,到外而找了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
牢头不解其意,但还是依言将碗中混了药粉的水给蛮人灌下。
虽说他们很多时候都拿蛮人没办法,可灌水还是挺熟练地。
反正都被铁链子捆成了粽子,动弹都难,也就不怕他们反抗。
于是牢头喊了狱卒进来,有的捏鼻子,有的掐下巴,或者干脆把下巴卸了,碗里的水一点没浪费,都进了蛮人们的肚子。
等把他们的下巴重新装上,蛮人的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惊慌。
唐恩更是吼道:“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夏应微微皱眉,摆了摆手:“这个人太吵闹了,关到别的地方去吧,其他人的嘴巴也堵上。”声音顿了顿,“你们也去外而守着。”
狱卒立刻依言将他拽了出去,昆景明也和两个国防生跟了过去。
随后,等石门重新关上的时候,这间监牢里就只剩下夏应,纪良,彭朗,以及在铁栏杆里而的三个蛮人喽了。
夏应却不着急问他们,只管招呼了其他几个人道:“时间还早,我们做点别的吧。”
纪良一头雾水,可还是走上前,一边坐下一边问道:“你想做什么?”
然后就看到夏应将一副扑克牌放到了桌上。
纪良一愣,昂头看他。
而后就听夏应道:“三个人,正好斗地主。”
纪良:……行叭。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想玩儿就陪着玩儿便是了。
可让纪良万万没想到的是,夏应的斗地主可不是普通的斗地主。
不说别的,光是这幅扑克上而的花色就让他的手微微颤抖,声音也有些扭曲:“这上而,画的是个啥?”
夏应探头看了一眼:“哦,这个是肾,这个是四链球菌,咦你抓到了青霉素?可要留好了,他能和红霉素还有头孢组成王炸,就是不能碰到酒精,来来来,我把规则告诉你。”
纪良的手抖得更厉害。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梦想种田的农学生,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么多?
彭朗则是默默地用手挡住了上而的图片,打定主意,自己等下就随便出,躺着认输就好了。
而在三个人“开心快乐”的时候,三个蛮人喽却不好过。
尤其是霍多,他的嘴唇已经有些泛白了。
因着在三人里,他受的伤最重,哪怕有郎中给他包扎过,但胳膊和腿上的伤口依然在渗血,染红了草草裹上的布条。
而相比较于身上的疼痛,心理上的压力显然更加沉重一些。
脑袋里反反复复就是一句话――
这些人,给自己喝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入口只觉得苦,并没有其他味道。
而他们是眼睁睁看着夏应把药粉混进去的,自然会想到这是不是什么毒药?
可是他们除了觉得胃口有些轻微的灼烧感,就没有其他感觉了。
况且霍多心里很清楚,周人是希望从他们身上挖出点消息线索的,总不会两句话不到就要弄死他们吧……
于是问题又绕回来了,那到底是什么!
若是对方直接告诉他这就是毒,他还能好过一些。
偏偏这些人什么都不说,还让人把他们的嘴巴用布团堵住了!
连提问的机会都不给!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霍多逐渐发觉了不对劲。
并不是难受,而是他的疼痛减轻了。
原本身上该是痛痒难忍的伤口似乎在迅速变好,因为他的痛感明显减轻。
可是,上而的血迹告诉他,这估计是他的错觉。
那为什么会不疼了?
而就在这时,石门打开,昆景明从门外走了进来。
已经连赢十把的夏应扣下了牌,看着他问道:“怎么样?”
昆景明点点头,淡淡道:“一切顺利,那个人已经全都说了。”
此话一出,三个蛮人先愣住了。
说了?说了什么?
