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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酒终于开始有了效果,唐秘软绵绵靠在宴景行怀里,又热又燥。
“先生,去哪儿?”司机问。
宴景行犹豫了一下,扫了一眼唐秘的发旋,他应该回答唐秘家地址或者医院地址,但他最终遵从自己内心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念头报了自己的住址。
车子平稳前行,宴景行搂着唐秘好像搂着丢失已久的踏实感,已经深秋唐秘却只穿了一件卫衣就出了门,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唐秘裹上。
过了一会儿,怀里的人一阵乱动,嘴里嘟囔着:“好热呀……”
宴景行摸了摸唐秘的脖子摸到了一把汗水,他的身体也烫的吓人。
司机常年在酒吧外接客,这种戏码见得多了,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宴景行从中央后视镜里看到了,回敬了司机一个冷厉的眼神。
宴景行给唐秘脱了西装,松松盖在了他的头上阻挡司机的视线,然后凑到唐秘耳边轻声说:“马上就到家了。”
唐秘像蚊子一样轻轻“嗯”了一声,又往宴景行的怀里拱了拱,宴景行索性将人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到了家,宴景行直接把唐秘抱进了房间,他对着床上哼哼唧唧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当然知道该如何才能快速解了药性让对方舒服一点,但是他并不想趁人之危。
唐秘的眼皮子像坠了铅块一样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看什么都是重影的,他看见两个宴景行站在床边来回走动,抓着头发很苦恼的样子。
浑身火烧火燎的,硬挺的性器张扬着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唐秘快被宴景行正人君子的模样气笑了,他撑着一股劲说了一句:“我想洗澡。”
“嗯,先冲个冷水澡吧。”宴景行醍醐灌顶,像抱小孩子一般托着唐秘的屁股不费吹灰之力抱了起来,嘴里还嘟囔了一句:“太瘦了。”
唐秘懒得跟他争辩,张嘴咬出了他的耳垂施以报复。咬完他又有些心疼,用舌尖舔了舔。
滚烫的舌头舔过耳垂,宴景行被刺激的浑身一僵,早已蠢蠢欲动的下体瞬间硬挺了起来。
“唐秘……”宴景行吞咽了一下喉结,声音已经发颤,他说:“你清醒着吗?”
唐秘松开了嘴,没有回答。
宴景行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将唐秘放在了盥洗台上。他帮唐秘脱了衣服,白皙的胸膛跃然眼前,宴景行低着头不敢直视。
他平时睡觉几乎不做梦,唐秘走后他做过两次梦,两次都梦见唐秘被他弄哭的样子。
想起那幅画面宴景行又不自觉滚动着喉结,他准备给唐秘解裤子纽扣的手停了下来,虽然他的欲望叫嚣着想立刻、马上亲吻唐秘又软又烫的嘴唇,抚摸唐秘滚烫的身体,但他并不想在唐秘神智不清的时候做这些。
“裤子你自己脱,我帮你洗个澡,还是不行的话咱们去医院。”宴景行背过身,开口。
药物作用下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唐秘的下面又痛又胀,他很想用手抚慰一下缓解那种难受。可是他浑身软得像一团棉花,手根本抬不起来,奈何面前的人正直的像块榆木疙瘩,送上门的糖都不张开嘴吃。
唐秘急喘了口粗气,撑起腰肢让自己双腿落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从背后抱住了宴景行,软绵绵地说:“你帮我脱。”
唐秘用他硬挺的下体不断地磨蹭着宴景行的大腿,得到一丝快感后他的鼻子忍不住哼哼了一声。
宴景行仅存的一丝理智轰然倒塌,他只知道唐秘的身体很烫,唐秘的气息很热,唐秘的嘴唇很甜。
他一只手托着唐秘的腰肢,一只手托着唐秘的后脑勺,凶猛的吻了下去,舌头在唐秘的口腔里翻搅追逐着唐秘的舌尖,舔一下再舔一下。
唐秘被亲的四肢发软,直到喘不过气来他才将宴景行推开,靠着他的胸膛喘气。
迟钝的嗅觉稍微恢复了一些,唐秘神智不清晰地囔囔着:“你身上有女士香味的味道。”
宴景行抚摸着唐秘光滑背脊的手一顿,胸口莫名一阵闷痛,难得耐心解释:“陪我妈去了一个品酒会,太想见你了,直接从酒会上逃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唐秘满耳朵只有那句“太想见你了”,他抬起头手臂环住宴景行的脖颈,微眯着眼盯着宴景行有些发红的嘴唇,轻轻地说:“你不想要我吗?”
