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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高高喊了声,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回答,踏进院门的我反射性的看了一眼娘这时候经常在的地方,却没有瞧见人影。
没有在绣花,没有再地里忙,也没有在梨树下徘徊,那么娘是去了哪?连忙加快步子,我急急地往娘的房里跑去,一眼望见的,就是半躺在床上的娘。
娘她是怎么了?我心急的跨进门槛,直直奔到娘的窗前:“娘,你生病了吗,什么时候,看过大夫没,青荭为什么没有通知我?”一连串的问句蹦出,将我隐于内心的焦急通通呈现了出,跑至床沿的我半蹲下身子,望着娘一脸的苍白,与一眼的空洞无神。
年轻未嫁入左相府之前,娘她是否有自己喜欢的人,是否有自己的欢乐过往,是否有过少女的单纯悸动?望着娘在梨树下呆呆的徘徊旋转,看着娘在窗户边,眼神像是要略过重重墙壁落入不知名的远方,我脑海里常常掠过这些想法,却总是被自己忽略,跟着忘怀,直到下次不经意的记起。
而现在,娘她生病了,而我却一点都不知情,有一丝痛楚在心底徘徊游离着,娘她这样地疼着我,一心一意只是念着我,但是我呢,却从来都没有给娘回报过什么。
娘,对不起。
“喔,原来是若儿啊,”强忍住胸口的阵阵闷气,半躺在床上的纪艳梨在见到林烟若出现后依旧是一脸的温和,只是这温和像是一触及就会破损一般的脆弱,苍白,无力的,笑。
“娘只是今天有点乏了,就没在院子里绣花,若儿是去了哪,做什么这么多的汗?”私心下是想扯开话题,只是,这个话题扯得实在是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乏了,呵,自己确实是对这种日子过乏了,只是,如果自己去了,若儿该怎么办,所以不行,自己必须撑着,一直撑到若儿出嫁的那天,直到那天,自己才可以放手,才可以没有顾虑的离开。
只是,每当这样子想想后,心就会不由得念到长生,想到他说的不在乎,想到他抓住自己时大声喊出的诺言,那么认真,却让自己感到万分绝望的。句句声声,夜夜晚晚,不时绕在自己的脑海耳边,这么不放过自己的缠绕着。
劫,这是一个情劫,一个顾长生下给自己的情劫,逃不过,躲不掉,只是……纪艳梨不禁叹着,只是如今,在过了十七年之后,在有了若儿之后的今天,一切还有意义吗?
长生,顾长生啊!“哪有,”随手把汗用袖子擦了下,我蹲下抬头望着娘的苍白:“若儿只是想早些见到娘,所以刚刚用跑的过来了。”
“呵呵,又说调皮话了,”虽然摇着头,语气却是无比的欣慰:“来,娘给你擦擦汗。”
伸进怀中的手蓦地顿住,只因为脑海里刚刚记起,自己怀中的帕子还没有悄悄换过,如今的帕子上一片红艳艳,是那种绝望却又煞人心神的红。
“若儿刚刚做什么去了,”无奈的转移话题,纪艳梨努力扯出一抹笑来,迟疑的手伸出来抚了下林烟若汗湿的脸颊:“怎么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十七岁,一如自己当初那个花一样的美好年岁般,喜悦,活力,快乐,还带着丝丝悸动,只是如今的岁月,一天,一天的,想起往事,就像是梨花谢了般的哀伤无力沉默着,淡淡,那么淡淡的侵入骨髓,此生不忘!
“娘,我刚刚和刘……”突地停住,想起娘曾说过不能这样直接的叫他的名字,因为刘瑾是皇亲贵胄,所以不能直呼全名,于是我马上改口道:“和小王爷去学骑马,好刺激。”
真是的,名字不是用来叫的,那么起来是干吗用的,我在心里狠狠地碎了一口,这万恶的旧社会!
“骑马啊,”失神地念着,纪艳梨的思绪迷离,想起了旧时教和他学骑马时,两个都不会,两个都害怕着,可是他还是勇敢地教会了自己,当两个人在马上靠在一块时,心是那么近距离的,那么砰砰跳的。
刺激,是啊,多么刺激又美好的时光啊,只是,都过去了,回不去了……十七年了,这段时光怎么能回得去呢?
想到此,心口处又隐隐做痛起来,纪艳梨知道自己又要发作了,可是怎么办,她慌乱着,若儿还在,青荭,青荭!
“夫人,青荭请了大夫过来。”心底正喊着青荭,却不料真给自己给喊了出来,纪艳梨心里一喜,若儿,她不会知道了。
轻轻地挑开门帘子,青荭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药箱子,看起来应该是大夫的人,那个人因为弯着腰使我看不清他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我兀自奇怪着,怎么好像我越是凑近他就越是低下头呢?
“青荭。”低低的喊了声,纪艳梨瞅见林烟若瞧着那个大夫看的时候给青荭使了个眼色,想要她想个办法把林烟若给支出去。
不想再增加一个人的多余担忧和困扰,特别是自己最放不下的若儿,她不想,亦不能,让这时的若儿为自己分心担扰。
刘瑾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他和若儿相处的方式,看若儿时的眼神,还有要求的平等,从这些她就能看得出他有多么的宠溺关爱,甚至相比于自己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懂得,亦欣喜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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