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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赶快回去继续做研究吧。”我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陆桥之这边我来,你别忘了上次是谁把他照顾好的。”
言下之意是,你在这着急也没用,不如回去,让我来。
肖琪似乎被我这么大的口气给惊吓到了,转头看了我两眼,我朝他笑,他愣了愣,随后也扬了扬嘴唇:“你真的…很”
“很什么?”我还是怕他讲着讲着把话题绕回去又多想,打断了他无意义的发言,“快回去吧,你只要安心做研究就好,这边有什么情况,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放心。”
我说话带着一口气的靠谱,就差把俩字写脸上了,幸好肖琪没轴到一定地步,被我推着出了门,一会儿就想明白了,朝我点头,转身往外走。
见他开着车子走了,我便进了屋子,让张姨再熬一锅软烂的粥,细细炖煮,留给陆桥之醒来后喝。
虽然我不知道他这次什么时候醒来。
陆桥之发着高烧,给他擦手臂的的时候,我徒手感觉不出来他的体温与之前是否有差异,只是温度计显示的数字比上次小一些能看出来病得没有上次严重,可他人却很奇怪地在念叨什么。
我没有仔细听,因为总感觉人的身体和精神双重脆弱时讲的话很可能是隐私,不方便知晓,不过没多久,隐隐约约能听见他又在叫妈妈。
几次下来,我总算明白陆桥之的恋母情结有多重了。
这是个以偏概全的形容,显得陆桥之很畏缩一样,但在这里,表达的意思要稍微变一变,我是想说陆桥之对他与罗夫人之间不存在的美好时光甚是渴望,不然不会总是无意识地去想。
他们这些生长环境优渥的富家子弟群体,或多或少都有着不为人知的难处和艰辛,因为身份在那里,承受的视线与众不同,往往需要在夹缝里抠一颗糖,甜一甜苦涩的嘴巴,以后对着别人也可以说我吃过,好明明白白地支撑他走完接下来的路。
陆桥之正好是其中的典范,最开始最可能给他关注和爱护的是他的母亲,他性格也固执,所以坚持依靠这种想象认为母亲是唯一的永远会对他好的人,渐渐地过了许久,他便只会记得这些,只知道这些是甜的,后来怕自己受伤,他穿上了自我保护的外壳,更不会关注他人,叫一声妈妈便成了他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我很能理解,我的父母不在人世,已经够我痛苦,而他失去母亲时也许还不会走路,过了许多年才知道自己饱尝了欺骗和恶意,便更怀念母亲,实在叫人无法不感叹一句很惨。
这点,我着实能感同身受。
也是后来明白他对“欺骗”二字有很重的心里阴影,我心里有愧,才一直定义我是给他还债的,后面还清,我俩就可以毫无瓜葛了。
现在他这副模样,几次叫妈妈,我就知道这事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我没法不去联想,活了这么些年,一小半的岁数都围着他转,除了父母,也就是他给了我最深的印象。
你看,我一条命抵给他了,他都没有满意,不给别人提我的名字就算了,现在竟然把身体情况搞得更为严重,自己更为难受——至少我和他同居时,他没有一次醉酒后是叫妈妈的。
压抑狠了,也许是这样的。
而在他看来,林业的出发点不正当,所作所为都是在逼他,必定对他的压抑添了砖加了瓦。
钻了空子的是我,我也怪不得他。
我心想这就是孽缘,我要和他搅合在一起,一件爱或不爱、恨还是不恨,十分简单的事,我自己两辈子都捋不顺,搞不明白,反而他还时不时刺激我这个曾经深陷局中,不能自拔的人,叫我再回想起来,徒增我的烦恼。
陆桥之叫了两句妈妈便不叫了,我看他张开了嘴巴,无声地动嘴唇,话没说出来,眼睛先睁开来了。
他眼睛狭长,此刻睁开的弧度不大,缓慢转动眼珠扫视周围一样,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停顿了片刻。
我与他对视,见他移开视线又转回来,最后直直定格在我身上。
怕他有需求,我走近,想了想低声问他要什么。
他没有说话,睡觉时一直皱着的眉头突然松开了,人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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