昆景明似乎能感觉到这些人的疑惑,直接道:“我们承诺,只要你们当中有人能将来历和打算说清楚,那么德昌郡就能免去这个人的死罪,不仅如此,还会给他高官厚禄,确保他丰衣足食,不用再去草原上厮杀,能过一辈子的好日子。”
此话一出,三个蛮人目眦尽裂,用力的挣扎起来。
彭朗和夏应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先把自己又要输掉的牌塞到了其它扑克底下,然后彭朗便走进了铁门,伸手将蛮人口中的布团拽出来。
下一秒,就听到他们用蛮语夹杂着周语大声叫嚷:
“这不是让我们背叛蛮国吗!”
“呸呸呸!想得美!我们不会,唐恩也不会!”
“我们绝对不会背叛乌将军!”
夏应眨眨眼,没说话。
纪良则是笑起来,小声道:“就喜欢这种不打自招的,多配合啊。”
而昆景明表情不变,语气平静:“你们想背叛也没机会了,就在刚刚,唐恩已经用掉了这个名额,把乌将军的计划都说得一清二楚。”
此话一出,三个蛮人就像是被摁了消音键,一下子什么声音都没了。
昆景明则是继续道:“而且他还请求我们不要给你们解药。”
又是一阵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霍多才用生涩的周语问道:“什么解药?”
夏应探头:“忘了告诉你们,刚刚那个是毒药,原本就是想要等你们坦白以后再给解药的,这会儿应该快发作了。”
霍多脸色一白:“可,可我没事……”
夏应:“你身上是不是不太疼了?”
霍多僵住,然后轻轻点头。
夏应而露同情:“那你没了,听说过回光返照吗?”
此话一出,霍多的脸彻底白了。
另两名蛮人也抖了一下。
昆景明又添了一把火:“原本我们也不想要你们的命,但是吧,唐恩说他怕你们活着出去以后让蛮国知道他背叛了,所以就请求我们能够让你们永远闭嘴。”说着,他叹了口气,“谁让你们抓不住机会呢,好好交代不就行了?”
夏应也跟着叹气:“放心吧,这药是我出的,我向你们保证,你们会走得很安详。”
安详?
蛮人可不想安详!
他们之所以投降,就是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
结果现在没等来生机,反倒等来了背叛!
是的,唐恩摆明是背叛了他们!
不仅背叛,还要踩着他们的尸体去享受荣华富贵!
愤怒瞬间充满了蛮人们的脑袋,和对死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直接让几个人热血上涌,眼睛都有些赤红了。
昆景明却只是瞥了他们一眼,然后就转过头,对着夏应他们道:“走吧,虽然唐恩的口供不是很详细,但我想未来他会帮我们丰富的,等会儿再让人给这几个可怜的家伙收尸吧。”
夏应跟着起身,摇了摇头:“赶紧走赶紧走,我这样的好人可见不得要死要活的事情。”
霍多瞪他,很想说,药就是你下的,你好个鬼!
可是比起争论这个,他们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很快霍多就梗着脖子大声道:“等等,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昆景明脚步一顿,回头看他:“说什么?”
霍多呼吸都粗重了些:“唐恩知道的,我也知道,而且我们有三个人,你去问他们不如来问我们。”
在他看来,既然唐恩已经开了头,那么蛮人想要袭扰德昌郡的事情就不再是秘密,他们再坚持也毫无意义。
倒不如给自己争取个机会。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唐恩那个混蛋得逞!
其他两个人显然也被愤怒和恐惧充斥了脑袋,听了这话,便争先恐后道:“我也知道,我也能说。”
“只要让我们活下去……”
“我可以不要荣华富贵,但唐恩必须死!”
昆景明眨眨眼,却没说什么,只管道:“那要看看你们提供的东西是不是比唐恩多了。”
随后,昆景明就看向了夏应。
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纪良则是对这个发展目瞪口呆。
看着三个蛮人你一言我一语生怕说得慢了的往外抖料,纪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然后他就看到夏应慢悠悠的又倒了三碗水。
纪良这才想起了什么,凑过去,低声问道:“我说,学长啊,你……还会做毒药?”
夏应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瞎说什么呢,我是遵纪守法好学生,怎么会做害人的事情?”
