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十四章想到了,婚后[重生],贞厉,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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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感觉出来他这种问话的不妥,因为能这么催我更新,还记得我的也只有这么一位了。我有点为难,看了看电脑里的工程,最后无可奈何地回答:“可以…吧。”
Z先生就像没看见最后一个字一样,也没察觉出我语气中的不确定,答道:好的,那我等你。
我心说Z先生这样是大直男的粗犷作风,打了个“嗯”,打开电脑开始赶工。
上次一个drop已经做完了,后面除了一个渐进要完成,重复段可以全照搬,但我一直觉得那样有些随意,不想做完全一模一样的,便摸索着敲了几个鼓点找感觉,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把这首歌写完了。
歌导出来之后,我又面临一个难题了——该取什么名字。
想了一会儿想不到,我感觉今天写歌已经够费神了,便把歌曲发成隐藏状态,推送给了Z先生,不过一句话没说。
Z先生一时半会没有回答,直到吃完晚饭后,他才回复我。
Z:这就是新歌吗?
这个问法让我揣测不出他是觉得好听还是不满意,反问了一句:是的,怎么了?
Z:和你以前的歌,风格不太一样。
他不说的话,我发现不了,一说完我又听了一遍,发现好像是这样的,不过很细微。
调皮和灵动少了一些,多了平和和悠远,人家说字如其人,音乐大概也是这样,可能我重生后心境有所变化,做出来的曲子便和以往有差别。
Z:但一样好听。
我愣了愣,想了一会,忍不住笑了笑,问他:那你能帮我给这首歌起个名字吗?我暂时想不到。
他那边安静了一会,随后一直显示输入状态,但迟迟没有发来,可能想了许多,供我选择,不过一会儿,输入状态停止了,片刻后,又开始切换起来。
我猜测他只会给我发来一个名称。
果然,Z先生问我:live,可以吗?
:活着?
Z:嗯。
Z:这首歌听起来绵长,温柔,其实蕴含一些生机。我觉得表露的情感比较积极向上,所以适合正面的词汇,中文没有英文好听,想想就选了这个。
他发言有理有据,足够说服我,我一面怀疑他今天怎么能侃侃而谈这么多,一面把曲名输入进去,再导入歌曲,申请了音乐人。
做完一系列工作,我转回去聊天页面和他说:谢谢,想了想,我补充:我以前没觉得有人能懂我的意思,但今天发现还是有的,我很开心。
我觉得不需要和Z先生再说什么了,他必定能懂我的意思,然后便见他回:嗯,不客气。
我突然就又笑了起来,怕声音太大引起佣人注意,改成了无声闷笑,因为还不想去洗漱,便问了他现在有没有空。
他说有,我就继续给他发消息:上次和你说了一些关于soul疫苗的事情,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其他方面关于它的情况。
这句话发送出去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复,我在等待的过程中觉得无聊,还是离开去洗了个澡,回来见依然没有弹窗,怀疑自己是不是问倒了他,还是说他并不想和我谈除了写歌以外的事情。
正想要怎么给自己解围,Z先生倒是回答了。
他反问我想知道什么。
我斟酌了一下,问:你知不知道其他和soul疫苗有关的事故?
问这个问题,其一是我好奇于soul疫苗如今到底产生了多少负面影响,其二是Z先生看起来非常可靠,我却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领域的,是研究soul疫苗的专业人士,还是只是关注有关soul疫苗的时事的前沿人士,因此不好问他专业的知识,只能问一些轶事。
或许和他多聊一会,可以换个角度理解soul疫苗。
当然,经过参阅贺游的日记本,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成果,表明了我这样的思想还是天真简单了一些。我现在发觉自己是真的帮不上忙了,便有些耐不住让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Z先生问我想知道什么的时候,应该就表示他会尽力而为,给我解答,我发过去这一句,他说他知道一些,给我发来一个链接。
我点了进去,收到一个文档,用电脑保存到本地后,用滚轮粗略地从上至下滑了一遍,发现岂止是一些。
文档里记载了大大小小因各版soul疫苗试行产生的负面事例,配以图片,其中一大部分我闻所未闻,竟然有一例表示第一版的soul疫苗因为不稳定性,直接导致了一位实验者的神经系统紊乱,以至于死亡。还有一例有些偏离主题,写当时前几版的印记显示得不一致,最后统一成姓名,是应投资者要求,经历了一番困难的研究才完成了的,而之前因为勇于尝试而拥有一些奇怪印记的志愿者,想要消除它们,但被给予了高额的封口费,佯装找到灵魂伴侣,并对外声称觉得非常满意。
如此种种,比比皆是,糅杂在一起,可以称得上是丑闻了。
我看了以后难以平静,想象不到soul疫苗本身,还有它背后的研究者和投资商除了不是纯粹地为人类而制造产品之外,竟然还做出了伤害无辜同类的事情。
:你知道这么多,也没往外说?
Z:我们知道他们玩舆论,但他们背后底细不小,没法揭穿。反过来,如果我们发布了这些讯息,他们却可以反咬一口,说我们在炒作。
Z:如果没有相应的资本,还是要拿事实说话的。
我冷静了一下,发了一个“嗯”过去,没回答了。
陆桥之和肖琪忙于研究,就是为了让反对的话说得更有底气,我知道的,而且他们未必不知道Z先生告诉我的这些事情,只是不与我说而已。
再细想,我的父母亲难保不是这样。
那我到底能帮上什么忙呢,我起身走到窗口,往黑漆漆的天空看了半晌。
头顶弯钩月不太亮,朦胧的光和心情一样不明朗,我低头走神之际,突然有个念头,想到了自己力所能及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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