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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朔帝掀了掀眼皮,没有问她念念怎敢将朕当做“东西”。他不动声色地听着她往下说。

“我也知,时代背景所限,女子的婚事与来去自由,都并非是自个儿能做主的。那今日陛下何不给她们一回,能自由抉择的权利?”

“念念说的是。”晋朔帝应了声。

他没有同她说。

就算有自由抉择的权利,她们也不会选的。

无论她们出身高或低,皆是家族教养了她们,品性已定。

单从立太子后,众人也不见消停便可看出来,她们谁也不会轻易放弃手中的权力,放弃一争帝位的机会。

就算她们愿意。

她们背后的人也不会肯。

这便是现实。

但无妨。

这些事自有他来处理,从来就不是该由念念去头疼的。

钟念月指着那鸟儿,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道:“我走了,陛下定要好好养它。”

晋朔帝应了声。

钟念月转身要走。

他今日却怪异地没有起身相送。

也不知方才穿个衣裳,到底是折磨了谁。

钟念月倒也没将异状放在心上,她自个儿走到了门口,高声道:“孟公公,这门沉得很,你们快从外面推推。”

孟公公高声应了,连忙给她打开了门。

钟念月一提裙摆,便走远了。

晋朔帝盯着她的身影多瞧了一会儿,直到彻底瞧不见了,方才敛住了目光。

孟公公此时小心翼翼地一抬头,愣了愣,嗯?怎么、怎么好似是陛下的衣衫凌乱了些?

姑娘方才走时,倒是规规矩矩的。

“孟胜。”晋朔帝动了动腿。

“奴婢在。”孟公公忙回了神。

“你去走一趟罢。”晋朔帝将钟念月的意思说了。

虽说他觉得她们不会选,但他素来会将钟念月的意思一一做到,而非敷衍了事。

所以这问是一定要先问的。

孟公公应了声,带了小太监去了。

他最先去的便是惠妃宫中。

“娘娘,娘娘!孟公公来了!”兰姑姑一路欢欣地跑进了门。

惠妃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孟公公主动登门,一时也是惊诧不已。

宫人们登时忙作一团,只想着一会儿不会是陛下要来罢?他们脑中思绪纷纷,一时又想钟家姑娘做皇后其实也是好的,这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么?

没等他们想个明白呢。

那厢孟公公进门,且先屏退了宫人们。

到时候,惠妃已经有些不大好的预感了。

而等孟公公将话交代清楚后,惠妃已经面色难堪到恨不能砸碎一切手边能砸的东西。

“我是钟念月的姨母!皇上这般待我,不怕天下人如何看待钟念月吗?”惠妃脱口而出。

“这是自个儿选的事。若要离宫,另择良婿,陛下会另封诰命,再赐嫁妆金银与房契地契。”

“我不会选。我是太子的母妃,皇帝的人,岂能再嫁?”

“娘娘也可以不嫁,只偏居一隅,过此生富足的生活。”

惠妃冷声道:“何不去问问庄妃敬妃呢?不过是欺我是她姨母罢了。”

孟公公暗暗摇头。

做娘娘真有那么好吗?夺皇位真有那么好吗?

罢,甲之蜜糖乙之□□。

孟公公转头便去了庄妃,敬妃那里。

庄妃自是不应。

若是赖也要赖死在宫中,哪有皇后还未入主中宫,便要将她们杀绝的道理。

敬妃听后不语。

半晌道了一声:“臣妾想一想,烦请公公去回话。”

不多时惠妃听闻了各宫态度,冷笑一声道:“敬妃自然心动。她娘家不行,儿子又粗莽冲动,没有争位之力,她自然退缩了。不过是有些自知之明罢了。”

兰姑姑此时方才知晓发生什么事了,她恍惚道:“陛下待表姑娘竟是好到了这般地步,陛下那样的人,原也有真心么……”

惠妃听不下去,心如针扎,怒喝一声:“闭嘴!”

她死也不会离开这里的。

相反,她要钟念月离开这里。

她昔年入府,明明年长晋朔帝几岁,却禁不住红了脸。

那时爱慕是确有的。

只是晋朔帝谁也不爱,只爱他的国家朝政与臣民。

后头她只有淡了心思。

直到今个儿她才知道,晋朔帝不是谁都不爱。

只是他爱的那个人,而今方才出现罢了。

惠妃越想越觉得恨。

倒是忘了这些年里,后宫中少有争宠之事,于后妃来说,本已是轻松之极。她们无需每日揣测帝心,忐忑求宠。她们无需提防谁人下毒推人,害谁流产。晋朔帝也素来不屑于靠打压抬举后宫妃子,来控制朝政局势。

只她自己心思重罢了。若是在先帝后宫中,怕还活不到今日。

她既要荣华富贵,还要帝王荣宠,要人人都心甘情愿做她的踏脚石,还要儿子一步登天。

孟公公回到晋朔帝身旁,一一禀报。

晋朔帝道:“庄妃娘家的事还未处置干净吧。”

“是。”

他顿了下,又道:“惠妃……且让她瞧一眼太子大婚罢。”

孟公公心间一颤,道:“是。”

敬妃他却没有提。

等时辰再晚些,月上梢头了。

钟念月睡得迷迷糊糊间,却是叫人从被窝里生生捞了出来。

这样一番折腾,便是猪也总该要醒了。

钟念月一睁眼,才感觉顶上帐子一片明黄。

好似……好似是在晋朔帝偏殿的床榻上。

这情景她倒是素来熟悉的,因着以前便睡过。

那时候她病得还比较厉害,晋朔帝便陪在一旁的软榻上。

不对……

钟念月一激灵,坐了起来。

这里不是偏殿。

是晋朔帝歇息的主殿。

这不是还未成婚么?怎么就……

此时烛火摇曳了下。

晋朔帝缓缓走进来,他勾住腰间的衣带道:“不是念念说的这是你的吗?只能念念碰。朕无法,只好将念念请进宫来了。”

那叫请吗?

那叫掳。

钟念月抬手拽了两下自己打的死结。

再也不嘴上叭叭胡说了。

什么你的我的。

你英明神武晋朔帝怎么连我胡话也听呢!可恶!

困得睡眼朦胧,两眼水汪汪的钟念月,艰难地抬手拽住了他的衣带。

我隐约仿佛似乎觉得你又在套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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