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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SQ:「那之后你别再帮我付了就是。」

退出微信后。

盛蔷关了手机,枕在帐篷底部的被褥之上,了无睡意。

不论其他,她的情绪活络开来。

之前发生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中转悠,像是放映的电影幕布,一帧又一帧地蹿过。

不管怎么说,这个夜晚实在是新奇得很特别。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样的时候,碰见了别人大学时代的激情,复又在沧山里狂奔,而后出了山林,在车影往来的国道上步行。

最后还捧了一手袋的红薯。

或许是山间的晚风太凌乱,鼓吹着帐篷的边沿飒飒发响;也或许是刚才的奔跑和绕山使人眼皮耷拉困倦不已;又或许是睡前吃了太多红薯略让人倍感哽住的不舒服――

种种缘由汇聚在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途行里。

而后,盛蔷成功地辗转反侧了。

第二天她是被同帐篷的女生摇醒的。

“别睡啦,起来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要集合了!”

盛蔷应了声,慢吞吞地坐起来。

昨晚她思绪半晌,很晚才觉得有困意,直到了后半夜才堪堪熬不住睡过去,早上自然而然就贪了会儿眠。

她穿戴好衣服,抬眸向帐篷营地之外望过去,人影来来往往。

秋高气爽的天气,偶尔有几声鸟鸣划过。

沧山之行在今天就结束了。

大家都忙着早起洗漱外加收拾帐篷和垃圾,等着下山乘坐提前预定好的,返回京淮航大的巴士。

回去的路上社长嫌麻烦,大致叮嘱了下,让他们还是按照来之前的座位坐。

“登山社回去以后记得去公用教室登记,超过时间的,第二课堂分就不算了啊!”

车厢里的人稀稀拉拉地应着,不像是在听的样子。

盛蔷到了这个时候却是无暇顾及其他,连接两天没睡好,她潜在的生物钟拉响警种,导致她上了车就倒头而歪,枕着自己的肩侧沉沉睡去。

只不过车厢里还像是来之前那般热闹。

她睡眠浅,意识连带着模糊起来,辨别不出任何。

中途的时候,旁边的沈言礼动作细微,好像是在拿着手机,发出不怎么响的动静。

盛蔷没在意,只觉得面前的世界沉沦在橘色的无边光面里,像是有一股里催发,促使着她缓缓地往旁边倒。

在安然着陆后,女孩继续昏睡。

这会上下眼皮耷拉着,眼睫也察觉到了主人的困倦那般牢牢地掩着,怎么也不愿睁开眸来。

还有几个街区快到的时候,司机师傅拿着喇叭在前面提醒了下,让学生等会儿别忘了拿行李,避免丢了物件。

好心是好心,只不过时机不太对。

毕竟玩了有一整天,活动量都大得很,后半程整个车厢都陷入沉寂,大家纷纷闭上眼睛进行补眠。

这样的提醒堪称是平地一声惊雷,那叫一个猝不及防,骤然且快速地在车厢里炸开来。喇叭还带着磁力流一样的回神,滋啦啦地响,随后则机械地重复了三遍,最后开始播放儿歌版本的欢乐颂。

车厢内的人都被吓得不轻,直接引起一系列此起彼伏的抱怨声。

盛蔷也被惹得猛然睁开眼来。

只不过视野里全然不是正常的场景,世界骤然颠倒了半圈。

她睁开眸,眨了眨,努力地撑起眼皮。

――她好像,是歪着头睡的。

很快,盛蔷找到了自己沉睡时候的支架。

自右耳侧那边紧贴着的地方,传来稍显实感的温热。

她没有靠在自己的肩侧,脑袋却是实实在在地搁在了旁边那人的身上。

盛蔷缓缓抬起头来,脑袋晕晕沉沉,边揉着自己酸软的侧颈边往旁边觑了眼。

直到迎上右侧那人敛眸睇她的视线。

“………”

她都快忘了,她的身边坐的是沈言礼。

“睡够了?”他说。

盛蔷不知道自己在他肩上靠了有多久,不免有些赧然,抬眸看着他,“……我刚刚睡多久了?”

“没多久。”沈言礼开口,语气不紧不慢的。

盛蔷刚想舒一口气,紧接着又听到他补充,“也就全程吧。”

“………”

女孩颊边泛晕,鬓角处的乌发被磋磨得乱糟糟的。

偶尔有几根炸出来,中间的弧度迸起,弯落在她雪白的颈子里。

她皮肤娇嫩,这会儿半边脸已然压出几道红红的痕迹。

顿了好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的盛蔷开了口,“那我全程这样,你一直没睡吗?”

沈言礼语气缓慢,“你觉得我睡没睡。”

顿了顿,像是要验证这番说辞那般,沈言礼胳膊抬起,明晰指骨朝着自己的肩侧点了两点。

盛蔷自然也看到了,顺着沈言礼的动作抬眼朝着他那边望。

果不其然,他肩侧的衣衫边泛着褶皱,横亘着平行弄起一道又一道的印子。

看上去就是压了很久的模样。

只是……再怎么着,她的脑袋也不是什么铅球地雷之类的东西吧。

偏偏沈言礼一副他肩膀很酸的样子。

盛蔷还没反应,复又听到沈言礼懒洋洋地开了口。

“盛蔷,这儿都是你留下来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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