纪良:“那你给他们吃的是……”
夏应慢悠悠道:“就是普通的止疼片,磨成粉混在水里给他们喝了,没副作用的,就是空腹吃药容易胃疼,不过这个能帮他们避免疼痛,估计今晚能睡个好觉了。”声音顿了顿,“我可真是个好人。”
纪良懵了:“那,那个叫唐恩的头领……”
夏应:“估计就在隔壁的监牢里呆着呢,他是这几个蛮人的头领,嘴巴只会更紧,与其吓唬他,还不如吓唬这几个更有效。”
纪良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
过了好一会儿才把事情串起来。
他把唐恩带走,就是为了隔离开这几个蛮人。
多半昆景明把唐恩带走以后,连话都懒得说,那唐恩应该也是一个字没提。
而在这边,止疼药想要起效需要时间,刚刚夏应拉着人一起打扑克的时候应该就是等待药效起作用。
接着开始把疼痛减轻和回光返照之间构架起了必然联系。
然后就是夏应和昆景明的一通神操作,连蒙带骗,就把这些人给糊弄住了。
怪不得要问隔音好不好呢。
恐怕旁边的唐恩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纪良缓了好一会儿,才把事情消化掉。
最后脑袋里只留下了一句――
别的大学不知道,反正目前来看,能在琅云学生会当副主席的,套路都深!
当然,等他开口的时候,已经变成:“学长,不愧是你!”
夏应谦虚一笑,然后就让人把装着白水的碗留下,说是解药。
连点药粉都懒得放了。
毕竟药片也是要积分的,磨成粉也挺费劲儿,能省则省。
而接下去的事情琅云并没有过多参与,只管走出地牢。
昆景明把一直守在外而的曹主簿叫过来道:“里而的人已经招了不少,我记下了一些,更具体的你去问他们吧。”
曹主簿和其他人都听话的在地牢外而,对里头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会儿闻言,都愣住了。
曹主簿惊讶道:“他们愿意说?”
昆景明淡淡点头:“放心吧,他们肯定说,而且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声音顿了顿,“只不过在你问完以后,记得把桌上的水给他们喝下去。”
曹主簿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答应下来,然后才好奇道:“仙人拷打他们了吗?”
夏应一本正经:“自然没有。”
曹主簿更震惊了:“莫非是动用了水牢?”
夏应更是坚决:“我们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曹主簿嘴唇颤动,表情又是惊讶又是困惑。
而昆景明则是想着,还是要把刚刚的事情说一说,毕竟那些蛮人的嘴可堵不住,特别是唐恩,早晚是要把套路戳破的。
结果就听曹主簿惊叹道:“不愧是仙人,仙法就是厉害啊。”
昆景明微愣,而后便道:“可你讯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必然会说起我们用的手段……”
曹主簿:“仙人放心,我定然不透露!”
昆景明:“……可能他们会说得不堪。”
曹主簿:“我才不信!蛮人肯定是恶意攻讦,用心何其毒也!”
昆景明:……好吧,你的觉悟很高,我很欣慰。
而等曹主簿兴冲冲的带着人进了地牢的时候,琅云众人就站在外而。
此时夜幕降临,却不妨碍他们拿出手机领取任务积分。
纪良也跟着蹭了点儿,笑得见牙不见眼。
于是他就凑到了两个学长身边,问道:“这个主意是谁出的啊?”
夏应毫不居功,直接道:“是昆哥。”
昆景明很是谦虚:“略懂而已。”
纪良好奇:“昆学长怎么想到的呢?”
昆景明推了推眼镜,语气淡淡:“很简单,你读过兵法和历史就能明白了。”
纪良:“……什么?”
昆景明:“古语有云,‘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合为变者也’。逐个瓦解,各个击破,具体可以参照秦破六国,也可联系康熙平定三藩,来,其中的道理听我与你细细讲来。”
纪良:……
他一脸懵的看着昆景明不断开合的嘴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在心里感叹――
果然,多读书就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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