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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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拿玫是在一阵猛烈的撞门声里苏醒过来的。
这次她躺在一个狭窄的游戏舱里。
这是万祺特意要求的全新游戏舱:虽然是全新的,但作为贫民窟产品,它依然廉价并且逼仄,她甚至没法伸展开手脚。这体验远非从前可比。
难怪在游戏里也常常有种窒息感。她心想。或许正是受制于这垃圾游戏舱。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舱门。
“咚咚咚!!”
猛烈的撞击声也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原来是保镖在敲万祺的游戏舱。
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对方明显松了一口气。
“您终于出来了。”他说,“你们在游戏舱里待了太久,实在让我们很担心。但这里的游戏舱型号又太老,如果贸然从外部切断,也许会对使用者造成伤害。我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拿玫:“我们在游戏里太久?”
“三十个小时了。”
拿玫很震惊:“三十个小时?”
彪形大汉凶恶的脸上出现了□□一般哀愁的神情:“是啊,吓死我了嘤嘤嘤QAQ”
拿玫:“可是我居然没有觉得饿?!这游戏真是减肥利器。”
保镖:“……”
无法回应这种拿言拿语。
这时他们身后的游戏舱门也打开了。
万祺走了出来。
这顺利地让保镖逃脱了社交地狱。他赶紧迎上前去,对自己的老板嘘寒问暖。
但保镖的身体挪开了,却露出了身后另一个空荡荡的游戏舱。
拿玫睁大了眼睛——
路显扬本该在里面。
但他此时却不知所踪。
她指着游戏舱:“他人呢?”
保镖:“呃,他状态实在太差,你们进入游戏之后,我们就把他给送进医院了。”
拿玫:“????”
——破案了。
难怪路显扬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在上一局的游戏里。
因为他根本就不在。
“所以我们这局游戏白玩了。”她幽幽地说。
保镖:“?”
拿言拿语aga。
决定假装没听见。
万祺站在她身后,她正像慈禧太后一样,被两个保镖簇拥起来。
一个彪形大汉递上了热毛巾,正在殷勤地为她擦脸;另一个大汉则打开了一瓶最新的营养剂,试图将吸管塞进她嘴里。
拿玫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大汉□□值过高,有点怕怕。
但万祺闻言推开营养剂,转过头来:“你在说什么?什么白玩了?”
拿玫:“……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
她又不怀好意地问万祺:“游戏好玩吗”
出乎意料的是,万祺犹豫了。
她思考了片刻,然后才说:
“我有点不记得了。但好像在游戏里经历了……很压抑的事情。”
拿玫惊了。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直截了当地说出“好玩”。
似乎游戏在她身上被施加的影响也有所减弱。
她怀疑地看着万祺。
那眼神莫名让万祺感觉有点毛毛的。
于是她继续毛毛地说:“看我干嘛?爱上我?”
拿玫:“?”
但拿玫还没说什么,保镖就向万祺投去了惊恐的眼神。
天呐。
为什么老板也开始说拿言拿语了!!
两人一致决定,现在就动身去医院。
奇怪的是,万祺对此也显得很急迫。
她不断地催促着保镖,仿佛潜意识里也依然残留着“路显扬”这三个字。
这让拿玫感到更加欣慰:简直有种傻女儿突然长大的感觉。
她们走下了二层的楼梯。
破旧的楼梯在“嘎吱嘎吱”作响。
但此时的幻梦馆里很安静,并不显得乌烟瘴气。
——因为财大气粗的万祺,在进入游戏以前,直接将整层楼都包了下来。
并且将所有的醉汉都赶了出去。
她们回来一楼。
就在这一瞬间。
“砰——”的一声。
那声音极其激烈,犹如地震一般,天崩地裂。
整层楼都在颤抖。
接着是突如其来的天昏地暗,像有一层黑暗的帷幕将众人的视线盖住了。
他们像盲人一样,在黑暗里站了好一会儿,才渐渐习惯昏暗。
原来“幻梦馆”那巨大的广告牌突然猛砸了下来。
它恰好堵住了门口。也将所有人的光线都遮蔽了起来。
这巨大的广告牌,仿佛一个沉重的巨人肉身,被摔得四分五裂。
上面廉价的小灯泡也纷纷炸裂开来,像炸火花一样,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
万祺脱口而出:“什么情况?!”
保镖则很警惕地站上前。
将万祺护在身后。
接着他们听到了疯狂的、雷鸣一般的呐喊:
“还颜丹露一个清白!”
“彻查颜丹露事件!”
潮水一般的人群从街头涌过。
他们漫天洒落着示威的传单,脚步杂乱无章。像是一大群黑蚂蚁,要将整条街道都蚕食殆尽。
随着他们经过,破坏的声音不断响起来。
他们在毁掉这条街的一切。
万祺震惊了:“这群人是疯了吗?”
拿玫:“在演丧尸片吧,丧尸出笼了。”
万祺:“……”
保镖及时出现:“外面不安全,我们从后面绕。”
他们护送着拿玫和万祺,将车从一条隐蔽的小路开了出去。
车在破旧的街区里弯弯绕绕,终于又回到了低空轨迹。
车窗玻璃之外,整条街道犹如陷入了一片火海与废墟。
这里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地震,无数被砸烂的广告牌堆在路边。疯狂的人群高高地站在垃圾堆上,大声呐喊着什么。
万祺:“到底怎么回事?!”
她话音刚落,又被吓了一大跳——
“卧槽!”
一个人跳了上来,朝着她挥动拳头,狠狠地砸向车窗玻璃。
他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根本看不清五官,但神情却极其凶狠。目光如果可以杀人,早就让玻璃四分五裂。
万祺:“卧槽开快点!”
保镖:“好的!”
但车又是一个急刹车——
万祺一时不察,差点飞出去,脸在玻璃上挤成肉饼。
原来是有一个人跳上了轨道。
他正正地站在车头前方,试图用肉身将这辆车给拦下来。
好在保镖及时换到另一条轨道上。
但这一幕依然极其凶险。
街上的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麻木而狂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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