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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生理性不适之外,我还是觉得奇怪,太奇怪了,怎么会是她?
我是真的不敢随便相信或是不相信了,为了确确实实证明这一点,我随便下载了一个变声器。
变声器的功效都差不多,微调可以让我加深我的印象,并不会改变她的发音特点,将另外一个贺木云的原声录音导入进去之前,我停顿犹豫了片刻,还是按了开始键。
音频输出得慢,我有些急,又不敢急,心绪像翻涌的波浪,浮在上面的船舶摇摇晃晃,搅得我胸口乱七八糟的,什么感觉都在冲撞。
然而输出之后,我的行动半数不受神经控制,快了起来,试了两个调试路子,便得到了结果。
真的是贺木云。
两次说话的内容不同,但前后的问好及道别到底是一样的,因此输出得到的音频几乎一模一样,如若她用的是最先进的特定人声转换的变声,那还没法确定,用这个的话,百分百是对的。
我靠在椅背上愣了愣,缓了片刻,将电脑合上了。
这个答案变相符合了烟哥给出的排除法,贺木云算是商界的人,不过是贺先生的宝贝疙瘩,人还没毕业,没什么实权,但又有一定的脸面,因此能找到他们做事,这个逻辑完全说得通。
并且烟哥反问我,为什么觉得是简单的仇家,他觉得不是,这一点也没有被推翻。
我还是林业时,从来没有见过贺木云,更不可能和她有仇,陆桥之他这样的身份,肯定见过,但以他的性格,估计没有记得,贺木云却又是喜欢他的。
所以对方并不是陆桥之的仇家,而是把我当成了仇人。
贺木云叫人绑架我的理由,大概和对贺游动手的原因无异。
我不得不承认,只要简单设想一下,光这一点便很有说服力了。
她对我做过一次坏事,成功了,第二次对贺游“失败”了以后,便不显得焦虑,反而出人意料地冷静,第三次急躁,但还有一丝稳妥,不再选择直接伤害,而是间接挑衅,实在是可怕。
只是我以前并没有注意到她这号人物,就算是成为贺游后,她的存在感也不高,但一切的伤害竟然都是她做的,且她都让别人去做了,自己坐收利益,心思未免太缜密了。
我不能理解与陆桥之一样身份的人是否都是这样,做着不用自己动手的坏事,或是间接去做,还要假装世界和平,陆远是,贺先生也是,为了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
喉咙这会儿干巴巴地黏住了嗓子,我干咳了两声,差点呛到自己,心脏随之砰砰直跳,让我双手有点抖,几乎扶不住椅子把手。
我咽了口唾液,才发现胸口涨涨的,酸涩的感觉从腹部爬升到食管,再缓解再泛酸。
几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填在胸腔里,我张了张口,勉强喘了几口气,才好一点。
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我听了几声铃声,深呼吸几口气,正要拿过来接起,发现是一串陌生号码。
我想了几秒,见它没停才接起,刚把耳朵放到听筒旁,便听对面问我:“吃饭了吗?”
陆桥之和我通过几次话,我尚且不能适应,这回没什么原因就给我打电话,问的还是“吃饭了吗”这种问题,让我很没道理地想到那些评论家说soul疫苗印记时反问的“吃饭了吗”,当时觉得很日常普通还有些搞笑,对我俩还要再加一个很尴尬就是了。
不过一般来说应该会这样,我今天反而觉得还好,便回了一句:“吃了。”
陆桥之沉默了一下,似乎这通电话他拨得也很突然,现在在想话题,过了会又问:“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这问话内容也没什么,当成不太熟的人之间的寒暄都可以,可他到我这里睡了有几夜了,再问这种问题,我就不好回答了。
我便若有似无地轻轻“嗯”了一声,他就接着说,让我有空找肖琪再来检查一下,顿了顿,又道陈老那边开的药要按时吃,听我随口应下,很快道别,挂了电话。
窗外的日光打在窗户玻璃上,部分隔在外面,仍有一些透了进来,时间久了,照得到的地方就略有了些温度,像我好像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明白了什么,又暂时无法全部串联起来,因此像隔着层膜,不甚明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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