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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动作一顿,随后稍微拉开点门,见肖琪单手撑在桌面上,冷眼看他,“你什么身份,你来管我?”
“肖琪。”陆桥之警告性低吼出声,“我以为你做事能动脑子,有分寸,我就不在了几天,你做的是什么事情?”
不知道哪句话把肖琪激怒了,肖琪突然扬高了声音,“陆桥之你什么意思?我们是合作关系,这个项目有我的一份,你有分寸我没有?”
我扒在门框后面,一开始觉得陆桥之说的“他”就是我,还在想他怎么背后说我胡闹,明面上不说,后面则越来越觉得这两人的吵架重点已经跑偏了。
主要还是肖琪带的,他嘴巴能说,但对陆桥之偏见大,三两句就把重点放在了陆桥之本人身上,不说这件事本人,而是说陆桥之哪里不好。
陆桥之对此大概已经习惯了,肖琪一这样,他就不接话了。
肖琪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但目前不是他情绪转变的点,要和他对骂,让他骂够了他才会舒服,不让他骂满意了,他就会和上次一样,憋着气摔门而出。
他跟我这样冷战过一次,后来我连续给他发了两天的医学新闻,他忍不住了,开始和我理论某条新闻错在哪里,那位有名的名不副实的学者找了不知道多少枪手代工才有了这样的论文成果,他表示十分不屑,我表示赞同,他便被我骗出去吃了一顿饭,两人才就地和好。
现在,我透过缝隙见他果然又走了,而陆桥之站在原地,松松地捏了两下眉头,张姨从厨房拿了早餐过来,他便落了座开始吃早餐。
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手,捧着碗又放下,自己便拍了拍胸口转进房门内,关上了门。
看刚刚的场面,我是不怕这两人打起来的,因为没可能,只是几次见面都吵得这么凶,或是肖琪单方面没好脸色,也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能真正说上话,平心静气地讨论。这么来看,陆桥之和肖琪搞这么个工程项目,到目前为止,依然还是挺难的。
我进卧室配套的卫生间洗漱了一通,出来时才八点,陆桥之吃完早餐已经走了,张姨给我拿了中药药水袋,叮嘱我吃完早餐喝了,说自己还要去市区买点菜,便出门回了后面的房子。
这药的味道我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地一口咽下去后,我拿着手机走到了院子里。
昨晚之后,我不想面对面和陆桥之交流,但再把这事儿丢回给烟哥,让他自己解决,他还没把已有的录音发给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变故,我只能选择换个没用过的号码联系江明风,迂回一下传达到陆桥之那里,把事情解决。
可我编辑信息时,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那个被杀的人,到底是谁?
我一边想措辞,一边往外走,到了栅栏前,逗了两下狗崽们,正要把短信发出去,秦伯招呼了我一声。
秦伯近来不用看护脚下正跑着的小东西,花卉状态都不错,加上季节不合适,也没什么其他工作,人闲了下来,心情一直不错,连带脚步轻便,几步便走到了我面前。
我按了开屏键,在他看过来之前,迅速将手机揣进了裤兜。
不想给他看见是其一,他一打岔,我便又觉得短信里话没讲好,这是其二。
不过秦伯并不在意我的动作,他本来表情放松,走近了却变了些,有点严肃,张了张口又闭上,好像有话对我说,又不太好开口。
我朝他笑:“秦伯,怎么了?”
秦伯看看我,叹了口气,“你早上听见桥之和肖医生的动静了吗?”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没想到还是和陆桥之有关,然而他一个关心后辈的老人家的询问,关心我与关心陆桥之几乎无异,我没道理不礼貌地回避。
“听到了,他们在吵架。”我点头,又说:“没事的,也不是第一次了,过几天就好了,您别担心…他。”
秦伯把双手搭在栅栏上,往远处看,很慢地说:“我早就不知道怎么担心了,我在想你看他这样,会是什么想法。”
“啊?”我疑问了一句,不知道他俩人吵架,我需要有什么想法,秦伯总不会是希望我立刻站在陆桥之那一边,帮他应对肖琪吧,这种态度对我俩目前不温不火的相处状态,有点过了。
我尴尬地笑笑,没有回话。
但似乎是我理解错了,秦伯问话的重点并不是这个,他转头对我说:“你有什么想法、态度,暂且不提,但我要告诉你他们两个人不对盘的原因,你就知道现在的状况了。”
我愣了愣,脑中一时思绪万千,一瞬间却又全然变成空白,而秦伯见我不答,酝酿片刻说:“怪我没说,也怪我想得太简单…”
“桥之他心里有人,算下来时间挺久的,但我这个老头子没见过,只知道一点关于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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