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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伯和我说,不好看归不好看,可人家容易成活,这种天气,四月底一种,到了五月,开花很快。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出来见日光不强,我便和他学,将种子洒在翻出来的地里。
他洒得看似随意,其实是挑着不深的地方丢的,我观察了一会,调整了下位置。
秦伯哟了一声,夸我有前途,感慨道:“我以前教晨晨种花,他那会六岁,好家伙,把我一包月苋草种子倒掉一半,我一瞅,他还偷偷塞了几颗在嘴里。”
这怎么好比嘛,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子。
我反应了一会,才发觉不对劲,有些疑惑地看向秦伯。
秦伯像是会读取人心,冲我挥挥手,让我再拿一些种子,“晨晨是陆桥之小名。”
之后秦伯又同我说了些话,全部以陆桥之为圆心,以他的生命历程为半径,和我讲述大大小小的故事。
他与我从前没有交集,如今能说的内容大概只有陆桥之,我虽不想听,但还是照顾他的情绪,安安静静听完了。
秦伯说的也不是什么秘密,统共就是陆桥之做过的蠢事和特别匪夷所思的事情,前者我一概不知,后者一些我倒是有所耳闻。
我听了觉得还好,秦伯却有些疑惑,问我:“怎么听了没反应呢?”
谁说老人家好糊弄,秦伯就很认真,不仅要听众的仔细聆听,还要适时的反馈。
我抿唇想想,从词库里找了一句最合适的话:“很有趣…但我要是笑…陆先生…知道,可能要不…高兴了。”
秦伯神情陡然严肃起来,摇摇头,又略带笑意地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他接着与我谈论晨晨小时候把鞋子穿反了,摔倒了还假装没事人,站起来拍拍屁股继续跑的过往。
我算是看明白了,他真的把我当成陆桥之的先生了。
而且他说的很有选择性,全把陆桥之可爱的一面揭开给我看,还都是他小时候,殊不知他长大后的恶劣,我亲自体会,更深有了解。
种子播种完了,土也盖好了,秦伯也说完了,最后似是叹息,似是故意深沉,和我说:“剩下的,还得你们互相了解。”
我点点头,当场觉得可能无法互相了解了,要让秦伯失望,不过我刚和他拿着铁锹进门,身后就传来了车轱辘滚过路面的声音。
秦伯头都不回,指指我手里的杂物,“送过去,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我没有作陆桥之今天会回来的假设。
他昨天很生气。
有些记忆就像被刻在脑子里,譬如以前他一生气,方圆十米的人都别想好过,倒不是他打人,是这人很喜欢冷战,能连续一周不再见你。
而秦伯不知我们刚闹僵,放完东西还与陆桥之道了声晚上好,让他快进屋子和我一起吃饭。
秦伯就像急于促成一段姻缘的红娘,语气动作都带了点催促,说话间顺带关上了别墅大门。
陆桥之站在原地,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秦伯,淡淡说了声好,抬起头又冷了脸,示意我进去说。
走几步的空隙,我就猜到知道他要对我说什么了。
他进了餐厅,坐上桌,命令一样朝我抬手,让我坐下,等我拿起筷子,他就和故意捣乱一样说:“你和秦伯相处得不错?”
他的语气充满讽刺意味,像是在说我们之间关系都是假的,你竟然还腆着脸跟我的人相处。
简直让人吃不下饭。
我筷子刚拿起来,就又放下了。
难道我和那些婚后贵妇一样,每天出去逛街吃喝交姐妹,他就觉得合适吗?
他这个破脾气,看不惯的人就要被他彻底排斥,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错的。
我不欲与他争辩,便说:“嗯…”
这退化的语言水平,让贺游这副好的嗓子白白浪费了,说出来的话带着悄悄的尾音,跟低人一等似的,听起来总显得我理亏。
陆桥之显然也这么认为,他更认定我是故意的,摔下筷子,压低了声音:“不要做多余的事,不该接触的人不要接触。”
眼神像要吃了我,手背的青筋每一根都在叫嚣动手一样,不经意地鼓动。
我看了他一眼,触到他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也开始生气,但不知道要从何开始。
昨天我只是恶心他的装模作样,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装得对贺游依顺,其实另有所图。
今天我更恶心他被揭穿后露出来的,毫不掩饰的掌控与语气。
搞得要攀附贺家,和我结婚的人不是他一样,凭什么对我这个态度。
我冷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见我态度不配合,饭都没吃,直接进了卧室,门摔得老响。
我看着桌上的菜,几乎觉得食之无味,直到菜半冷了才动口,却意外发现味道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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