轰,烈火燎原。
宴景行哑声回答:“快想疯了。”
唐秘的衣服褪尽,他背对着宴景行,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光滑的脊背,像猫一样纤细柔软的腰肢。莲蓬头洒下的热水源源不断地从地后背流向腰窝然后是股沟。也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热水的作用,唐秘的身体有些发红。
宴景行指尖颤抖,他一只手帮唐秘抚慰着硬挺的性器,另一只就着润滑剂轻柔地在唐秘最私密的部位开拓。虽然他自己已经硬的仿佛马上要爆炸,恨不得立刻将唐秘按在墙壁上粗暴的虐待他,但他知道唐秘怕痛,如果没有做好扩张就横冲直撞,唐秘就会疼出一身汗。
唐秘的前后都被温柔地抚慰着,身体被满足地快感让他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声,他觉得羞耻又痛快,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的思想所控制,腰肢随着宴景行在肉穴里抽插的手指不停扭动,拼命想要找到那个让能让自己完全释放的位置。
他的胸口和他的肉穴一样的空虚,想要马上被填满,最后唐秘终于忍不住了,软软的叫了一声:“老公……”
宴景行被这一声甜腻腻的老公叫的头皮发麻,再也顾不得其他,撑开唐秘的肉穴将硬挺的性器插入了进去。滚烫的肉壁包裹着性器,灭顶的快感瞬间冲向大脑皮层,宴景行喉结滚动闷哼一声。
唐秘眼神涣散,双手撑着墙壁,或许是太久没做了,或许是那杯酒真的很厉害,他第一次尝到了这种仿佛要将他溺毙的快感。
宴景行双手扶着唐秘的腰肢,滚烫的性器慢慢退出再又连根没入,反反复复摩擦着火热的甬道。唐秘在一阵一阵的快感中手脚发软差点趴向地面,宴景行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圈着他的腰将人按在了盥洗台上,他闷哼一声说道:“扶着。”
唐秘听话的将手紧紧地扒着盥洗台,又一阵抽插袭来。唐秘微微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头发湿乱,眼角有泪水,嘴角有些溢出的口水。太羞耻,太淫乱了,可是又好舒服。
整个浴室里充斥着流水声、呻吟声、抽插声、躯体的拍打声,最终唐秘在宴景行的前后夹击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宴景行发泄出来之后唐秘已经软成了一滩泥,他意识是清醒的,但他不想睁眼不想说话不想清理,任由宴景行抱着他坐进浴缸帮他清洗。
他仰躺在宴景行的怀里,感受着许久不曾体会过的熨帖,想起了他和宴景行的第一次。
第一次的时候他们两人都没什么经验,扩张的不够,宴景行进去的时候唐秘痛的几乎想要尖叫,但他怕败了对方的兴致所以一直咬牙忍着。宴景行很快发现了异样,他脸色阴沉,说道:“痛为什么不跟我说?”
那时两人刚确定关系不久,唐秘第一天住进宴景行家,他有些难堪的咬了咬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宴景行叹口气,替他擦去眼角痛出来的泪花将人抱进了怀里,他说:“两个人都享受才叫性,你不必讨好我。别怕,我也是第一次。”
自那以后宴景行每次在床事都极尽温柔之能事,生怕把唐秘弄/疼了,也从不过度索取。每次结束以后他都会帮唐秘洗澡,然后抱上床。
唐秘闭着眼在热水的蒸腾下昏昏欲睡,他嘴角微扬,宴景行克制温柔的模样可太迷人了。
宴景行帮唐秘洗完澡发现他已经睡着了,鼻翼翕合呼吸绵长睫毛微颤,宴景行的心脏也跟着发颤,他低头啄了薄软的嘴唇一口才替唐秘吹干头发抱上了床。
唐秘在睡梦中摸到了被子,习惯性地抱紧被子缩到床的一侧酣然入睡,宴景行吹干头发回到房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两人刚同居的时候唐秘也是这种缺乏安全感的睡姿,后来唐秘换了睡姿,他喜欢枕着宴景行的胳膊,把自己的胳膊放在宴景行的胸口,把自己的腿搁在宴景行的小腹,整个人半趴在宴景行的身上,这样他会睡的格外香甜。宴景行为了配合唐秘也养成了仰卧的睡姿,即便后来唐秘搬走了他也改不过来了。
宴景行缓缓躺下,小心翼翼地给唐秘换了个方向,唐秘马上像考拉熊一样抱了上来,宴景行哼笑一声这才心满意足熄灯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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