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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陆桥之防备心很强,往后退了一步,粗声粗气地问我:“干什么?”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宁愿强撑着痛都不去吃饭,心里并不赞同,但也不敢再靠近了——这人的地盘十分靠近栏杆,我恐高。
我离他远远的,建议着比划:吃点东西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眼神很是抗拒,我便又表示:没有下毒。
他的神情有了片刻的裂隙,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这话给说得无语了,而我强行介入:吃吧,再痛也不是回事。
我闭着眼伸手将面包递给他,等了许久才有了另一着力点,他拿了,我抿抿嘴巴,继续闭着眼往后退,转身下了楼。
趁着人少,我去食堂买了两杯热牛奶,又给他捎了碗粥,拎着上了楼。
结果一出去,便见他席地而坐,拿着那包面包正打量着,不知道这么十几分钟他干什么了,面包包装愣是没打开。
我走得快,依旧隔得很远,蹲下来把午餐分给他一半。
他这回一直没接,我蹲下来看不到楼下,就少害怕一点,便没有闭眼,他不动,我便直直地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他是不想要,但又不说不要。
单手提着一碗粥三分多钟,我也嫌累,就歪头疑惑:不吃吗?
他这回倒抬头直接看我了,我被他那冰冷的眼神惊了一下,抖抖搜搜地缓慢把粥碗拉回面前,站起了身。
还是不要随便惹他为好。
但我刚转过身,他就叫了我一声:“小怂包。”
音色听起来十分沙哑,我却觉得清清楚楚,正想纠正他一句:我不叫小怂包,他便又叫道:“林业。”
我回头,可以说是惊恐地看向他。
他反而不以为意,像以前使唤我帮他写作业和拿走我的作曲本一样自然地向我招手。
我迷迷糊糊地把手里的碗放到他的掌心,抱着牛奶坐到角落,一瞬间以为碰见了化成陆桥之模样的外星人。
陆桥之不舒服,喝粥的姿势倒是优雅,不过也不能喝得太快就是了,我眼瞅着他喝完大半碗,合上了碗盖,没料到他看了我一眼,走了过来。
“你没吃饭?”他似乎有点不解,“盯着我干什么?”
我不好意思说我没吃饭,只下意识买了一份眼巴巴给他送过来,显得很没有骨气,便摇头:吃了,没什么,随便看看。
陆桥之于是没有管我,但是第二天有模有样地给我带了两碗粥,说是还我的。
我问他为什么要买两碗,他口气正常:“利息。”
……
这脾气还真是较真,我却有点想笑,不知哪来的勇气,只拿了一碗,拿着勺子点点另一碗:那一起吃。
后来住在一起,一起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他酗酒厉害,我管不了他,也没有资格管,只能给他做各种口味的粥,它们的命运与之前做的大餐无异,我到后面也不在意了。
就是没想到他现在的情况这么严重,“又”一字不是在暗示我他的胃不好,外加精神上也不健康吗?
我琢磨了仅一会,就感觉回忆与现实无缝桥接,我们之间像举行着一场比惨大赛,谁最惨谁有说话权,但现在看来,竟然比不出胜负,谁也没快活,都挺惨的。
“秦伯今天和你说这么多,不是替他说话,就是希望你体谅一些他,他也体谅一点你,能好好过日子就没必要折腾,你说是不是?”秦伯语重心长,言语不是以往的遮掩式撮合,这下是掏心掏肺的实话。
他应该是看我们一个接一个生病,关系又不和,心里真的担忧才会劝我们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要钻牛角尖,好好说话最好。
当然他没说,我也知道在其他事情上有同样的道理。
我心想要是生前遇见他就好了,嘴上没有回答他这话,只笑笑。
其实谁不想过好日子,但是往往好日子是不由人选的,不钻牛角尖地想,至少我以前有选择权,但现在没有。
秦伯这么跟我聊了一次,不知是老年人的劝说能力太强,秦伯的嘴上功夫太出众,还是真的进不得退不了,为难到了,总之到最后我还真的觉得没办法就这样吧,想不出来解决方法还不如随意一点。
于是我以锻炼身体的名义,和秦伯一起又挖了一块地,准备陪他种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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