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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没有回答,他听出来了,便又急躁地问我:“他吃药了吗?”
我一愣,暂时没有反应过来,但看前几天陆桥之那么配合,这两餐就算我没注意,他也应该是吃的吧。
肖琪抓住了我的迟疑,毫不犹豫地得出相反结论:“是不是没看见?我就知道,他肯定没吃药。”
我听他那么肯定,便好奇了,“你…怎么知道?”
“他有前科,而且不吃药会食欲不振。”肖琪语气不太好。
这么严重?那今天脾气古怪也是没吃药的错?
“那…”我还是觉得奇怪,想来这几天和肖琪的关系也近了一些,便还是开了口,“他为什么不吃…”
肖琪沉默了一会,像是开玩笑,语气却又极其严肃,“留着生病做梦。”
我没听明白,而他说完,又绕回了上一个问题,于是在他的三令五申之下,我的任务变成了给陆桥之送夜宵。
可真是避不开。
我在心里吐槽了肖琪两句,不知道陆桥之做了什么,让他既讨厌又上心,但为了配合他工作,我最后还是做了碗无功无过的南瓜粥往楼上走。
晚上了,书房比起白天那会静了很多,门虚掩着,我想了想,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陆桥之坐在书桌后,我一进去,几乎是立刻,他就睁开了眼睛,盯着我看。
要我说他的眼神实在令我有些毛骨悚然,像是要把我盯出一个窟窿出来那样直接和严厉。
我进退不得,就又在心里把肖琪拉出来教训了一顿,脸上佯装无事,走几步将粥放在他面前。
他看着碗边,似乎在走神,我眼睁睁看着粥越来越凉,提醒他:“粥要冷了。”
“肖琪让你做的?”他眼眶泛红,好像极度疲倦,用手指捏了捏太阳穴,问我。
我心说还能有谁,嘴上乖顺地回答:“嗯,还让你吃药。”
陆桥之没动,过了一会吃了药,就在我以为他要让我把粥端走的时候,他拿起勺子将粥水舀起来一点,放进了嘴里。
他似乎尝了好一会才吞咽下去,我在一旁观望他又喝了几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肖琪好像陆桥之有点挑食,正经的饭不爱吃,专喝粥。
陆桥之见我还没走,抬眼看我,我一愣,直觉要转身。
但他没说让我走,他问我:“你是本地人?”
挺奇怪的问题,不过贺家的确都是本地人,我便点点头。
他喝了几口粥,将勺子放下了,看样子是饱了,我便伸手过去拿碗。
“做的菜挺好吃的。”他在我身后缓慢地说,然后继续道:“找到新的厨娘之前,你负责做饭。”
我下楼进了厨房之后都不太明白,他这是什么脾气,阴晴不定的,一会说饭不好吃,一会说就你做饭;一会按时吃药,一会偷偷不吃,两餐后人一提醒,就主动吃了,像小朋友闹脾气,但是语气动作全是大人的样子,因此看起来一点都不可爱,有点奇怪。
当他生病,行为逻辑混乱吧。
我不乐意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洗了个澡便去睡觉了。
过了两天,肖琪和我通话,听我说我化身成了厨娘,每天泡在厨房做饭,特别不厚道地笑了好一会。
笑完他突然沉默了几,劝我:“那你做饭挺有天赋的,发挥一下不是挺好的吗,这样你也有事情做了。”
我有苦说不出。
虽说做饭的确让我的生活充实了一点,但写歌也可以啊,而且对象是陆桥之,我便觉得不适应。
以前他总说我做饭难吃,只一口就摔筷子下桌,现在却吃得满意,有时我做了几道菜,还能得到他拐弯抹角的赞同。
他不和我直说,只是让佣人再放点原材料进冰箱,然后我才思枯竭,不得不再做一遍同样的,他便可以面无表情地吃进了嘴里。
人的口味真的能改变这么多吗?
就像肖琪和陆桥之之间的关系也令我感到不解,我有时路过陆桥之房间,无意听见他和肖琪通话,看时间长度,话题一定不仅限于他自己的病情。
陆桥之说着专业词汇,基因链和疫苗相关,与他交谈,两三句一听,像是两人间有关于生物工程上的合作。
如果的确有合作,陆桥之就有极大可能是肖琪他们实验室的投资人,那肖琪这么负责任我倒可以理解了。
我听了一耳朵,快步走开,去院子里找秦伯。
秦伯最近也是心情好,见我每日给陆桥之做饭,陆桥之对我的态度也良好,希望我俩就此结缘的心思都要溢出眼睛了,看我的眼神无时无刻不透着过度的慈爱,我又没法说这不是我本意,让他老人家伤心,便只有沉默着承受下来。
而且他说话也很有意思,说很久没见到陆桥之这么放松了。
他是不知道,陆桥之只是吃我做的饭,觉得味道尚可,对我本人还是没什么额外的好脸色,充其量只是从厌恶变成了平等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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