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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桃沉默三秒后,倏然明白肖叙话中的意思。
敢情他这次来敲门,是基于自认的某种关系?
思索片刻,她利落地挡住门槛,还没来得及将人拒之门外,就见肖叙稍稍抬手,轻松利落地推门而入,逼近之余,连带着她往后退了几步。
应桃忍无可忍,气鼓鼓的,“肖叙你非要进来是吧?”
“对,非要,必须要,一定要。”
肖叙长腿迈进,顺带关上了门,“应大桃,昨晚我什么都做了,你也说了好,现在我来自荐,你又不乐意了?”
应桃简直要被他的逻辑惊呆了,“你这个自荐有点说不过去吧,我就随口一说……”
而这个所谓的随口一说,肖叙不仅听了,还听进去了。
听进去了就算了,还非要跑过来和她打个炮?
等等――
这好像才是关键?!
“你说要打就得打?”应桃连忙去推搡他,“……我偏不!”
她嗓调刻意抬高,可面容上最直接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她俏丽的脸蛋儿上宛若层层浸着的霞光,一寸一寸地漫上绯然。
宛如辣子油的红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像是熟透了的桃-子。
肖叙自然也能感知到,他大步上前,直接就把人给扛起,抬腿就朝着木床走。
应桃不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天旋地转之间开始拼命地扑腾腿,“肖叙你昨晚还在负荆请罪,今晚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肖叙直接把她扔在床褥之上,看应桃在上面不受控制地跳了两跳,直接俯身将人锁在怀里,利落地在她的翘起上拍了下,发出啪的一声,“今晚和你的这炮,老子打定了!”
应桃被拍后又羞又窘,她顾不得其余,当即要去咬他。
奈何肖叙这厮的劲儿又像是之前那般,狠得要命。
眼见着应桃挣扎不过,肖叙嘴角斜斜弯起,“应桃,我可算悟明白了,女人就不能惯着。”
应桃被他拂面的气息弄得不太适应,晃然中去看他。
肖叙勾唇的时候笑得多情肆坏。
自带风流的面容被稍沉的夜色隐匿,一副纵横往来的公子哥儿既视感。
还别说,这货这时候……
还挺赏心悦目。
而就在她分神的刹那,肖叙利落地拆好戴了,又要像之前那样急吼吼地撕。
要说他确实是个雏儿没经验吧,一回生二回总算熟了?
结果还是得靠蛮力。
应桃倒吸一口气,被他的吮啜弄得头脚恍若不着地。
最后的关头,她闭眼,到底还是提醒,“非要的话床不行!……声音太大了。”
之前蔷妹就有疑惑过,她能搪塞住一次,却搪塞不住第二次。
随着她这句话落,肖叙的动作明显顿了顿,大概是得了允肯,他在下一秒的时刻就放得更开了。
两人确实没在床褥上,转移阵地来了沙发。
结果木制的沙发硌得人更难受,她两条腿被提着,悬空的档口只觉得也……太过于激然了。
他每记都深且重,站着往下频频而来的时候,刺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看她受不了,肖叙捞着人去了木屋的窗台边,
不谈其他,男人好像总是会无师自通。
这样摁着她,将手臂反扣住的招数是谁发明的?
应桃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
狂飙骤雨后,木屋内堪称狼藉。
他揽住她往后一仰,两人一并瘫倒在了床褥之上。
气息交错间,肖叙嗓音带着放-纵过后的靡,“应桃,你平日里都怎么练的,完全看不出来啊。”
揉上去细若羊脂,年轻女孩的身,好像每一寸都是带着甜的。
是那种由内而外,从血液里濒发印刻的气息。
肖叙这样想着,好像又有点蠢然欲动。
他还没实施动作,就被应桃利落的一巴掌给扇清醒了。
“……混蛋!”
“老子怎么又变混蛋了?!”
“刚刚也还是你应的,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我后悔了不行?”应桃想推开他,奈何他汗涔的胸膛老要贴过来。
一不做二不休。
应桃复又开口,“你刚还说什么女人不能惯着,你以为你是谁啊,别想跟我来那一套!”
肖叙却没恼,像是抓住了什么,“那要是老子惯着你呢,就可以和你来那一套了?”
应桃这回倒是怎么也不回应了,死活不吭声。
肖叙自认倒霉,不知道又哪里惹到她。
干脆又去摇她。
应桃被弄得心烦,还是没出声,只是从床头摸出自己的手机,在上面敲敲打打一番。
随后递给了肖叙。
肖叙敛眸觑看,界面上的字密密麻麻,标题倒是醒目,只有六个大字――
[炮-友遵守法则]
1互不干涉彼此的社交与正常生活。
2关系存续期间,不得与他人发展肉-体关系。
3全程地下模式,若有一方违约,关系即刻终止。
4若有一方不愿意,无需任何理由,关系也可以即刻终止。
注意:请遵守契约精神。
“………”
肖叙望着眼前的三大条法则以及后面若干细微的补充,来回看了三遍。
这么短的时间内,准备得还挺充分。
应桃倒是真情实意――要将这种关系贯彻到底。
---
开春后,新一轮的夏季很快又来临。
轻微的燥像是种下的毛刺,粗略地刮过。
肖叙的公寓位于高层,往外眺望,一望无际。
而随着烈阳而来的,还有他上方的人。
他半倚在床头,嘴里扦着根烟。
应桃勾住他的脖颈,没动多久就不行,停了下来,怎么也不肯了。
肖叙朝她吐了口烟圈,随即手绕到她的背后往下,又拍了下她的翘起,“真有你的,我这根烟还没抽到一半。”
应桃恼羞成怒,“你管我呢,爱来不来!不来我休息了。”
肖叙掐断烟,“当然来,老子整天光顾着伺候你了。”
他翻身而来,利落地将人摁着撇开,随后径自欺入。
等到结束了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他们俩时常闹这么晚。
而这样类似地下情的模式,也在两人之间持续了很久。
应桃早先从京淮机场调往南槐机场,算是常驻在了南槐这边。
昨晚她下航班,肖叙从航天基地那边赶过来接她,两人一发不可收,战-火从昨天傍晚就开始蔓延。
后半夜断断续续,早上的时候他又有了感觉。
“你下午要是懒得回去,就在我这边休息,我等下得回趟肖氏。”
肖氏原本和沈言礼表亲那块儿的季氏、江氏有合作,主地址在鄞城。
近来在南槐开了分部,肖母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抽时间来公司坐镇。
甚至还拉出了沈言礼。
说人沈总能三边连轴转,怎么就他不行?
肖叙原本对此就没什么兴趣,他跟着沈言礼程也望一行共事了好多年,性子早就被滋养得愈发随意。
后来实在是躲不过肖母的连环夺命call,他耳朵被叨叨的,就差没生茧子了。
应桃没过问太多,端过肖叙切好的哈密瓜,边看电视边吃,看都没看他一眼。
“怎么,我们肖少爷也要回去继承家业了?”
“继承个屁啊,老子身在肖氏心在沈,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基地里待着,你看不见?”
“我为什么要看见?”应桃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对你的生活一概没有兴趣。”
“没有兴趣?说的好像我的性-生活你没参与一样。”
“………”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啊!”
“你来掐,能掐死老子随你姓。”
两人斗嘴斗了会儿,肖叙很快就走了,应桃看了会儿电视,随即开始补觉。
他最近老拉着她来,今天早上开始前她突发奇想,倏然俯身弯腰用了嘴。
结果是一整个早上他都格外兴然,死活没出来。
两人的公寓也是轮流着待,这边腻了换那边,那边腻了换这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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