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四章醒来了,婚后[重生],贞厉,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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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弄不清他为什么这个时间点还要过来,过来还体贴地帮忙,但要站起来的想法大过了一切疑问,因此我毫不犹豫地按在了他那只没受伤的手背上,依次挪出两条腿,掀开被子下了床。
那天腿被压了好久,后来一直没走路,再用起来还是有点艰难的,不过比起后背上的伤好许多,不是疼,是麻。
而背部,躺着没感觉,走起来才发现根本伸不直——像驼背的老爷爷似的,而且我也不太敢强行站直,总觉得一反向用力,骨头都要断了。
陆桥之这会很安静,在一旁跟着我走,我直觉他有话要说,然后他也真的说了。
“绑架你的人是贺木云找来的,其中三个已经找到了,还有一个逃了,在临市,应该近期就能找到。”
我愣了一下,心想他说话怎么这么不拐弯抹角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又想本来就是和我相关的事情,他既然知道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那个逃走的,是“烟哥”?
“烟哥”这人也让人想不通,他看上去并不是对绑架多有经验的人,甚至对被绑人有一丝不合适的温和,而他有事情求陆桥之,也有江明风的手机号,却不主动联系,反而要了我的,那肯定不能面对面和他们直说。
我想了想,没准备和盘托出,正犹豫着要不要旁敲侧击问一问陆桥之对他有没有印象,陆桥之又说:“她找人绑架你应该是临时起意,你去的大学城正好是她学校的所在地,她估计是在路上看见你了,于是就找了人。”
“有证据吗?”我问他。
他眼睛看着我,顿了一下,“没有,只说雇主是女人的声音,号码是匿名的,匿名这点存疑,但会对你动手,地点又正好方便的,只有她了。”
我也知道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贺木云,贺游生活的环境闭塞,没见过什么人,就算是结婚,都吝啬在报刊媒体上露面,何谈有仇人,所以只能是她了。
不过没道理贺木云只是看见了我,立马就能用技术弄来一个匿名手机号,这么一看,倒让人觉得不对劲。
但暂时没事就好,这件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想通的,贺游的笔记也还在呢,还有个希望。我往走廊两侧看了看,发现分散有不少保镖,便放下心,继续朝前走。
没多久,一条很短的走廊就被我走完了,我转过身继续慢吞吞搞复健一样的运动,见陆桥之还跟着我,我有点纳闷:“你不工作吗?”
他抬了下自己绑着绷带的左手,十分简洁地说:“休息。”
“好吧。”
他这样跟着我,我一开始是觉得有些尴尬,后面想通了,就开始替他尴尬,怕他是多想了,才会这么委曲求全。
毕竟我两次出事,都和贺木云有关,而众所周知,贺木云对我下手的原因完完全全是出于陆桥之和我的伴侣关系。
即她是为了得到陆桥之而两次分别对贺游和我动手,我和贺游遭受的都是陆桥之一念之间的无妄之灾。
在这点,我倒分辨不出来陆桥之是不是和以往不一样。我和他认识的几年内,他骄傲又强势,还没做错过什么事,选错什么选项,导致间接伤害了别人。
这次我是第一次见他于心有愧,可或许也不是,他心有愧这一点本身听起来就怪怪的,退一步来说,就是相对温和的动作叫人怀疑真实性罢了。
他对我不好时,我想要温柔,他温柔了,我又想凶狠一点才正常。
这么一看,显得有受虐倾向似的,我赶紧目不斜视,专注一旁的扶手,不关注他了。
回来的路好走得多,没一会我到了病房前,见陆桥之还要跟着我往里走,他兜里的手机却响了,没法不出去接。
我趁他转身出去的的功夫,咬了一大口苹果,嚼了几下甜甜嘴巴,打开了床头上张姨带来的手机。
张姨也是贴心,这么快就把电话卡重新办好了。
手机屏幕刚亮,弹出一个窗口,我一打开,是一条短信:“醒?”
我从未对贺夫人的任何举动有过“真有用”和“真实用”的赞叹,现下实实在在有了,亏得贺夫人强制要求我记住,现在才能顺利联系,总算没白费那一个星期的特训。
但这样简短的讯息,未免太像间谍特工之间的隐蔽的交流,我不知是不是因为陆桥之的追查才导致他警惕性这么高,回了一个字:“嗯。”
他回得并不快,一直到陆桥之走进了病房,那边才发:有空再说
正好此时陆桥之走了过来,身后跟着江明风。
江明风每每一出场就要带来十分重要的通知或者不为人知的消息,我怕他这是要说什么要紧事,便关了手机,没再和烟哥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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