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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抑郁了
他没说完,陆桥之从房间里出来了,肖琪远远地对他说了一句“待会发份文件给你”,朝我挥挥手便走了,我们的聊天就此结束。
我还没要到联系方式呢…
陆桥之站在卧室门口不动,我有点无奈,便目中带气地看向他,他面无表情地按了两下胃,往四周看了一眼,转身又进了房间。
他这一待就是一下午,晚餐时间没有出来,饭菜还是让佣人给端进去的,而且后面又有人进去了几次。
佣人个个都尽量保持缄默与机械,不再和我提什么能不能进的问题了,似乎此种场景已经出现不止一遍,个个都不陌生,而我懵懵懂懂,不知陆桥之什么时候有过这么严重的感冒或是肠胃炎。
秦伯对此无奈,面色似有乌云重重掩盖,却也并不与我细说,还是带着我种花。
陆桥之把自己关在卧室这么一天,我便疑惑了一天,未能得到答案,傍晚时又见肖琪到了别墅。
肖琪这次穿得简单,卫衣长裤板鞋,提着一袋药进了陆桥之卧室,片刻后就出来了,看这时间长短,倒没再与他闹不愉快。
他见我在厨房,便走过来问我:“陆桥之昨天晚上和今天白天吃东西吐了吗?”
我想了想:“佣人进去了几次,应该都吐了。”
他皱眉呼出一口气,下一秒疑惑地问我:“你没有在旁边看护他?”
“没有…”不知为什么,我说这话时有些心虚。
肖琪诧异:“就算…是那种关系,你也应该…算了。”
我听出来这话有点不对劲了,“他怎么了?”
普通的肠胃炎应该不用看护,而且他昨天才过问过我与陆桥之的关系,没道理昨天刚满意,今天就倒戈陆桥之。
肖琪喝了半杯水,露出一点苦恼的神色,说:“没事。”
秦伯是嘴上说的没什么大问题,背地里担忧,而他是嘴上说没事,脸上写着有大事。
仅仅靠喝半杯水根本无法掩饰肖琪说谎遮掩的心思。
我想想,没问,而他待了一会就走了。
晚上我在自己床边坐了片刻,到底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主卧的房间大一些,双人床边左右两盏落地灯都开着,陆桥之平躺在床上右侧,闭着眼睛,嘴唇显得稍干,耳朵里塞着不知是耳机还是耳塞的东西,在耳廓边缘露出一点阴影出来。
算上昨天,他吃了吐吐了吃,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
我放轻了脚步往里走,站在靠近他一侧的床边,低头看他。
他这幅样子与我和他同居后无数次醒来后看见的一样,精神似乎不济,眉头并不舒展,心里像有事,从不与我说。
以前是因为觉得我做了错事,现在是因为我几乎等同于陌生人,所以都没有必要告诉我。
而我不管是什么身份,看不见还好,看见了之后动作都是下意识的,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在厨房的时候,糖水都做好了。
单方面与陆桥之恋爱后,肖琪曾经教训我很多次,说人把我当空气,我还眼巴巴往上凑,之后还有话,不过闭上嘴掐掉了。
但我知道他想叫我别倒贴,或者其他更不好的词汇。
我那时告诉他,不管我做什么,那都是我自愿的,不存在他说的那种情况,现在却不知道习惯性的做法算什么。
我捧着碗呆了呆,拿了根小勺子,心想算了,不能浪费,又提上了水壶,往陆桥之房间走。
陆桥之还在睡,或者说这几天他大概除了吃、吐就只是睡,我未见有任何人找他签材料,江明风没来,秦伯也没进来。
我把东西放在床尾的桌子上,拿着碗和勺子坐到床边,用勺背沾了点糖水往他嘴唇上抹。
陆桥之嘴巴毒,说出来的话难听,唇形却长得好看,不厚不薄,曾经有大胆的女孩子私下讨论,说若是接吻,肯定感觉很好。
其实感觉一点都不好,他下嘴不轻,咬起人来特别狠,为数不多的几次都要将我的嘴唇咬破,牙齿磕出血,但对其他人是不是这样,我就不知道了。
我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不知为什么有些怅然,大概是被生病的低沉气氛感染了,心情也有些许低落。
周围的忽视经年累月将我包围,我不擅长寻求自己的来源与出路,常常回避这种深度思考,现在仔细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重生,再和他搅和到一起,避又避不开,还要被他再误会一遍。
但真要钻牛角尖,把每个问题都想明白,得到每一个完美的答案,那太累了——我以前就是这样稀里糊涂地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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